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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那人的話令夏小唯渾身一抖。他試圖以虛張聲勢來掩飾心中的恐懼:“就算自暴自棄也是我的事,你管不著!”許品非不容置疑地將一張名片塞到夏小唯的口袋里,說:“這是我名片,你拿著。需要幫忙的話就打電話給我。”夏小唯想將名片扔出來,然而手卻被許品非摁得死緊。夏小唯難過地看著他,問:“你這麼做,是不是因為你覺得虧欠我的,想補償我?”許品非看了他一會,才說:“如果你過得好,我就放心了。”夏小唯別開頭去不再看他。許品非見他平靜下來,隨即放開了摁著他的手。他抬起手摸了摸夏小唯的頭,然而這一動作卻令夏小唯無比想念連秋。如果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連秋該有多好!第28章這一場盛大的派對一直持續到午夜十二點依然沒有結束的跡象。夏小唯感到乏了,就徑自往門外走去,那里稍微安靜些。走到門口他看到許品非正靠在墻上抽煙,他的手里拿著紅中華的煙盒。“換香煙了?”夏小唯脫口問道。許品非抬頭看他一眼,對他的突然出現表現出了微微的驚訝。“這個啊,別人給的。”“聽說你們現在住在杭州?”夏小唯又問。“是啊。”“住哪里呢?”“在河坊街附近。”夏小唯無聊地開始沒話找話,說:“那里有很多好吃的。”說起這個許品非顯得很無奈:“那家夥非要住河坊街,我也沒辦法。”許品非口中的“他”顯然是指列火。“那里地段很好啊。”“只是暫時租的房子。以後還是要搬走的。”“為什麼?”許品非表情無奈:“天天都要吃臭豆腐,一吃就是八個十個,遲早吃出毛病來。”“那你說說他呀。”夏小唯說。“他現在膽子大了,敢不聽我話了。”說著許品非臉上露出些許戾氣,“我遲早要收拾他。”夏小唯還想說什麼,這時許品非的手機鈴聲響了。他對夏小唯說了聲“抱歉”,就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那個男人一直走到十米開外才停下,夏小唯遠遠地看著他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拿著手機,面無表情地對電話那頭說著什麼。沒有多久,許品非便掛了電話朝他走來。夏小唯忍不住問:“這麼快打完了?”許品非淡淡地說:“他一會還會再打來的。”果然,沒過多久許品非的手機再次響了。許品非又說了聲抱歉,這次只走開三兩步,夏小唯隱隱約約聽到了電話那頭聒噪的聲音,然後他聽到許品非只簡單地說了句“我很快就回來”,電話再次被掛斷。夏小唯忍不住說:“你這麼對他他不生氣?”許品非揚了揚眉毛,反問道:“我怎麼了?”“感覺很冷淡。”夏小唯據實以告。“我只是懶得陪他發神經。看著吧,等會他還得打來。”果不其然,又過了一會許品非的手機再次響了。在電話鈴聲唱響的時候,不知是不是夏小唯眼花了,他仿佛看到許品非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這次許品非沒有接電話,而是向夏小唯道了別。“我再不回去電話要被他打爆了。”許品非說。夏小唯朝他揮了揮手,而後將雙手插在口袋里,默不作聲地看著那個男人遠去。他忽然覺得有些寂寞。他也希望在這夜半時分能有一個電話催他回家。平靜地過了幾日,夏小唯接到沈煜棋的電話,邀他一道去徐堅的酒吧找仔仔玩。夏小唯正覺得滿心寂寞無處排遣,便答應了下來。他見到了久未謀面的Ken,他臉上的笑容依然令人如沐春風,看得夏小唯一陣恍惚。在那燈紅酒綠的地方玩了一陣,肚子里的酒精越積越多,寂寞卻依舊沒有被排遣出去。狂飲了個把小時之後夏小唯便找了個借口退了出來,獨自往廁所去醒酒。在狹窄的過道上夏小唯突然被旁邊經過的人猛力撞了一下。夏小唯揉著被撞疼的肩膀怒目而視,發現那人好巧不巧正是劉銘盛導演。那人見是他,一雙小眼睛里頓時閃爍起了不懷好意的精光。夏小唯沒來由地慌了一下,匆匆說了句“走路不長眼啊”,便轉身往廁所走去。夏小唯在水龍頭下用冷冽的清水潑了幾把臉,方覺得舒坦一些。他抽出一張面紙正輕輕擦拭著臉龐,突然從鏡子里看見劉銘盛推門走了進來。夏小唯匆匆將半濕的紙巾扔進紙簍想往門外走,然而劉銘盛卻不動如山地堵在門前,壞笑著看著他。“讓開。”夏小唯說。劉銘盛猥褻地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說:“你讓我爽了我就讓。”“白日做夢!”夏小唯毫不客氣地道。“你要是不這麼做,就休想從這里走出去。”說話間劉銘盛的手就要搭上夏小唯的肩,他敏捷地閃開了。兩個人在并不寬敞的盥洗室里展開了老鷹捉小雞的游戲,夏小唯漸漸就落了下風。他見一間廁所的門敞開著,便毫不猶豫地鉆了進去,而後大力將門鎖上,任憑劉銘盛在門外高聲叫罵拳打腳踢。門在劉銘盛猛烈的踢打下顯得有些風雨飄搖,劉銘盛在門外罵罵咧咧了好一陣,才終於走開。等門外終於安靜下來,夏小唯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突然想給連秋打個電話。或許他一直想這麼做,只是他好面子,缺少拉下臉皮的勇氣。此時此刻,在這樣一個契機里,他終於可以無懼無畏地打電話給他了。也許他一直都在等待這樣一個打電話的緣由也說不定。電話“嘟嘟”地響了幾聲,夏小唯還來不及緊張,電話就接通了。當聽到電話那頭那句語氣平平的“喂”的時候,夏小唯差點掉下淚來。過了一會,他才輕輕地跟了一句:“喂。”連秋在那邊沈默了一會,才淡淡地問:“有事嗎?”他的語氣既不熱烈,也無不耐,平平的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夏小唯一時想不起要說什麼,又過了一會才說:“我好像得罪了人。”“誰?”連秋依然用平靜的語氣問道。“劉銘盛。”電話那頭只余下呼吸聲,靜默久到令夏小唯開始感到絕望的時候,連秋突然問:“你現在在哪里?”夏小唯連忙說:“在徐堅的酒吧里。”話出了口他又覺得不對,想要收回已來不及。不料連秋聽了并無責怪之意,只匆匆地說了句“你在那等我”,便掛了電話。夏小唯剛將手機放入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