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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吻得太逼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連秋笑了笑,突然用低沈的聲音說:“欸!我們做吧。”

“嗯?”夏小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在電話里zuoai。”

夏小唯心笙蕩漾,但還是故意地微微揚起了難以置信的語調:“電話里做?太饑渴太風sao了吧?”

連秋對他的提問不置可否,低低地說:“親愛的你現在穿睡衣了嗎?”

“穿了。”夏小唯淡淡地答,心跳卻莫名地開始加快。

“睡衣下面呢?”

“廢話,當然是內褲了。”

“自己把內褲脫了。”

夏小唯貓咪一般撒了個嬌:“我不脫。”

“要我幫你脫麼?”連秋笑笑的聲音帶了點遺憾,“乖一點,自己把內褲脫掉,把屁股露出來給我插。”

夏小唯被他露骨的語言激得臉紅脖子粗,手不自覺地就移到自己的內褲上,緩緩地將它褪至大腿根部。

連秋好像能看到一般,強硬地說:“內褲脫干凈,趴在床上大腿開到最大。”

夏小唯好像被蠱惑一般,一不做二不休將睡衣從身下脫下,又將內褲踢到床下,赤身裸體地趴在床上,一幅任人魚rou的樣子。

“好乖。”連秋贊許地說,“現在我要給你開拓了哦。”說著他的喘息聲微微地變得粗重,“一根手指插進去了,寶貝你那里好暖好濕,把我咬得好緊。”

夏小唯呼吸急促地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那隱秘的小洞,小洞立即開始急遽地收縮。他想象連秋沾著潤滑的手在自己的小洞里攪動,情不自禁地就呻吟出聲。

聽了他的呻吟,顯然電話那頭的連秋呼吸更為粗重,他急急地說:“寶貝我忍不住了,我想直接插進去了可以麼?”

“嗯。”夏小唯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應了一聲。

連秋喘著氣說:“我要進去了,把我的JB插到你的小洞里,插到最深……”

夏小唯被那他露骨的話語挑逗得失控了,他將三根手指伸到自己身後的小洞里瘋狂抽插,想象連秋此刻正騎在自己身上,呻吟變得急促而又難耐:“好大,要撐爆了。”

“那你喜歡麼?”

“喜歡。”

連秋的聲音變得不穩,顯然那人也同他一樣一邊自慰一邊說話:“我想騎在你屁股上,往死里干你,把你干到射出來。”

夏小唯失控地在連秋的挑逗下抽插著自己的手指,一邊輕聲呻吟著:“嗯……用力干我……”

連秋被他激得幾近癲狂,一改往日斯文的形象咒罵道:“小sao貨!下次見面我不干死你我不姓連!”

這一次電話zuoai兩人都說了許多平日里沒有說過的yin詞穢語,言詞背後的想象讓他們得到了另外一番滿足。很快連秋就在喘息聲中攀到了頂峰。至於夏小唯,他總在達到與未達到之間徘徊,三根手指根本無法滿足他。掛了電話之後他平躺在床上替自己用手擼了一回才勉強滿足。高潮之後的他不知為何反而感到了一陣空虛,也格外地思念連秋。他就在這樣的空虛與思念里漸漸沈入夢鄉。睡夢里依舊有連秋的身影。在夢里他和連秋從床上到地板上再到桌上不知變換了多少姿勢。這一夜他睡得極不安穩,以至於清晨起來的時候眼角下頂著兩只巨大的黑眼圈,如同熊貓一般。

夏小唯如同午夜游魂一般飄到劇組的時候徐堅正坐在門口抽煙,徐堅的眼神定定地落在他臉上幾秒,而後笑了:“昨晚做了一晚的春夢吧?”

被人說中心事,夏小唯不由驚得腳步頓了頓。徐堅見了展眉莞爾,露出稀有的愉悅表情:“難道被我說中了?”

夏小唯不欲多說什麼,徐堅邪邪地勾起嘴角:“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是那種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調教過的身子,yin蕩得不得了。”他抽了口煙補充道,“干起來一定很銷魂。”

那人許是無心話語,不似蘇摩一般有心叫他難堪。夏小唯一直明白徐堅對他就像貓戲弄老鼠一般,能吃到最好,吃不到也無所謂,更多的樂趣來自於戲弄本身。但聽了那人的話他的臉色還是變得烏云密布,他想發作卻又無從辯駁。

聰明如徐堅當然察覺到他的不悅,他依舊以玩世不恭的語氣說:“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麼?”見夏小唯皺眉看著他,他自若地繼續道,“你的心和你的身體不協調。”

“不關你事。”夏小唯冷冷地說。

徐堅聽了,無謂地聳聳肩,繼續坐在原地抽他的煙,修長的腿伸得筆直,一派瀟灑的模樣。

夏小唯挑了個離他稍遠的位子坐下,嘴里叼了根煙望著天空想心事。

最初的時候他也是一個干凈的男孩子,初中時那個流氓般的高大男孩霸道地將他據為己有一年有余,從始至終他也沒給過那人好臉色,那人仿佛絲毫也不在意他的心情,只將他當玩物一般肆意玩弄。

最後一次見面是畢業那個暑假的最後一天,那人野蠻地把他帶到公園的僻靜一角,告訴他自己要走了。當時的心情是喜是悲夏小唯已記得不太真切。

“欸!以後你會讓別的男人干你麼?”當時那人兇巴巴地問了這麼一句。

夏小唯習慣性地與他對著干,冷笑一聲,說:“會,以後我會和很多男人上床。”

那人惡狠狠地看著他,眉間緊緊鎖起,咒罵道:“草!”然後他兇悍地將他夏小唯扛到一處隱蔽的地方,“老子這就干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別的男人上床。”

那個人當然不可能真的做死他。後來他才輾轉聽說,那人在那個暑假里犯了事,家里把他送到國外避風頭去了,也許以後都不會再回來。

那個人從來也沒同他講過自己的事,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更多是在旅館的床上度過的。電影院只在夏小唯生日那天去過一次,但那人卻沒同他講一聲生日快樂,因而他也不知道那是否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那天在公園里做完夏小唯就板著臉一瘸一拐地走了。他知道那個人在身後久久地注視著他,他心里有種惡意的快感。他想明天那人若是來找他也不會給他好臉色,誰叫他總是這樣蠻橫地欺負他。他聽到那人在他身後喊:“欸!老子真的要走了!”走得遠了,他似乎還聽到那人在喊:“你要跟老子一起走麼?”他聽見了,卻絲毫也沒有放心上。

他從未料想過那人真的會這樣離開。從未。

回想起來他對這人是有恨的。他恨這人將他帶上這條不歸路,卻在中途放手離去。

至於許品非給他的創傷,相比之下則要小得多。

彼時他早已經學會了如何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