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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還是讓為師暈過去或者死過去吧,當(dāng)眾被強-暴這種事,可以當(dāng)做圓滿的BE結(jié)局了,不用再演了真的!背后男人的手忽然收緊,一股熱流沖進(jìn)體內(nèi)。事實證明,下限總是可以被刷新的。男人滿足地嘆息了一聲,捏住為師的下巴,擰到一側(cè),出奇冰冷的嘴唇印上來,輾轉(zhuǎn)吮吸。“魔教妖人,吃我連白一劍!”聲音不淡定了。劍光直沖面門而來,很好,很好,為師終于可以離開這個瘋狂的位面……大手抵住后腰,陰寒的內(nèi)力不斷涌入血脈中,麻木的身體在一陣瑟縮中清醒過來,下身的疼痛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神智卻也越來越明晰。“喂,你先別死,這事不能怪我,誰讓你給我吃那個藥,說,你是不是因為喜歡我才故意這么做的?”二蛋完全從走火入魔狀態(tài)恢復(fù)正常了,一邊抱著為師躲閃連白的攻擊,一邊用內(nèi)力吊著為師的命,還能一邊跟為師胡說八道,氣得為師一口血憋在嗓子眼兒。“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是天玄殿派來的臥底吧,被我作為師父的替身還是不可抑制地愛上了我,要不然那么好的機(jī)會可以下手殺我,卻……”卻你麻痹,你再說一個字,有種你再說一個字!二蛋那張?zhí)煺娴耐尥弈樕下冻鰬M愧、羞澀,表情各種復(fù)雜:“別這么看著我,對不起,也許你說的沒錯,我是愛上了我?guī)煾福疫@輩子都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我……”“噗——”為師一口老血噴滿二蛋白白嫩嫩的臉,那張臉因為過度驚詫而呆住。二蛋身后,連白的劍已經(jīng)出手,再過一秒鐘就可以把二蛋和為師串糖葫蘆,為師覺得,這個故事終于有了一個圓滿的結(jié)局。19這一口血吐出去之后,為師覺得神清氣爽,仿佛體內(nèi)暗藏的純陽之力,與二蛋的純陰之力完全融合,原本破碎的氣海忽然內(nèi)力充盈,四肢百骸無一處不舒展自如,好像連白刺來的那一劍,隨手就可以撥開。為師推開二蛋,左手兩指輕輕一彈,劍身發(fā)出“叮”地一聲輕響,隨即蕩開去,迎面而來的連白一張俊面訝異十分,怎么也收不住劍勢,只能由著它一邊偏去,斜插入土方才停下。一招。出手如電,化指為鉤,直取二蛋襠下,這孽畜,廢了也罷,二蛋驚慌退開,“嗤”地一聲,襠部皮甲仍是被抓掉一大塊,露出里面軟綿綿的兇器來。兩招。一旁響起掌聲,有人朗聲道:“好指法,不知少俠受業(yè)于天玄殿哪位高人?”為師移目看去,只見一匹高頭大馬上坐著一位中年大叔,頭戴儒冠,身穿長衫,面孔方正,蓄著美髯……“連副盟主,回來罷,你不是這人的對手。”連白又瞟了為師一眼,才收劍回鞘:“是,韓盟主。”哎喲嘿喝兒,連副盟主,兩年不見,沒指著你報仇,你倒去抱兇手的大-腿了?韓正撥馬前來,周圍是厚厚一層保鏢,他朗聲道:“既然與魔教妖人當(dāng)眾yin-亂,那便是天玄殿弟子,我們武林盟也不能容你!盟中兄弟,給我上,殺了他兩人,便是為天下武林造福!”為師正準(zhǔn)備一指點死韓正,肩膀卻被人按住。二蛋可憐巴巴的娃娃臉對著為師,冷聲道:“那廝到底是不是你爹?”為師輕輕一抖肩,滑出二蛋的掌控,笑道:“關(guān)你屁事。”二蛋的爪子再次搭上來:“你到底會不會懷孕?”為師反手一巴掌,扇在二蛋下巴上,忽覺內(nèi)力奔涌不休,好像突然破了個洞,漏了個風(fēng),然后就什么都沒有了,內(nèi)力呢?內(nèi)力呢?為師那波瀾壯闊的內(nèi)力呢!!剛才還精神百倍,現(xiàn)在只有趴在二蛋懷里喘氣的份兒,沒有一點內(nèi)力不說,渾身上下的疼痛全都回來了,為師,為師這是腫么了!難道是回光返照?!手腕被二蛋擰在手里,整個人無法控制地往下滑……“云兒!你別唬我!云兒!”二蛋的聲音忽遠(yuǎn)忽近,好像就在旁邊,又聽不清楚,朦朦朧朧地隔了一層,眼皮不由自主地耷拉下來,好累啊,真想找個地方蜷起來睡一覺……誰他媽叫云兒,趕緊答應(yīng)了吧,這家伙快把人吵死了。“我們立刻回摩崖山……找圣手……云兒,你清醒一點……”大手再次抵住背心,冷颼颼的內(nèi)力不由分說涌了進(jìn)來,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上次那么好使,身體像要被凍住一般,不停地發(fā)寒發(fā)顫……停手啊混蛋……“云兒……你醒醒……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欺負(fù)你了……云兒……”身子被打橫抱起,好像騰云駕霧,迷迷糊糊中聽到風(fēng)聲,臉頰挨著冷冰冰的皮甲,很不舒服,為師哼哼了兩聲,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立刻湊了過來,為師攢了點力氣,告訴他:“屁-股……涼……”二蛋一陣手忙腳亂,扯下外衣,裹住為師下半身,這時卻聽連白喝道:“單雙!你給我站住!”單雙……是誰?二蛋頭也不回,繼續(xù)往前狂飆。“單雙!”連白在后面喊個沒完,看樣子也甩不掉。“單雙!站住!前面有埋伏!!”20“云兒!云兒!你看著我,看著我……”你有什么好看的,那張娃娃臉為師早就看膩了,讓為師睡一會兒。“云兒……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一滴熱乎乎的東西打在為師額上,恍恍惚惚看到二蛋又黑又圓的眼睛,當(dāng)初怎么會覺得面具后面是個陰冷酷帥的魔教教主呢,分明是個可愛的小娃娃么。“云兒,你不說的話,我就親你了。”插都插過了,不要裝得這么純情好么……唔,你的嘴唇為什么總是這么涼……不要……不要了……你在跑路好么,可不可以抬頭看路……濕漉漉的大眼睛近在咫尺,根根睫毛似乎都可以數(shù)清,不要湊這么近,不要這樣看著為師……“唔……”一股血毫無預(yù)兆地噴出來,點點鮮紅濺上近在咫尺的臉……一滴眼淚混合著血絲滑落,掛在可憐巴巴的下巴上,為師就盯著那滴晃啊晃啊的小東西,心里好像空了一塊,怪失落的。“……我……叫榮景……”我叫榮景,是四平幫的一個小弟子,不巧被你抓來當(dāng)你師父的替身,然后掛了。我們的交集就像水上的浮萍,碰一下,各自飄開。所以沒什么可緬懷的,如果你記得,最好你忘掉。說起來,為師這么多輩子,還沒做過這么瘋狂的事,在眾目睽睽之下活活被□……完后還要照顧兇手的心情,一邊死一邊跟他說,沒事兒,別哭啦,咱們不熟,就這么各奔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