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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碧肇藏埠舭籼钦f。“說!我哪里受了!”柳飄放下杯子站起來手直指陶夭夭的鼻子質問道。陶夭夭不以為意的走到他面前拎起他的手臂說:“瞧瞧這條骨瘦嶙峋的小手臂?!迸呐乃哪樥f:“瞅瞅這張巴掌大的小白臉?!睋е难f:“看看這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最后,陶夭夭攤著手問:“你說說,你哪里不受了?”柳飄還來不及說什么,林品之搶著說:“最重要的是,你連夭夭都攻不下好嘛!”“你!們!”柳飄一手捂著心口一手顫抖的指著他們兩個,嘴巴張張合合最后只吐出兩個字。再一次從小黑屋里探出頭的穆鳴鴻對著他們三人叫道:“你們玩夠了就快工作!”三個人互看一眼,脖子一縮各回各位。*****周一上午的時間過得總是讓人覺得緩慢,好不容易到了吃飯時間,林品之從座位上站起來伸個懶腰,等正在講電話的陶夭夭一起去吃午飯。因為大魔頭和小魔頭中午前就離開工作室去南部開會,于是陶夭夭今天午飯便獲得自由選擇的權利。陶夭夭掛掉電話,拿起錢包看了看,隨口問道:“飄飄呢?”“他去休息室睡覺了,叫我們隨便幫他買。要吃什么?”林品之邊說邊走。工作室有一間附有衛浴可以沖澡的休息室,里面有一張上下鋪的木床,被子枕頭應有盡有,專門給趕工時睡在工作室、或中午小憩時用的。一張床最多可以同時擠兩個人,基本上大家輪流睡,沒搶到的只好躺沙發。不過說實話,趕工時,根本沒時間睡,最多是真的撐不住了去躺個一、兩小時。所以反而是午休用的機會比較多。柳飄是萬年睡眠不足黨,休息室的???,他寧愿睡覺也不愿出去吃飯,都是托別人幫他帶回工作室。兩人討論了會,決定去工作室附近的面食館解決午餐。“今天晚上我住你家哦。”等餐點時,陶夭夭非常自然的開口。正低頭擺弄自帶環??甑牧制分勓蕴ь^瞪著他問:“你那通知的口氣是怎么回事?”“學長他們今天可能趕不回來,我一個人在家無聊還不如去陪你。我包伏都款好了呢?!碧肇藏蔡┤蛔匀舻恼f。“……我什么時候答應要讓你住了???再說到底是誰陪誰?。 绷制分恼Z氣里充滿嫌棄。陶夭夭有個不大不小的毛病,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怕鬼。大概是小時候不小心轉到鬼片被嚇到的后遺癥,總之,只要家里只剩他一人,他便會疑神疑鬼不敢睡,深怕閉上眼睛再睜開會看見有的沒的,雖然他從來沒看過。于是在自家學長出差不在家的情況下,他不是回家就是去林品之那兒蹭床,所以,到底誰陪誰那還真不好說。說話間他們的餐點送到,陶夭夭忙碌的調著沾醬說:“我們說好要當彼此寂寞夜晚相互伴陪的小天使,你忘了嗎?!”“并沒有!”林品之沒好氣的回。“聽你這么說偶好傷心,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碧肇藏沧煲е礉M醬汁的水餃含糊不清的說著。跟陶夭夭像餓死鬼的吃相不一樣,林品之夾了一顆飽滿的水餃姿勢優雅的送進嘴里,咀嚼咽下后才慢條斯理的說:“對,我家客滿了?!?/br>“哼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把女劍跟學長他們一起去開會了?!碧肇藏驳靡獾恼f。“……你是一定要跟我擠我那張單人床就是了?”“我又不是沒擠過真正的單人床?!碧肇藏舱f得一副無所謂。說到單人床,林品之其實挺佩服戰無敗的。陶夭夭房間里的那張床是標準單人床,躺一只陶夭夭是綽綽有余,但要加上人高馬大的戰無敗……林品之實在無法想象身高超過一百八的戰無敗擠在小床上的樣子。然而事實上,只要他們倆“回娘家”,戰無敗就得屈就在那張長度堪堪足夠的單人床上。陶媽在陶夭夭“出嫁”前,本來是打算換掉他那張床的,但是,陶夭夭說他才不要為了一個認識四年的人而換掉陪伴他二十年的床。陶媽想想,反正他們也不是?;厝ミ^夜,那省下來也好。于是,那張單人床就這么繼續擺在陶夭夭的房間里。但在經過某天后,陶夭夭決定換掉陪了他二十年的單人床了。當然,林品之目前還不知道他的決定。“說真的,你那張單人床擠兩個人到底怎么睡?”林品之好奇的問。“唔,抱在一起睡啊,不然你和秦莫邪怎么睡?”陶夭夭反問回去。林品之被噎了一下,訕訕的說:“他睡客廳。”陶夭夭給了他一個騙鬼的眼神,放下筷子開喝酸辣湯,邊喝邊說:“我們是時候來一場閨蜜間的交流了,我已經決定要和你秉燭夜談開基友大會!”“閨什么蜜啊,gay蜜還差不多?!绷制分虏鬯!拔覀儧]什么好交流的。”“是嗎?你確定?”陶夭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林品之點點頭。“學長已經訂好位了哦?!碧肇藏灿弥T惑的語氣說。“……什么位?”陶夭夭報了一間頂級日式料理店的名字,林品之靜默一會,清清喉嚨開口:“我家大門歡迎你!”得到滿意答案的陶夭夭得意洋洋的去跟柜臺點了二十顆水餃外帶,回到座位上看見林品之正低頭傳line,他探頭過去,只看見親愛的三個字就被林品之快手遮住了。“你的親愛的不應該是我嗎?說那個小三是誰?!”陶夭夭伸手想去拿林品之的手機,被他擋下來。“你什么時候有那種你是我親愛的的錯覺?”林品之好整以暇的格開他的手,把手機放回包包里。“你忘記我們大三那年寬衣解帶、坦承相對的那一夜了嗎?”陶夭夭一副慘遭拋棄的模樣。林品之抽抽嘴角反擊道:“你說的是之前戰總招待我們去泡溫泉的那一次是吧?我怎么會忘記,到現在我對你身上的痕跡還記憶猶新呢。”被反將一軍的陶夭夭滿臉通紅哼哼唧唧好一會,最后弱弱的吐出三個字:“算你狠。”“承讓承讓?!绷制分貌蝗菀滓颂肇藏惨换?,神清氣爽的解決剩下的午餐。等得無聊的且不甘寂寞的陶夭夭手支腮悠悠的嘆著氣說:“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古人誠不欺我也?!?/br>“……老板,外帶的水餃好了嗎?”*****戰無敗訂的餐廳在工作室附近,步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