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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一年多的時間吧。一年多并不算長,但在我有限的生命里也絕對不算短,畢竟我還太年輕啊。所以我應(yīng)該是把他忘了。第157章我們現(xiàn)在要來一次嗎究竟是忘了還是被我自己埋起來了?誰又能知道。仿佛只是被塵土覆蓋,有人輕輕一吹,就能顯露出曾經(jīng)我和他恩愛過的痕跡。本來塵土落了九尺高,在繁忙的高三,我甚至也忘掉了一切。可現(xiàn)在一空閑出時間來,我又慌了。之前的時間就像被靜止在膠囊里的藥粉,膠囊破裂的那一該,所有的感覺全部同時涌入心臟,疼的我甚至站不起來。床上的洪陽飛下意識的往龐銳下巴上親了一口,暖洋洋的表情讓人看起來他們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羨慕。其實我上高三的時候就聽說洪陽飛有段時間不住校了,后來都退宿了,有人說他被人包養(yǎng)了。我知道,他只是和龐銳談戀愛去了。是兩個人之間那種真真正正的戀愛,沒有不平等,也沒有感情上付出的不對等,因為他們在同一時間遇到對方,并且同時相愛。可洪陽飛從一開始就做好了他和龐銳分開的準(zhǔn)備,所以他不會像我這樣患得患失。不能說他們之間愛的沒有那么深,只能說這是最純粹最令人羨慕的愛。突如其來的悲傷。我跌跌撞撞往衛(wèi)生間跑去,洗把臉的時間再抬頭,就看到身后站了一個人。“你麻痹啊……”我嚇的聲音都顫了,“走路不帶聲音的?”柳弘毅笑了,看起來有點兒妖冶,也沒穿他的皮夾克,里面是件貼身的黑色襯衣,帥的有點兒逆天,他一直把我逼迫到角落里,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實話,我看起來不比他矮多少,可是這會兒在氣勢上卻忍不住矮他一大截。“嚇到你了?”他對著我笑。我覺得他適合被人壓,因為長的有點兒漂亮、。我搖搖頭又點點頭。“嗯、……你有病吧。”“我走路一直都很輕。”“嗯……”我又點頭。柳弘毅安靜的時候像一只黑色的豹子,甩著漂亮的長長的尾巴,像是他和猴子當(dāng)初比賽騎摩托車那樣英姿颯爽。柳弘毅很懂得利用他相貌的優(yōu)勢,又湊近我道,“那你覺得我好看嗎?”“好……好看。”我結(jié)巴了。“那你覺得和我在一起,怎么樣?”他竟然這樣問。我是應(yīng)該想到他會有這個問法,還是想不到呢。我一時語塞,他卻笑的更開心了,“何逸,我是認真的。”“耍著別人玩,是你們很喜歡的把戲嗎,還是說,這是專屬你們有錢人的情調(diào)?”我已經(jīng)分不清什么是有錢人了。他們是有閑人。而且柳弘毅總是喜歡笑,這群人全他媽的是笑面虎。“怎么啦?我就是認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就和我相處著試一試啊?我會對你好的,”柳弘毅伸出一只手攔在我右邊不讓我出去。姿勢很浪漫,我們兩個人像是在壁咚一樣美妙,可惜我沒心情欣賞。這家伙就是耍著人玩,表情里都帶著桀驁不馴的輕浮感。怪不得任高飛時時刻刻都想揍他。或者可能也想對他做別的事情。因為我都有點兒想了。壓著這種妖孽美男,死一次都是值得。但是死也太痛苦了,我不能再死一次了,我說:“你快讓開。”“何逸,我特么真是認真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任高飛有關(guān)系?”他湊近我耳邊道。我推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再靠近我,“快停下,不是我說你們有關(guān)系,是你們兩個本來就有關(guān)系,另外,就算你們兩個沒關(guān)系,我也不會和你有關(guān)系。”“繞口令都快把我給說暈了,”他摸著后腦勺,隨后又摸摸他的下巴,松了他領(lǐng)子前的一顆扣子。“何逸,那天江秦帶你去海河邊上的時候,我就挺相中你的,我就是和任高飛那家伙有宿仇,問題該解決的要解決,你這個人,我該要的也還是得要。”“你要個屁,”任高飛猜的沒錯,他猜到柳弘毅會出手了,但我沒想到他竟然出手這么快。外面床上睡的那幾個人又不是死的。柳弘毅看出來我想跑,竟然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往里面的衛(wèi)生間帶,“何逸,你他媽的……你又沒有對象,和我處兩天試試怎么了?”我用腳丫子踢他,想大聲喊,質(zhì)問他你這樣做你對得起任高飛嗎!可他不聽,兩個人掙扎間竟然把花灑的噴頭開關(guān)給打開了。不知不覺被淋了一身的水,衣服都貼在身上了。柳弘毅的黑色襯衫也貼在身上了。他的身材太過削瘦了,不像江秦那樣有肌rou的美感……也不像江秦……不不不,我什么時候開始想江秦這個人了。我拼命搖頭,但我也清楚的知道我沒有用盡全力反抗他,我希望柳弘毅自己清醒過來。荷爾蒙支配下的求偶行為,我從來都不會信。如果只是為了追逐新鮮感而和某個人在一起,那我早就已經(jīng)過了這個年紀了。反正我不會對愛情感到新奇了,他找錯人了。“你是不是嫌我沒江秦身材好?我這不是不好,只是骨架細高,看起來人好像沒力氣,其實啊……力氣大的很。”“呸……”我腳下一滑,被柳弘毅一下壓在地上了。外面有人進洗手間,還哼著歌,聽到衛(wèi)生間里面的動靜連忙跑進來。然后那人就睜大了眼睛。“臥槽,你們在干什么啊?”是任項明。竟然被這家伙看到了……他的腦子不夠用,肯定會覺得現(xiàn)在的畫面少兒不宜。果然,任項明反應(yīng)過來跳起來就往外跑,“小飛哥,任高飛!柳弘毅出軌啦!柳弘毅在強迫何逸啊!”我:“……”這大喇叭喊的,真他媽令人絕望啊。我猛的一提膝蓋撞在柳弘毅肚子上,他防備不及略微松開我,我飛快起身把他推開并反壓住他。我雙手掐上柳弘毅的脖子,花灑還沒有停止工作,不斷有水流從我額頭和臉頰兩邊流過,“柳弘毅,你別玩的太過火啊。”結(jié)果他還是不把我的話當(dāng)真,懶洋洋的歪頭沖我舔舌頭,“過火嗎?你不喜歡嗎?我以為你會喜歡我這種。”“你這舌頭是挺鮮紅的,但我喜歡更陽剛點兒的爺們兒,”我輕蔑地瞧了瞧他下面,“感覺你好像,不能滿足我呢……是不是?”“你……”柳弘毅被我氣到了,想起身,結(jié)果竟然沒起來,驚訝的看著我。我笑了,他是不是以為我還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