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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為防其中萬一有動靜他不能及時得知以作應對罷了。 看來,如今,太微的這番布置,果然有了作用,讓這把守的天兵,帶來了妖界那邊的動靜。 旭鳳看著燎原君,心中突然一陣陣止不住地慌亂:“回稟什么?” “陛下……陛下……在妖界……身隕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眾仙神:不讓天帝不讓火神碰的赤霄劍選了夜神殿下?果然好眼光啊! 咳咳,太微,便當到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落花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行行重行行 20瓶;肆染 10瓶;Cc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2章 絕命 天兵帶回天界的消息,震動了整個天界。 眾仙神在天界兩位殿下,和那跟妖界關聯最是密切的青龍傅卿的帶領下,急急奔往妖界。 然而。 一切已經結束。 妖界昏暗的天空之下,因青龍出世而重現生機不再一片荒蕪卻還不夠繁盛的地面之上,并沒有天帝太微的蹤影。 只有…… 地上已經被打開的,御魂鼎。 守衛的天兵跪在地上已經惶恐地語無倫次,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盡管有些混亂,卻還是讓眾人拼湊出了部分經過。 守衛在妖界入口的天兵突然被妖界之內十分巨大的動靜驚動,匆忙進入妖界趕來一看,正正瞧見,強大的靈力,魔氣四處激蕩,天帝似乎已經受了重傷,一旁窮奇巨大的身體慢慢消散,而臉色青黑顯然已被劇毒所染的固城王滿面猙獰,將一支漆黑的箭,插入天帝的胸口。 滅靈箭。 經過先前水神和花界眾人來天界的那一鬧,滅靈箭已有不少人知道。更有人曉得,前段時間,忘川河曾再次掀起幽冥之怒。 天帝在眾天兵驚恐的目光之下化作流光消散,而中了窮奇瘟針又因重傷在身毒氣發作格外快些已無轉圜余地的固城王也隨之倒地不起,同不遠處的窮奇一并,比天帝太微更慢了一些地,緩緩消散了。 驚恐之下的眾天兵沒有辨認出,被滅靈箭刺中之前,太微身上的上還有強烈的水系術法的痕跡。 眾仙神跪了一地,包括最前面還愣愣地回不過神的旭鳳,還有……渾身顫抖眼眶通紅的潤玉。 傅卿遠遠地退在一旁,看著潤玉緊繃著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那止不住流泄出的悲哀痛苦,讓她心頭一陣一陣地揪疼。 在場所有人,只有傅卿知道,潤玉在悲痛的是什么。 天帝太微身死,潤玉會意外,會沉默,會傷感,卻不會這樣……帶著幾分無能為力的震驚和絕望。 眾人來到妖界之后,注意力都在地上最是顯眼的御魂鼎上,其后便是守衛天兵的回稟。 只有傅卿和潤玉兩個看到了,遠遠的地面上,那一件已經算是半毀卻還因為隱約殘留了一點兒與眾不同的力量而不被眾人輕易發覺的法器。 那是傅卿曾經注入過自己魂魄的力量的法器,被潤玉……送去了洞庭湖,交給了簌離。 得知當時情形,確認天帝已身隕的消息,天界眾仙跪拜在地,以傅卿的身份不需一并跪地便趁著這個機會遠遠退開,悄無聲息地拿走那件眼瞧著就要散盡力量在眾人面前顯出殘骸的法器。 眾人從妖界,回天界,傅卿卻是沒有跟著一道回去,連同影也暫留在妖界。 出了這樣大的事,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在眾仙神眼中傅卿和影在妖界多待上一會兒處理一番也是正常。但其實,傅卿和影都心知肚明妖界之內如今的各族秘境的封印是斷不可能被這點兒聲勢撼動分毫的,但他們兩個還是順勢暫且留在了妖界,卻是為了窮奇。 窮奇死在妖界,身軀血脈之中的毒卻竟沒有對妖界的土地有什么影響,甚至破碎的元神并未如眾人所見那般散去,而是滲入地下被保存了下來。傅卿察覺到后,便與影一并留了下來。 另外,在這妖界地界上到底發生過什么,待眾人離開之后,世世代代守在妖界對妖界的一切了如指掌的影,也有獨屬于影之一族的秘法能夠重現。 因為發現了先前給簌離的法器,和地上空中殘留的水系術法的痕跡,并不適宜在眾人面前重現的情景…… 天界。 太微意外身隕,天界不可一日無主,在旭鳳還有些惶惶的時候,潤玉被眾仙神一道拱上了天帝的寶座。 天界大半的仙神早就倒向潤玉,除了先前就已經被潤玉暗中收服的,大部分都是在了解潤玉的能力,衡量了夜神火神兩位殿下之后心甘情愿奉其為主的。九重天之外的各族勢力,水族早就有大半都已在這些年中暗中追隨潤玉,這時也根本不去在意那個“水神未來女婿”,極力推舉潤玉上位。其他如狐族猿族鹿族也是更樂意見潤玉登上天帝之位的。 這時候唯一會支持旭鳳的鳥族,卻是數次下來已經對旭鳳很是失望不再如過去一般看重,更何況如今鳥族還要仰仗那明顯跟潤玉關系匪淺的青龍大人賦予的生機之力,解決最要緊的糧食的問題…… 花界在被撤走了掌控六界草木的能力之后已經失去了話語權,水神不肯摻和,風神為數不多的眷屬卻是支持潤玉上位的。 潤玉登上天帝之位,眾望所歸,名正言順。 只是一切匆忙,雖然潤玉已被拱上王座處理天界事務手掌天帝權威,但登基成為天帝的大典還需要另行準備,定在了三月之后。 入夜,從妖界趕回天界的傅卿身后跟著影,踏入璇璣宮大門的時候,鄺露和魘獸正站在院子里發愁。 瞧見傅卿和影回來,鄺露眼睛一亮: “傅姑娘!”鄺露連忙湊了過來,連帶著魘獸也有些焦急地過來蹭著傅卿的腿。 傅卿看了一眼門扉緊閉一片昏暗的玉衡殿,臉上帶著擔憂:“他……還好么?” 鄺露搖搖頭:“白日里鼠仙過來一趟,送了封信。殿……陛下才回來不久,拿了信之后就自己進了玉衡殿,現在也沒出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傅卿聽鄺露提鼠仙來送信眉頭一挑,大概猜到了什么。 “傅姑娘……” 影看了一眼玉衡殿又看了一眼傅卿,上前兩步拉住鄺露的手,輕聲道:“她回來了,就沒事了。” 鄺露看向影,點了點頭,多看了傅卿一眼,拉著一旁十分乖巧沒有多去鬧傅卿的魘獸一道跟著影暫且離開了。 傅卿嘆了口氣,慢慢地走向玉衡殿。 門扉被推開,昏暗的殿內猛地透入室外的星光,將殿中央坐在床榻上低著頭不說不動的人影映了出來。 傅卿踏入殿內,轉身輕輕地重新掩上門扉,在一室的昏暗之中慢慢地朝他走過去。 她停在他面前半蹲下來,自下而上地仰頭看著他隱在陰影之中有些模糊的臉,伸手,握住了他還攥著一張薄薄信箋的手掌。 冷得像冰一樣。 僵硬地坐在床榻邊上的潤玉,感覺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