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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月卿微微蹙眉,他不止一次提過讓她去見人…… 這次君凰并未懟回去,顯然他也發現了不尋常。 幾番提出想要見一面,卻每每都是讓她前去。若當真如此想見,這幾番傳話的功夫他人都到了她面前。 或許,他不是故意端著架子,而是他,真的無法來見她? 想到這里,顧月卿的眉頭蹙得更深,拳頭也握得更緊。這些年,她一直不想接觸與陳家相關的事,是以即便她手握萬毒谷無可比擬的情報網,卻從不會探陳家的消息,也正因此,她連葉瑜師出廖月閣都不知。 倒是近來因為鐵甲軍的消息,讓她無法再避開陳家。 不過看樣子,她是得好好查一查陳家了。 葉瑜蒙圈的起身,拱手,“那我們先告辭了。” 兩人正要走,身后突然傳出一道頗有幾分陰沉的聲音:“來都來了,何必這么急著離開?” 陳天權和葉瑜回頭,開口的不是跟著他們一道進來一直蒙著面紗的初柳又是誰? 葉瑜神色一凜,左手腕上的白綾便飛出,直朝初柳襲去,分明是殺招,卻軟綿無力。 看向方才的茶盞,秋靈將茶端上來,是初柳替她和陳天權接的!“你竟在茶里下毒?你不是初柳!你是何人?” 陳天權站起身時便發覺不對勁,還以為是顧月卿對他下手,雖然他也知道顧月卿不會用這樣的陰招,但畢竟是在她的地方中的招。 直到初柳開口他才明白。 即便無力他也一把將葉瑜攬過來,靠在自己懷里,呈保護的姿態。 “我自然不是你那無用的下屬!”將面紗摘下,那張臉,不是消失了四個月的夏錦瑟又是誰? “夏錦瑟!”葉瑜是知道夏錦瑟的,她和陳天權那時在樊華樓看到她對夏葉出手,便認出了她的身份。 “對啊,是我。說來還真要感謝你們,不然本圣女還真不知該如何順利進到這布滿暗衛的院子。” “初柳呢?你將她怎么了?”葉瑜可不管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她在意的是初柳的安危。初柳與她從小一起長大,是她最信任的下屬,她不希望她有事。 “葉少主不必著急,本圣女不欲與葉家為敵,你的婢女只是中了些迷藥,此番正好好躺在她的屋里呢!” “最好是這樣!若初柳有個好歹,本少主絕不會善罷甘休!你在茶里下了什么?”后面這句話卻不是為她自己問的,她發現陳天權也中了招,生怕這是什么致命的毒。 夏錦瑟見她如此焦急,輕嗤一聲:“葉少主放心,不過是暫時不能動用內力,過幾個時辰便能恢復。” “本圣女不過是不想你們多管閑事。” 看向主位上坐著的兩人,目光最先落在君凰臉上,眼底滿是癡迷。隨即轉向顧月卿,卻是殺意滿滿,尤其是盯著她隆起的肚子時。 “想不到你竟真有了身孕!” ------題外話------ * 三更趕后。 第102章 莫名自信,胸有成竹(三更) 這個話意味就很深了。 陳天權和葉瑜對視一眼,夏錦瑟竟早知顧月卿有了身孕?她居然在他們未接到任何消息的境況下先知曉,委實奇怪。 難道他們所知曉的夏錦瑟并非表面看到的這般,她還有什么他們不知情的倚仗? 雖不大可能,但一想到當初顧月卿也一樣瞞了天下人,便覺得,若夏錦瑟當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似乎也沒那么難以理解。 他們本還很擔心,然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兩人,除了君凰眼神有些冷外都十分平靜,好似對夏錦瑟的出現絲毫不意外一般。 不僅如此,一直站在顧月卿身后的秋靈上了茶后,竟是抱上顧月卿的琴站在她身后。 許是方才他們都被君凰和顧月卿引去了注意力,竟無一人注意到秋靈懷里突然多出的琴。 所以他們是早就知道初柳是夏錦瑟假扮的? 葉瑜心下驚疑,初柳是她的下屬,連她都未發現異常,便是說夏錦瑟偽裝很成功。而君凰和顧月卿居然看出來了,他們的本事是通天了嗎?這么變態? 算了,大神斗法,他們這些小鬼還是莫要去參與了,拉著陳天權默默退后。 她看出了不尋常,陳天權自然也是。她這番拉著他躲開危險的舉動讓他不由勾了勾唇角。 “夏小姐好膽色,連本座的地方都敢孤身闖。”顧月卿真不知夏錦瑟是蠢還是太天真,就算她順利進了碧水苑又如何?難道以為能在這里殺了她? 且不說以她的武功,單君凰一人就能完虐,就這院子里四處都是暗衛,她能做什么? “顧月卿,你只管得意,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本圣女既然敢孤身前來,會沒有準備?” “是,單論武功我不是你們的對手,更敵不過這重重暗衛。但那又如何?只要你的命握在本圣女手里,這里的人便不敢輕舉妄動!” 顧月卿勾唇,“本座的命握在你手里?”她很少笑,如此番這般帶著幾分邪氣的笑,莫說旁人,就是君凰都沒見過。 一時看得失了神。 方才被夏錦瑟那惡心的眼神盯著引來的怒意也散了不少。 連君凰都被惑了一惑,更莫說旁人。 夏錦瑟被她的笑晃得一愣,心里的嫉妒更甚。好一個顧月卿,簡直是狐媚子轉世!難怪能將景淵迷得神魂顛倒,還讓燕浮沉和陳天權這樣優秀的男子也圍著她打轉! “顧月卿,死到臨頭還這樣囂張,本圣女都有些佩服你了!” “本座并不需要你的佩服。” 夏錦瑟被她的話一噎,臉色憋得鐵青。 “不過本座倒是很好奇,夏小姐所說的將本座的命握在手里,不知倚仗在何處?莫不是夏小姐覺得,你打得過本座?” 輕輕抬手,秋靈便會意的將琴遞給她。 如今顧月卿身子不便,坐在椅子上抱琴,身子都要微微往后靠,二話不說,直接抬手撫過琴弦。 “錚”的一聲,勁風襲去。 所有動作看似繁復,實則不過一瞬間,加之夏錦瑟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意識到不對再想避開已來不及。 生生挨了這一招,氣血翻涌,唇角溢出血跡。 “你竟敢傷本圣女?” 顧月卿淡淡抬眸,“傷都傷了,夏小姐再來說這些話,難道不覺得多余?” 秋靈一默,她完全不知她家主子還有如此噎人的一面,瞧瞧那夏錦瑟的臉都黑成了什么樣。 “要出手與我說便是,怎自己動手?也不怕累著?”君凰突然開口,夏錦瑟的面色更是千變萬化。 秋靈安心看戲。 她其實是有些佩服夏錦瑟的,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讓她闖進來的?難道她不知她即將面對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