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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要走的話,我們會用盡所有的手段,欺騙他,威脅他,殺人也好,放火也好,就是不讓他走。涂嬌嬌是我見過的最蠢的人,如果他玩弄那個人,威脅那個人,,拖住那個人一輩子不離開,我現在就不會姓涂了。”“我不指望大叔能聽懂這些話。我也不指望大叔分的清楚我什么時候在說謊,什么時候是說真話,因為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分不清了。”“我不是精神分裂,我也不是瘋子,我查過的,我沒有家族病史,我不會瘋的,你不要怕。”他眼神這樣可憐,嘴角卻仍然帶著笑容。他說:“大叔,你記不記得,那天晚上,你說,我不用討任何人的喜歡,我覺得怎樣比較舒服,就怎樣做,就算我脾氣壞點其實也沒關系……”“其實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很喜歡,很喜歡你了。”我囁嚅了一句,想說點什么,他卻按住了我的嘴唇。“大叔,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知道,我看得懂你,你看不懂我。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我騙你。”“沒關系的。他們都會走,都會離開,但是我不會,我會一直賴在你身邊。就算我們吵架,打架,就算你罵我,恨我,報復我,我也不會放手,我會一直抓著你不放,用陰謀也好,用威脅也好,我絕不會放手。然后你總有一天會消氣,沒有什么會贏過時間。”“我們會有很長,很長的一輩子。”“總有一天,你會看得懂我。”-我握了握拳,卻還是不知道說什么。涂遙看著我眼睛,墨黑的瞳仁里帶著光,我知道他在等我說什么。我張了張嘴。他卻忽然拖過被子,蒙頭蓋住我。“還是大叔說的對,說來說去都是沒用的,還是事實最重要。”他大聲感慨,伸手勾住我腰“說那么多干什么,睡覺!”作者有話說:嗯,什么叫親兒子,這就叫親兒子。繼李祝融之后,開發出的親兒子2.0綜合了能說能做,死不認賬,瞞天過海,從小黑屋逆襲抱大腿,一路升級成終極BOSS,以及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橫的,抱住了小受不撒手……等各種優點。mama再也不擔心搞不定小受了!唉,看到這個變態嚴重的貨,深深的感覺我的三觀更歪了。第122章責任我失眠了。并不是難受,但是腦子里的東西太多,困,然而怎么都睡不著。月光照進來,換了睡衣飛少年手腳都纏在我身上,冰冷的光照見他完美的側臉。他大概在做夢,嘴角都是上翹的,不到二十歲的年紀,褪去了白天那些驕傲和霸道的神色,臉頰帶著稚氣。他連輪廓都沒有完全定下來。我又怎么能奢求他的心定下來。所以信誓旦旦的謊言,,在敗給時間之前,都是這世上最可靠的美夢。我二十三歲入行,七年時間,在這圈子里,見過最坦蕩的少年,最耀眼的夢想,最骯臟的交易,和最無奈的屈服。這世上的圓滿哪有那么容易,才子佳人,白頭偕老,都是寫給凡夫俗子看的故事,這圈子里有太多誘惑—有時候甚至無關誘惑,二十純粹的美,超越了理智的美,直擊人的生理本能。都說平凡的家庭好,沒錢沒勢,白頭偕老,是最幸福。但是如果其中一方,有了錢有了勢,有能力消費起那些奢侈的愛好,有能力得到最漂亮的臉蛋,最魔鬼的身材,最讓人舒坦的奉承,燈紅酒綠,夜夜笙歌。誰害要什么平凡的幸福。凌藍秋說的沒錯,我們都在緣木求魚。--深夜的走廊很安靜,嬰兒房外面空無一人,只有值班的護士守在里面,我從口袋掏出一個塑料手環來戴上。那是凌藍秋的手環,和凌浩湯腳上的一模一樣。出生不到三天的凌浩湯,躺在恒溫箱里,安穩的睡著,凌藍秋的苦難并沒有白費,他很健康,白白胖胖,手腳軟糯,閉著眼睛他的眼睛睫毛很長,,像極了凌藍秋。我站在恒溫箱前面發呆。涂遙說的沒錯,我沒有辦法了。別人欠我的人情已經還盡,趙家也已經兩清,我要封鎖消息,不讓凌家人或者景天翔弄走這個孩子,我還要照顧米林,讓他遠離陸赫。還有肖航,不能再讓他的人生有什么波折了。還要趙黎。最好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是我按涂遙的布置走,留在他身邊,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皆大歡喜,萬事太平。但是我不甘心。我活了三十年,就算病過,受傷過,昏迷過,在半夜餓道胃痛過,也曾經覺得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過。但是我從來沒有這樣的被束縛過。我并不是性格溫和的人,也不是能受委屈的人。我喜歡一個人,就付出一百分,不喜歡,就當做無關緊要的路人。但是涂遙,他拿著他所謂的愛情,所謂的誓言,,機關算盡,,所以招數全用上,就為了把我套在他身邊。我不相信,也不甘心。但是我沒辦法了。從招惹涂遙的時候開始,我就半只腳踏進了束縛里。我并不是不知道,就算涂嬌嬌已經不再了,,她的兒子,也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但我當時能看到的最快最有用的方法,就算這個。事到如今,不用怪任何人,是我自己飲鴆止渴,終于走到這一步。如果我不是對景莫延起了殺心,也不會冒險去接手涂遙,這世上萬事都需要付出代價。我只是為自己的決定埋單而已。--“大叔怎么穿這么少?”有溫暖的衣服蓋在我身上,青年修長柔韌的手臂隨即環上來,像在黑暗水域里生長的水草,越纏越緊。明知道沉下去是暗無天日的深淵,但是心里這種想要隨遇而安的疲倦感,又算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起來了?”我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現在什么時候了?”“凌晨六點了。”他皺起眉頭,燈光下皮膚光潔的像上好的玉石,對著我抱怨:“大叔不打招呼就走了,害我做了噩夢。”“是嗎?”我替他把頭頂翹起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