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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被某人給撕了。”林品之也總是這樣回話。在情海上漂得久了,林品之也放棄找個過一輩子的男朋友,有需要的時候就自己上gay吧找一夜情對象,天亮一拍兩散各自分開,沒感情沒負累沒小心翼翼沒有討好。陶夭夭雖然覺得林品之這種的生活態度不健康,但身為最明白林品之心境轉變的唯一一人,也只能任他恣意而為,甚至有時還會跟他一起上gay吧幫他物色一夜情對象。這次害他菊花殘的一夜情對象正是陶夭夭發現的。星期五那天,工作室完成一件大案子,大魔頭帶著完成的案子南下和大客戶開會,小魔頭自然跟著去了。于是,沒人看管的陶夭夭開始慫恿林品之去gay吧。美其名是陪他去獵艷,事實上,是他自己想玩。沒辦法大魔頭管得太嚴,吧這種不管是酒吧、gay吧還是loungbar,沒有大魔頭跟著,即使有林品之,也是不能去的。這只能怪陶夭夭第一次去gay吧就被人下藥,結果很狗血的成就了他和大魔頭的第一次。偏偏陶夭夭又是典性的,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的個性,每次被捉到的下場都只有一個--陶夭夭會有好幾天沒辦法出現在辦公室里。林品之去探望被禁足的陶夭夭時,必然會嘲笑他不明白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道理。更多時候,他懷疑,這是陶夭夭和大魔頭之間不可言說的情趣。總之,在陶夭夭不停的在他耳邊聒噪,說什么我們辛苦了這么久,應該要去放松一下啦、或是,為了這件案子,你也很久沒釋放,我陪你去,可以幫你找帥哥啊,諸如此類。最后,林品之還是被說動了,兩人約好時間后各自回家準備。當然,精心打扮的只有林品之,陶夭夭還不至于沒腦到敢花枝招展的去gay吧玩,他頂多換件衣服,戴個黑色粗框眼鏡,僑裝著乖寶寶的模樣。林品之回到家泡了個熱水澡,換上會露出鎖骨的v領素面衫和一件超低腰窄管牛仔褲,還很sao包的穿了小丁。他對著鏡子照了老半天,最后滿意的對鏡中的自己一笑,套上皮外套噴上香水出門去。陶夭夭在“極北”門前看到精心打扮的林品之,撇撇嘴道:“你今晚是打算釣幾個啊,我不知道你有玩np的習慣啊。”林品之沒理他,徑自推開“極北”大門,門房見是熟人也沒驗身份證點個頭便放行,陶夭夭跟在他后面,嘴里還在碎碎念。林品之坐到吧臺前對酒保要了一杯馬丁尼和一瓶氣泡水,陶夭夭認命的咬著吸管,邊吸氣泡文邊看替他物色帥哥。相對于眼睛轉個不停的陶夭夭,林品之就顯得淡定多了,他垂下眼瞼安靜的一小口一小口喝著馬丁尼。無視從他進店后便一直往他身上掃來的各種視線,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陶夭夭亂扯閑聊。直到陶夭夭用肩膀推推他,低聲在他耳邊說:“看一點鐘方向的那個。”林品之聞言看過去,就看見角落里坐著一個身穿剪裁合身深色西裝的男人,肩膀看起來挺寬的,雖然燈光不夠亮,又有點距離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應該是個帥哥跑不了,尤其當他和那雙炯炯有神的眼對到時,他居然有種被電到的感覺。不得不說,陶夭夭鑒定帥哥的功力還真不是蓋的。于是,他站起來,端著第二杯馬丁尼向他今晚的一夜情對象走過去。然而如同某句電影臺詞,他只猜中開頭沒猜中結局。他的確是享受了一個熱情如火、高潮迭起的夜晚,但他沒想到,他也得承受菊花殘滿腚傷的后果。--林品之:你爸媽真的愛你們嗎?你妹就算了,你的名字實在是……陶夭夭:跟你說過幾百次了,我爸是中文系教授,我媽是國文老師,他們的愛好是讀詩經!!這明明就是個很棒的名字,你這個沒知識的家伙!!第2章一夜情滾床單(H)在昏暗燈光中,林品之迎視著對方的目光,緩步走過去。男人很帥,臉型剛硬,濃眉大眼,鼻子高挺,唇型也不錯,吻起來味道一定很好。再往下看,襯衫扣子拆了三顆,露出一小部分可觀的胸肌。雖然對方坐著,但由交叉迭起的那雙長腿來估算,肯定有一百八以上。很好。林品之在心里打了八十的高分。男人在林品之往他面前的沙發落坐后,似笑非笑的開口:“滿意嗎?”聲音也好聽,再加五分。“一個人,沒有伴?”林品之沒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回問對方。男人倚著沙發,慵慵懶懶的用鼻音嗯一聲當回應。林品之聽見時覺得全身酥麻了一下,這根本就是傳說中聽了會懷孕的聲音啊!他一定是禁欲太久才會如此抵抗不住美色。就決定是你了!林品之在心里握拳,面上還是一臉云淡風輕的樣子說:“我也是,今晚作個伴。”“坐在吧臺前,一直往我們看的不是你的伴?”男人挑眉問。林品之回頭齜牙咧嘴的瞪著陶夭夭,等陶夭夭收回視線不再看他們時,他再轉頭仍舊是一臉淡然氣質優雅的貴公子模樣,“一起來的朋友罷了,有主的。”“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男人站起來,紳士般的伸出手作勢要拉林品之一把。林品之把手覆上去,順著對方的力道起身,站在一起才更凸顯對方的身高優勢。林品之178公分,還比對方矮半頭以上。完美的身高差,手掌厚實,再加五分。男人很順手的攬住林品之的腰,偏頭用著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呢喃:“我叫秦莫邪,你呢?”林品之耳朵一陣酥麻,腰上傳來男人手上的熱度,心里混亂著不知該吐糟男人的名字,還是該義正辭嚴的回男人,一夜情的對象不用互報名字。但他嘴上卻乖乖的報上自己的名字,聲音小得他懷疑對方聽得見。秦莫邪顯然耳力好,聽得清楚,他調笑道:“林品之,好名字。我會好好品嘗的。”耍流氓,倒扣十分!林品之心里這樣想,臉上卻莫明的紅了起來,果然是禁欲太久,他都有點反常了。居然會因為這種小調情臉紅心跳,太丟人!兩人離開“極北”坐上出租車后,林品之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什么,但苦于腰上手掌不停摩挲的干擾,一直到秦莫邪下榻的旅館時,他還是沒想起來到底是什么。兩人一路上沒說話,秦莫邪放在林品之腰上的手也沒放下過,進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