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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有心,念在她一身驚人才藝且是弱質女流的份上,饒她這一回?!?/br>臥槽了個大MB!奶奶個熊啊,太瞎眼了吧!這義正言辭的話語,這理所當然的口吻,險些讓我精神錯亂地以為自己在那一剎那間穿越成蕭紹初了。我覺得以自己的大腦頻率根本無法跟對方交流,索性呵呵回之。蕭紹寅眉頭一皺,正欲再開口說些什么時,蕭紹初卻打斷了他:“真是對不住了,本王管教無方,讓這賤人掃了渭王殿下的興致,回頭本王再送你幾個技藝純熟百倍的舞伎作為補償如何?”欺負夠了就打算撤嗎?這可不是游戲規則啊。我微微一笑回道:“楚王的誠意我深刻地感受到了,適才那名舞姬的技藝可絕不是王爺所說的生疏啊…在我看來,用神乎其技來形容也不為過,至于這點皮rou傷也是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與她無關?!?/br>“哦…原來是這樣,既然是渭王大發慈悲,那本王就姑且饒她一回吧。”呵呵,我饒過她,可不愿意饒過你啊二娃!“這鈔秋水長亭’的劍舞真令我大開眼界,給予我諸多靈感,就在剛才,我也想出了一套秋水長亭的劍舞,正打算讓楚王殿下幫忙看看呢!”蕭紹初一愣,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我估計他此時應該在內心狂噴,你這蛇精?。】床怀隼献釉谕樐銌幔尤徽娴母襾硭囆g交流那一套,尼瑪哄誰啊!這場面頓時與我前不久的處境重合了。不同的是,蕭紹初比我可有底氣多了,他要真用天色已晚什么的逃避,我也真拿他沒轍,不過……就我看來,這貨對自己超級有自信,驕傲得很,臨陣退縮那不是他的畫風。果然,下一刻魚兒就上鉤了:“哦?既然渭王殿下盛情相邀,我唯有恭敬不如從命了?!?/br>我挽了挽袖子,大步流星毫無負擔地走下了席位。經過這一番鬧騰,這慶功宴簡直是跌宕起伏到了頂點,眾位大臣都毫不作聲地保持著旁觀者緘默的美德,不敢有分毫的阻攔。接過舞姬遞上的那柄劍時,我露出一抹猥瑣到極點的笑容,一汪秋水般澈亮的劍身倒映出蕭紹未那張本該斯文俊秀此時卻變得猙獰無比的面容。哈哈哈,老子終于要逆襲了!發威吧,劍魂斬!……呵呵,劍魂斬什么的,聽聽就算了。事實上,我如此富有自信的一個原因,不是別的,正是在上個世界因緣際會得到的精神力。在剛穿到這個世界之始,我由于這具身體被廢蛋的緣故,整日纏綿病榻,被疼痛所折磨,根本無暇顧及他事,也不曾發現自己的精神力跟隨進駐這具身體。直到我的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御醫們則紛紛建議為我調理身體,療程包括藥物調理與經脈疏通,前者是不能免的,后者的話,不是我自夸,我敢說這宮里沒有一人能與我對這方面的造詣相媲美,經過修真界的洗禮,我對人體經脈的認識非常之充足,畢竟正常世界的人想要了解人體經脈,則只能通過前人經驗與一種“意向”的直覺,換而言之,是基于“看”,而我由于修煉的關系,很直觀地感受到了經脈的走向,是基于“觸碰”與“感受”,自然比前者的認識要準確得多。所以,我拒絕了御醫為我疏通經脈的提議,然后依據對上個世界所學的知識,暗地里偷偷地為自己調理。誰知這一嘗試,我就馬上察覺到了自身所帶的精神力,狂喜之下,我立即對這具身體進行了靈根檢測,但很可惜,這具身體毫無靈氣可言,別說靈根什么的了,連正常人都不如,用修真界的標準來衡量的話,就是一垃圾皮囊。不過,要是以這個世界為衡量標準的話,即便由于身體限制,無法發揮出絕大部分的精神力,但我目前所具備的已足夠在這里橫行霸道。兩個多月的調養與修煉,已經成功地讓這具身體從不堪一擊的羸弱,變成了這些人眼中的絕頂高手。當我手握這柄劍時,坐在蕭紹初身旁的幾位武將不約而同地繃緊了臉色,紛紛有意無意地朝蕭紹初靠攏了過來,形成一個嚴密的保護圈。我呵呵一笑,轉頭朝一旁呆坐著的琴師道:“可以開始了!”曲調悠悠響起,前奏一如剛才那般緩慢、平淡。我學著適才舞姬的步伐,慢慢地走著步子,輕輕地揮著劍身。“噗——”蕭紹初身畔的親衛隊才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只要是與他們主上為敵的人,通通不放過一絲嘲笑打擊的機會。我淡定地繼續著,直到曲風陡然一變,激烈的節奏狂風暴雨般地襲來時,我才不慌不忙地收起劍勢,挺腰直腿。隨后,我凝神于氣,將劍徐徐揮出。我的動作極為緩慢,可劍身卻分成了好幾道殘影。這是萬法宗里的一套基礎劍法,動作與廣場舞大媽們跳的太極劍舞極其相似,只不過這套動作因氣脈相沖的緣故看似緩慢無害,實則毫無破綻,特別是虛實交接的幻影,視覺效果那是杠杠的。那彈奏者不知是緊張還是其他的緣故,竟越彈越快,已超乎了原本的節奏,我想總不能讓對方牽著走啊,于是也越發地專注起來,盡力讓劍身多揮出幾道殘影。結果一不留神,被挽起的袖口禁不住這氣盈繞身的沖擊,一下子便膨脹掙脫了開來,寬大的袖袍即刻揚起,連帶著身后的頭發也飄然而上。我頓時黑線了,大概自己這副樣子很有幾分風中凌亂如魔似幻的感覺,不然為毛一個兩個全都長大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的呆逼樣。還好,演奏者沒受其影響,一直保持著大豬小豬落地嚎的慘烈氣勢,巴拉巴拉地連彈著,一息也不間斷,我猜想對方是希望我能跟剛才那個舞姬一樣旋轉個百來下,但是,這絕壁不可能,畢竟我作為一有權有勢的大老爺們,旋轉舞什么的太不符身份了,跳起來也瞎眼。最終,曲調終于過渡到了尾聲,逐漸又恢復到了和緩的情境中,我也收起了那套太極劍舞,回歸到了初始的單調平淡中,我朝不遠處的蕭紹初看了一眼,只見他正定定地看著我,臉上的神情變化莫測,看不出到底是何情緒,而他四周的親衛隊則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不難猜想,這些人原本以為我會效仿那個舞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