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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若有,朕便立即給你們賜婚,也好成就一場良緣。” ------題外話------ * 二更五點左右 第195章 婚事定下,自知之明(二更) 周茯苓緊張得不敢去看千流云,心底卻滿懷期待,即便她知他會如何選擇。 其他人的期待也不比她少。 畢竟今日在場有大半人都是沖著此事來的。 在眾人的注視下,千流云端坐在席位上,臉上的笑很是得體,讓人瞧不出他的打算。 只有顧月卿周子御等少數幾人瞧見他不著痕跡的掃向羞怯垂首的周茯苓時,眼底分明閃過喜色。 “君臨皇上皇后一番美意,本相自不會辜負。要說今日諸位小姐的才藝,皆各有出彩之處,實難分出高下。” 他說到此,包括周茯苓在內的各家貴女們都心里一緊。 只是周茯苓不似旁人一般驚疑的看向千流云,意圖探個究竟,而是輕輕攥緊袖角繼續垂首。 君桓與孫扶蘇對視一眼,皆鬧不明白千流云的打算,和親之事分明是他暗示的,難道是他們誤解了不成? 可縱是誤解,適才他們提出此事時,他分明是贊同的,那這番又是作何? 正在眾人不解之際,只聽千流云又道:“不過,本相早聞君臨第一公子大名……” 周子御一懵,關他何事? 警惕的看向千流云,恰是視線相撞,周子御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他勿要亂說話。 周子御可是記得很清楚,千流云這個人與商兀那位有斷袖之癖的太子好似關系不錯來著,可莫要打著娶他meimei的幌子…… 想到這里,周子御忙搖搖頭,果然還是那夜瞧見商兀那太子和樊華山莊那位莊主親近給他的沖擊太大,看著誰都像是有那份心思一般。 見他如此強烈的反應,千流云嘴角一抽,顯然是想到了那夜周子御看他的眼神…… 一言難盡。 沒再管他,繼續道:“想來君臨皇上也知曉,家母與君臨長公主曾是閨中密友,是以本相對茯苓郡主便也多有些關注。沒承想茯苓郡主竟作得一手好畫,不愧是第一公子的meimei,長公主的女兒。” 聽到這里,那些滿懷期待的貴女便心一涼,鄭輕盈也是一臉不甘。 唯有垂首的周茯苓唇角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 說著千流云便走到殿中站定,對著君黛和周予夫的方向拱手一禮,“君姨,姨父,小侄有意求娶茯苓meimei,還望成全。” 不是看上了要求賜婚,而是先求娶,可見其誠意。 周茯苓就站在他近旁,心底一陣觸動。 周予夫面上的笑意早便收住,顯然是不樂意。剛認回的女兒,哪有這般快便嫁到別家的道理?還是嫁到禾術那樣遠的地方。 別看千流云面上這般鎮定,實則他心里也很緊張。他深知若是直接登京博侯府的門去求親,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應允。 方尋回的女兒,換作是誰都不舍得這般遠嫁。 是以他才想到和親的名頭,便是他們不同意也不會公然拂逆圣意。 周予夫生氣,君黛的面色也不見得有多好。只是一想到這是好友之子,人品貴重才華卓絕,在禾術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又有得如此出眾的樣貌。 無論從哪里看都是最佳的女婿人選,然這是她方尋回的女兒,她還不想這般快就分隔兩地。 “今日在場女子如此多,流云何故偏偏看上本宮的女兒,難道是因著你母親與本宮的交情?” 千流云得體道:“流云不敢欺瞞君姨,確實有這個緣故在。自來婆媳便難相處,倘若流云的妻子是您的女兒,母親定會將其當作親女看待。如此不管是對流云的妻子還是母親,或是對流云,都是極好的。” “流云身在朝堂,許多時候恐難顧及到家里,有母親將流云的妻子當作親女看待,流云也能更放心些。” “除此,茯苓郡主身為第一公子的meimei,其才華想來適才大家也有目共睹。流云不才,也自覺還有幾分能耐,娶妻自要娶能與流云相配的女子,如此方能舉案齊眉相伴一生。” 一番話不僅表明他因何求娶,還提醒眾人,周茯苓不是他們認為的一無是處。相反,她很優秀,是這些貴女中唯一配得上他的。 往后便再無人敢小瞧于她。 “流云不是貪戀女色之輩,所以君姨和姨父大可放心,流云斷不會讓茯苓郡主受半分委屈。” 不得不說,君黛有些被他打動,其一是他說到的婆媳關系。誠如他所言,她了解自己的好友。茯苓若嫁過去,不牽扯到兩國利益,定不會受委屈。 其二便是他道他絕非貪戀女色之輩,不會讓茯苓受委屈,此就是變相的保證往后只會有茯苓一人。 女兒能嫁得一個一心待她的人,她這個做母親的自是高興。 可…… 她不想女兒遠嫁,更不希望女兒成為和親的犧牲品。兩國友睦便罷,若兩國有利益爭端,甚至站在對立面,那時女兒又該如何自處? 抬眼看去,只見女兒依舊垂著頭,也看不出是什么想法。 君桓和孫扶蘇都沒打斷他們,站在大局上考慮,他們是希望這和親之人是周茯苓,但他們也不能自私的做決定。 一切且看周家眾人的意愿。 見君黛久久不語,周茯苓又緊張的站著,周子御終是開口:“母親若是不知該如何應,何不問問meimei的意愿?說到底meimei也到了議親的年紀,這到底是meimei的婚事,她有權做決定。” 君黛一聽,覺得很是有道理,這是女兒的婚事,女兒若是不同意,她說什么也不會松口。 看向周茯苓,“茯苓,你……如何看?” 周茯苓身子一僵,卻始終垂著頭,讓人瞧不出情緒,“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親母親做主便是。” 她自是不能直接應,否則損的就不是她一個人的名聲,便是京博侯府的聲名也會有損。 畢竟有一個恨嫁的女兒并不是件光榮的事。 又將問題拋了回去,語氣沒有半分波動,旁人也看不出她的打算,唯有離她最近的千流云感覺到她的緊張。 君黛定定看著她,好半晌不知該作何反應,倒是周予夫的目光在周茯苓和千流云之間流轉一瞬,而后道:“御兒所言不假,茯苓也到了議親的年紀,女兒大了總是要嫁到別人家去。婚姻大事也不過早些晚些,與其尋個不知根底的人家,流云倒是個不錯的人選,至少知根知底。” 說是知根知底,其實也僅是表面。禾術是銅墻鐵壁,便是君凰的人都難以查到禾術的消息,更況周予夫和君黛。 終究是成婚二十多年,周予夫是怎樣的人,君黛很清楚。便是當初家中出現那樣一場鬧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