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書迷正在閱讀:尋人啟事、桑洲蛇柏、須臾對面+他最好+七殿、[穿越種田]巫醫奮起、我回來的方式不對、余生邂逅一個你、征服奴隸(H)、今天不想搞gay你起開、重生機甲之找個男人來壓(H)、虎哥的故事之影帝之路(H)
彈。那蛇受痛之下,發出一聲嘶鳴,在子彈的一閃即逝的光效中張開了那副血盆大口,一排尖鋸狀的獸齒閃電般逼近。我冷汗刷地下來了,手忙腳亂地在洞壁上滾了一圈,堪堪閃過那條巨蟒致命的攻擊。它見一擊不成,昂首再上前,巨大有力的尾巴將洞壁拍得啪啪作響。這洞口其實不大,頂多站三個人的位置,那條巨蟒龐大的身軀在我面前一堵,我基本沒了轉圜之地。完了!爺今晚要死在這了!我絕望地想著,但身軀還在拼命地左閃右避,做著垂死頑抗。正當我不得不在這狹仄空間里摔來摔去時,這坑洞卻仿佛承受不了這種激烈,開始劇烈地抖動了起來。不會吧!難道是泥石流崩塌?我腦海一閃而過這種念頭,腳下卻忽然一空,頭頂大片大片的泥土石塊傾瀉而下,整個人仿若被一股不知名的引力牽引著往下沉,直到我被石塊砸暈了過去。當我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置身于一間偌大的破損實驗室里。說是實驗室,還不如說是軍事基地,地面與墻壁均是用抗氧化的鋼甲制成,平滑而厚重,地上擺著許多破舊的軍事器材,若不是同樣擺放著許多實驗特用的導管與器皿,我不會把這地方斷定為實驗室。我環顧四周后,終于發現了那條巨蟒的尸體,它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扁了腦袋,粘稠的血液在它身旁凝固成了一個小水池。“嘖嘖,報應啊報應。”我欣賞了一下前不久還在和我殊死搏斗的敵人慘狀,發出一聲感慨后,就毫不留戀地走開了。既然是地下實驗室,我想一定有我需要的物品,比如食物或者防身器材。這間地下室的墻壁可能采用了一種特殊的材質,即使沒有照明燈,也能發出一種黯淡的光,盡管這些光線毫不起眼,但卻擴大了人的可視范圍。走出這間實驗室,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每隔兩米就有扇門窗,走廊的兩邊都有,這格局仿佛現代的隨處可見的酒店布置。但酒店好歹有人氣,這種格局放在這陰森破舊的地方,就平白添上了一層恐怖。好在我歷經了無數次血腥戰役的洗禮,這點恐怖氛圍還嚇不了我,我只是略為考慮了下,就打算一扇扇門地推開。我從剛走出的實驗室門口起,往右邊方向,一扇扇地推開門。這地方果然與軍事基地脫不了干系,盡管每間房屋都擺滿了實驗器材,但四處都能尋找到槍支彈藥、機甲零件等軍事器材,甚至我還找到了一張哈迪斯星球的電子地圖。這張地圖對于我現在來說,很是寶貴,我將它的電子芯牢牢地嵌入了手腕的電子接口中。當我行至走廊盡頭的最后一間房時,我終于聽到了一陣細微的響動從里頭傳來。我精神一緊,不由站在門口躊躇了起來。目前為止,我拿到了地圖一張,一把還剩余子彈的粒子槍,兩袋人體補充營養液,以及四瓶機甲續航液。但這遠遠不夠,兩袋營養液只夠我撐一個星期,機甲續航液加上我原本剩余的也只夠飛行四天,粒子槍就不說了,我估計出去打死一條蛇就沒了。不管了,富貴險中求,說不定正是因為這間房太多軍需用品,所以才安置了不知名的防護系統也不一定。我抱著謹慎的心態,側身對著門,用一根剛撿來的某機甲零件,捅開了門。門因年久失修發出了‘咿呀’一聲,緩緩地掀開了一條縫。里面既沒有傳出槍聲,也沒有散發出毒氣這種東西,我靜站了好半晌,才輕腳走了進去。當我走進這間布局與前面十幾間一樣的實驗室時,我被里面的場景驚呆了。只見整個實驗室都放滿了裝著人體的器皿,那些器皿呈半圓狀,足有兩米高,里頭注滿了淡藍色的液體,一具具或男或女的身體被浸泡其間,姿勢都是蜷縮狀,仿佛孕育在母體的胎兒,無知無覺地汲取著營養。而他們的耳朵、鼻孔都插/入了一根細小的管道,蜿蜒出水面,最終匯聚在不遠處的一座巨大的器皿里。我震驚地看著這一排排的人體,腦中不由自主地閃現出“生化危機”幾個大字,臥槽!難道真的有人在搞生化人體試驗?可是沒必要吧,現在科學這么發達,人體再怎么提高極限也不敵機甲這具龐然大物的碾壓啊!我腦子亂哄哄地想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敵不過心底那絲強烈的好奇,不顧頭腦發出的警告,徑直走向了那成千上百管道匯聚成的器皿里。當我越走越近,將那器皿里浸泡著的人體看清時,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完美的軀體,修長的四肢,白皙得幾近透明的病態膚色,以及那張美的令人失神的臉,不是韓籌又是誰?不同于那些蜷縮著的人體,韓籌的軀體自然地豎立在那淡藍色的液體中,仿若有重力牽扯著,與在地面站著沒有兩樣,但他那頭長長的漆黑墨發卻宛如水藻般輕輕飄動著,那張美得越來越驚心動魄的臉,此刻正對著我。我不自覺地伸出手,貼在了透明的皿壁上,仿佛這樣就能透過這道屏障,觸碰著對方的身體。他的雙目緊閉,似無知無覺。我震撼于這一刻的美麗,卻也憤怒于這一切的荒誕。到底是誰制造出這龐大恐怖的人體試驗,而韓籌又怎么會被當做人體標本一樣擺放在這?是否是因為我在上個世界犯下的過錯,導致他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被壞人所抓去利用?我實在無法想象,這一年來,我到底錯過了什么?如果不是命運的巧合,我恐怕再也無法見到對方。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自己恐怕是陷進去太深了,僅僅一個照面,就能將我的平靜的心緒撥亂成這樣。過了好一會,我才算冷靜了下來,細致觀察了對方許久,才得出了一個結論:韓籌還是有生命力的,并不是尸體或者標本。但我又不敢貿然地將對方拉出,誰知道那些細管輸送的液體有什么用,如果是維持韓籌生命體征的東西,我豈不是成了葬送對方生命的罪魁禍首?我順著那些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