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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雛兒啊第一次不能給江秦,起碼要給個帥的人吧,誓死不能從了這丑逼!黃毛挑眉:“你有多少錢?不是說沒錢嗎?剛才耍我呢?”“不是只要您要的不是太多我可能就有。”我想后退,然而后面只有墻了。永遠都是,沒有退路。“真有啊?那你以后每個月都給我五百。”黃毛不要臉的樣子可是可惡啊。他怎么不吃屎呢,現在要是單挑,我絕對能痛扁他。長這么丑還敢獅子大開口,當我是他的養老保險呢,還他媽一個月給五百,真是給他臉了。“那個,這個錢”我裝著好像有點兒為難。手機就在我書包里,一只手偷偷摸進去,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有沒有把電話打出去,打給誰了我好你好像也不知道“兄弟,錢我改天給您送來行嗎?我們到時候還是約在這個破墻頭地方見。“我道。黃毛顯然不信我,“那你不來了怎么辦?”“怎么可能啊,”我干笑,“咱倆認識這么多年了,我何逸向來話說算話。”“是嗎,那你現在身上都有什么,拿出來給我瞧瞧。”“都是書作業什么的,”我往回咽口水,“那個要不咱今天先撤了吧,放假的時候都會有巡邏,說不定一會兒保安就轉到這邊來了。”旁邊三個受氣包跟著狂點頭。我真是被他們仨害慘了,在哪里挨揍不行啊非得在這里。黃毛半信半疑,但已經想走了,我想他怕的不是學校里的保安,而是其他人,比如沒了江秦,依舊有能制作他的人,任高飛沒畢業呢,龐銳也沒畢業。他一個都惹不起。任項明雖然傻,但也是任家的人。哎,任高飛這個煞筆,不是要整我嗎,怎么現在沒了動靜?看我沒出校門還不趕快找我?圍著學校轉一圈啊。氣。我怕說話的時候手機里的人聽不到,就把手機稍微往外拿,結果黃毛的眼睛盯著我的手,“你書包里有什么?”“沒……”我抓緊了手機,突然把手里的包甩向黃毛。書包里可全是書啊,!那是知識的力量,一下就把黃毛砸的眼冒金星,旁邊三個人還傻站著,我罵了一句:“你們他媽的跑啊!”“哦!”四個人開始瘋狂的突出重圍,有幾個人去扶黃毛沒看住我們。那三個人跑的也不慢,剛跑出重圍,我的腿上突然一疼。回頭一看,“臥槽……”媽的,哪個煞筆這么狠啊!!一個鋒利的長刀子直接隔著我的校服褲子刺進我小腿肚子里。因為平時訓練很熱,我連秋褲也沒穿,刺的特別狠。cao……我可是學田徑的,腿受傷了,豈不是人就完蛋了……絕對不可以。我想繼續跑,可是不行了,血流了一地,再這樣跑下去小腿失血過多我的體育生涯可不廢了。稍微的遲疑,緊接著沖上來的人群把我重新按在地上,無數的拳頭像是雨點一般砸在我身上。看到黃毛一臉jian笑的出現在我上方,挑起我的下巴,“何逸,你他媽陰我?”“……”“你還當你是被江秦玩著的時候呢,老子就今天告訴你,江秦的東西,我他媽也照樣敢碰。”我后退,可是渾身太疼了,頭也暈,小腿血流不止,意識開始不清楚。好像聽到有人瘋狂咒罵著跑過來。可后來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是個挺難忘的生日,非常的難忘。睜眼醒來的時候,什么也沒看到,一瞬間不知今夕是何年。手指想要到處摸,卻發覺手背有冰冷的感受。原來我在輸液。依舊渾身酸痛。聽見有人驚喜的喊,“他醒了,他醒了!”是任項明。又有一個稍微冷漠點兒的聲音道,“當然會醒!就婁他命硬,任項明閉上你的烏鴉嘴快去喊醫生。”是任高飛在說話。好吧,其實我還挺開心的,任高飛這個神經病,已經很久沒見他了。幸好是他們。最后來救我的人,是他們嗎。很慶幸,我要是被黃毛他們關起來,現在就可以咬舌自盡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啊……”嗓子好疼。有人湊到我耳邊道,“何逸,你輕微腦震蕩啦,可能會有點兒短暫性的失明,但是沒大問題的,三天之內就能好。”我點點頭,“嗯、……”“何逸,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又一個聲音。“柳弘毅。”原來他們都在。“瞧,我就知道他記得我,我的聲音很有辨識性。”柳弘毅笑道。通過任高飛的話我就能想象他不耐煩的表情,“柳弘毅,滾你媽的蛋。”“cao、、!!你丫的又罵人!!!”我的病床都跟著動起來,他倆人壓到了我的腿,“嘖……”疼,還蜷縮不起來。“臥槽……快起來,壓到何逸了。”那兩個人停止喧鬧。緊接著任項明就帶著醫生過來了,這慌亂腳步聲在我耳邊聽起來是如此的清晰。沒一會兒,我身上被檢查了一遍。醫生說什么已經沒事了,大概這兩天還會輕微嘔吐,注意保養,以后不要過于劇烈運動什么的。簡直在說笑話。我是學體育的,我不運動誰運動啊。“我什么時候能看見啊?”想把眼睛上的布摘了。“很快了,”有人握住我另一只沒輸液的手,“何逸,生日快樂。”我愣了半天。原來是任高飛在說。“謝謝……”竟然想問江秦呢……我知道,我當時撥出去的電話,是江秦的……我的號碼簿里,只存了一個人的手機號,哪怕我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但我還是存下了,只有把他的名字列在那里,這個人才仿佛從來沒有消失過一般。他們三個人都在對我說生日快樂。我最想聽的那個人,不在。我知道我賤的不行,口口聲聲說著再也不見他,可是人大概都有這種心理,比如你生日的時候,過節的時候,那些孤單的節日里,會格外期待見到你又愛又恨的人。尤其是生病的時候,最脆弱的時候。任高飛這邊接了個電話,突然狂暴的喊了一句,“江秦你他媽瘋了啊!”我努力瞪大眼睛,卻什么也抓不到。然后聽到任項明哭了,小聲說,“江秦哥……現在到底在哪里呢?”柳弘毅厲聲道,“你們都出去。”隨后,房間里沒了任何聲音。我小聲問了一句,“那個……江秦呢,有人知道江秦在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