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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忍著笑,一手托住他的後腦勺,微低下頭就是一陣令人窒息的熱吻。那人一手?jǐn)堉难瑢⑺d在自己的懷里。吃力地微仰著頭,被動地任那靈活的舌在自己的唇齒之間肆虐,夏小唯心下不悅,想要扳回一城,無奈那人的手臂有如鐵將軍把門。之後那手從後方伸到自己褲子里來的時(shí)候,夏小唯開始覺得不妙。轉(zhuǎn)折來得太過突然,還沒由得他抗議,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擠在人與墻之間,已沒有一絲後退的余地。他又豈是任由他人擺布的人?然而理想和現(xiàn)實(shí)終歸有著難以跨越的差距。身體隱秘部位傳來的異物感於他并不陌生,一如那個(gè)充滿了酒精的夜晚。夏小唯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那作祟的手指,然而他如隔靴搔癢的反抗反而使得那手指越發(fā)不安分起來。“兩不相欠嗎?”身後的人將唇湊在他耳邊,用極輕的聲音溫柔地喃喃,“看來沒辦法兩不相欠了呢。”那人說完,便毫無征兆地進(jìn)入了他。隱秘的部位瞬間被硬物充滿,夏小唯只覺得欲哭無淚。一雙大手極用力地捏著他的腰,像是要將他揉碎一般,加上身體里野蠻的沖撞,他的身體漸漸被撕成碎片,殘破不堪。又如同風(fēng)中的柳絮,隨著身後那人緊致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貼上他的臀部,他的身體只能無力地隨之搖擺。“混蛋!”夏小唯的罵聲軟綿綿地更似調(diào)情,“沒見過你這麼混蛋的人!”“我就是混蛋。”那人一邊在他身體里律動,一邊喘息著說。“我欠你什麼了!你要這麼對我!”“沒有。”那人將寬厚的胸膛貼上他單薄的身子,將他壓制在墻和身體之間。在粗重的喘氣聲里,那人的聲音卻聽起來一派輕松:“只是太喜歡你了。”隨後又補(bǔ)充了一句:“你真漂亮。”在這樣的夸獎里夏小唯卻高興不起來。臉貼在冰冷的墻上,夏小唯說:“我明天就在臉上劃一刀。”“那我就把你帶在身邊,整天看著你。”夏小唯說不出話來。身體里的律動越來越快,他一張嘴,聲音便消失在了激情的欲望里。門外響起了大力的踢門聲,還有室友列火的聲音,像是催命符,伴隨著身體里這要命的律動,幾乎要使他瘋掉。那人一手揉搓著夏小唯同樣堅(jiān)硬如鐵的下身,一邊笑了笑,喘著氣說:“看,你也很爽吧。臉毀了,還拿什麼去爽?”那人說完,不多時(shí)高潮便在與冬日極不協(xié)調(diào)的大汗淋漓中來臨。那人幾乎是將整個(gè)身體的重量靠在了他身上,沈默地將手移到他眼前,乳白色的液體自指縫間緩緩流下。夏小唯又羞又怒,用後肘大力頂開他,穿起衣服褲子便大力拉開門。抬頭看到門外列火熟悉的臉,他一把推開他,大步往門外跑去。走出酒吧已是夜深,萬家燈火也漸漸滅去,街道上只留下閃耀的霓虹燈依舊清醒著,告訴著人們這是一座不夜城。夏小唯拖著疲軟的腳往前走著,方才那人話里的微妙令他雖說不出個(gè)所以然,卻極為不悅。他擁有的,只是這張臉嗎?所以在與許品非的那段相處里,最開始,贏家是他。而到最後,他又輸?shù)靡粩⊥康亍?/br>夏小唯落寞地走在街道邊,經(jīng)過依舊開著的便利店,進(jìn)去買了一包煙。他記得許品非總是抽利群,他在便利店里稀稀拉拉的香煙里沒有找到,便隨手拿了一包七星。走出便利店的時(shí)候,他一抬眼,正看到那個(gè)總是令他暴怒的身影。那人似在找人,一看到他,便眉開眼笑道:“還好,找到你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管你屁事!”夏小唯捏著香煙便往前走,急欲甩脫那人。身後的人似不死心,跟在他的身後,道:“我姓連,單名一個(gè)秋。你呢?”馬路上恰有幾輛集裝箱卡車呼嘯著駛過,使得夏小唯沒有聽清他的名字,反正他對此也并無興趣。因此他依舊大步往前走著,對身後的人視而不見。連秋愣了愣,大步追上夏小唯擋住了去路。他微微俯下身,平視著夏小唯,微勾的唇邊溢滿了笑意。他用極溫柔的聲音輕聲問:“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告訴你你就可以從我眼前消失了?”夏小唯反問道。眼前的人只是笑著看著他,并不說話,像在等待他的回答。“夏小唯。”夏小唯看著他,說,“我叫夏小唯。”連秋看著他,眉眼間的笑意斂了斂,像是想到了什麼。見那雙細(xì)長的眼頭一回平靜無波地注視著他,似在打量,似在思考,夏小唯一時(shí)如鯁在喉,便一昂頭,大聲道:“沒錯(cuò),傍大款的就是我!”轉(zhuǎn)身又要走,連秋再次閃身擋住了他的去路。這時(shí),那人的臉上又帶上了冰雪不化的笑。他的嘴角上揚(yáng),十分愉悅地說:“我只是在想,這個(gè)名字好像哪里聽過,你怎麼就自己交代了?”夏小唯依舊沈浸在方才那人的一斂神里。他想到最近連番不順,以及眾人對他微妙的言辭,因而有些許的難過。“反正我不告訴你,別人也會告訴你的。”夏小唯別開頭去,看著空曠的馬路說。連秋突然伸手撫了撫他的頭,溫和地說:“傻瓜。”他一低頭,看到夏小唯手里拿著的煙,又說,“抽煙對身體不好,對皮膚也不好。”說著便拿過他手里的煙。夏小唯突然將手伸進(jìn)那人的衣服口袋里,摸索了一陣,又在褲子口袋里找尋了一番,最終一無所獲。“我不抽煙。”連秋笑笑說,“我還以為你要干什麼。”夏小唯白他一眼,恨恨道:“沒出息,整天就想著那個(gè)。”“我是沒出息。”連秋臉上依舊掛著一抹笑,笑里卻帶著幾分尷尬,“反正我們家只要一個(gè)人有出息就行。”“誰嫁給你算她倒霉!”“你要是肯嫁給我,”連秋拉起他的手,含情脈脈地說,“我就變有出息給你看。”“神經(jīng)病。”夏小唯一甩手,罵道。“你看,連你都不給我個(gè)改變的機(jī)會。”連秋一臉懊惱地說。夏小唯白他一眼,不想理他。走到盤恒交錯(cuò)的高架下的時(shí)候,連秋突然隨意地說:“我以前見過你。”“在哪里?”夏小唯不在意地問。見過他的人多了去了。“在的拍攝現(xiàn)場。”連秋盯著高架邊閃爍的霓虹燈,說。顧名思義是一部武俠片,是夏小唯再也不能更默默無聞的時(shí)候拍的一部片子,他在里面飾演一個(gè)極其卑微的配角。那并不是段快樂的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