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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摸起來不像塑料耶?!?/br>歐陽啟程點點頭說:“是真的人骨?!?/br>“哇,太酷了!我以前看過一部漫畫,里面的女主角很喜歡這種東西。那時候我就想,如果能有真的人骨的,那一定很酷??!”看著興奮得兩頰發紅的柳飄,歐陽啟程頭一次不再感覺人生寂寞如雪,他決定,他要養這只懂得欣賞他收藏品的倉鼠一輩子,絕對!==--某處,麻將桌上。老板娘:歐陽最近在忙什么?連麻將都不來打了?段特助:……聽說,他養了一只倉鼠。老板娘:什么?奶控:三萬。老板:碰,四萬。段特助:吃,二條。老板:(向對面的老問娘說)你胡了。奶控:拜托,老大,沒人在幫自己對家喊胡的啦!老板娘:我本來就不會打牌啊,給錢給錢。(看著對面笑瞇瞇的問)我們改天去看歐陽養的倉鼠吧。老板:好。第27章番外柳飄篇之最終回血緣真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即使柳飄沒見過他生父,他依舊第一眼就能認出來,眼前這個頭發稀少枯黃、瘦得不成人形的是給他一半基因的父親--那對濁渾的丹鳳眼和他自己的根本完全一模一樣。柳飄長相偏柳絮,除了眼睛之外,柳絮有著大而明亮的杏眼,他卻繼承生父的丹鳳眼。站在柳飄面前的男子搓著干枯的雙手說:“兒子啊,我是你爸爸呀。”即使隔著一些距離,男人滿口黃牙的嘴巴開開合合時,傳出來的臭氣仍讓柳飄不由自主的皺眉并微微往后退一步。柳飄歪著頭回道:“我不認識你,程程說不能和不認識的人說話?!?/br>男人顯然被柳飄像小孩子說話的方式嚇了一跳,他有點遲疑的開口問:“那個……程程是誰?”程程當然是歐陽啟程,因為歐陽啟程說為了表示兩人的親密關系,要有不一樣的愛稱,像是他叫柳飄寶貝一樣,柳飄也應該為他取一個專有名詞,他提議可以叫他老公或主人,但被柳飄一句那不算是他取的回拒。最后柳飄說:“那就程程好了,大家都叫我飄飄,沒人叫你程程?!?/br>歐陽啟程雖然略為不滿--他其實比較偏好主人--但還是接受了。“程程就是程程?!绷h正經八百的回話。男人面露疑惑,大概是在想,我兒子該不會是個白癡吧,他神經質的左右看看,又向前一步說:“可是,我是你爸爸啊,不算不認識的人。”柳飄往后退一步,抿著嘴不說話。“爸爸找你們找好久,以前是爸爸不好,爸爸知道錯了……”男人叼叼絮絮的說著。柳飄沒在聽男人說什么,他的注意力放在四周,等著來接他的歐陽啟程出現。他看起來很鎮定,也只是看起來而已,實際上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處理這種場面。一個消失二十幾年的父親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用想也知道目的肯定不單純。柳飄捏住手里的背帶,感覺手心里潮濕一片,他很不自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同時以余光觀察四周--他一向是在工作室所在的大樓后巷等歐陽啟程,這里車少,如果他晚下樓,歐陽啟程的車可以在此暫停。相對的,會經過這里的人也少,此時只有他和面前的男人以及不遠處的一臺廂型車。男人就是從廂型車下來的,而車上明顯還有人,這讓柳飄心生警惕,他目光不敢離男人和廂型車太久。今天是連假前一天,想來路況不好,不然歐陽啟程還沒這么遲來過。“……所以,兒子我們那么久沒見面,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好不好?”男人搓著手說。柳飄回過神聽到這一段,不可置信的瞪著能厚臉皮說出這話的男人,他們不是那么久沒見面,他們是根本沒見過面好嘛!但柳飄尚未出口拒絕,男人就伸出手來牢牢握住柳飄手臂,拉著他往廂型車的方向走。男人瘦歸瘦,力氣卻很大,柳飄一時掙脫不開,只能被拖著走,他焦急的一邊掙扎一邊環看四周,嘴上也喊著:“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可惜根本沒人經過。“沒事、沒事,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啊?!蹦腥穗S意安撫著。兩人靠近廂型車時,車門唰的一聲被拉開,從車里探出一個男人伸出兩手要捉著柳飄上車,然而此時,一臺轎車猛的從廂型車后面狠狠撞上,發出的巨大聲響讓幾個人都楞在當場。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歐陽啟程已經動作迅速的由副駕座鉆出來,并且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皮笑rou不笑的說:“這是怎么回事呢?”男人面露痛苦表情,他覺得自己的腕骨都快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給捏碎了,他嘶嘶叫的放開柳飄的手臂,小心翼翼說:“我只是想和兒子找個地方談談而已啊!”柳飄一被放開便讓歐陽啟程給拉到身后去,同時廂型車里一下下來兩、三個男人,他們人手拿著一條鐵棍,一派小混混模樣。原本見到歐陽啟程趕到而放心了的柳飄,看到那幾條球棒粗的鐵棍,一顆心又被吊得到高高的。歐陽啟程對著男人冷笑說:“談談可沒必要動手動腳?!?/br>男人還沒開口說什么,歐陽啟程突然動腳狠狠的將男人踹向他同伙,同時轉頭向柳飄叫道:“跑!”柳飄下意識的往大樓方向跑去,沒被男人撞倒的另外兩人見狀正想追過來,被歐陽啟程攔住,他們毫不客氣的舉起鐵棍攻擊歐陽啟程,卻一一被他徒手擋下,甚至讓他奪過一枝鐵棍反擊。被柳飄生父撞倒在地的那個男人此時也爬起來加入戰局,從歐陽啟程的背后砸下鐵棍。歐陽啟程及時側身躲過,順勢用長腿一掃掃倒前面的兩人,再回頭用手上的鐵棍狠狠的敲打第三人的膝蓋,他動作快速的用腳踹了倒成一堆的兩人,頓時哀嚎聲四起。歐陽啟程好歹也混過一陣黑社會,和哥們打群架是家常便飯,不過三個小混混而已,打架拿的還是鐵棍不是刀,沒兩三下就讓他揍趴了。他把鐵棍都踢遠踢開,才往躲在廂型車邊發抖的男人那邊去。“現在還想和飄飄談談嗎?”歐陽啟程說。他臉上帶著笑,一點也沒有才剛打完架的樣子,氣都不喘的,男人畏畏縮縮、冷汗直流,裂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拼命搖頭。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