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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會打磨,平時也不做來賣,我們家這口磨還是....反正,你去了得問哪家肯幫你做,好像是沒有具體人家在弄這個的。”羅維禮謝過了這家東家后,就回了趟家,問問老爹有沒有吃了飯了,還關照他下午還是每隔半個時辰就耙勻一遍地上那些個籽子,說如果他下午申時過半(4點)時若是仍未歸家,就把院子里的這些個籽子全給收了,不要裝袋,只要把每一塊大粗布攏一攏,把菜籽聚在粗布中央之后,用個布條系好就行。老爹讓他放心出門,還是示意他要注意安全。羅維禮從北城門那邊出了城門,他走到北城門時才想到這是自己第二次出入這城,之前那次是和司徒一起的,坐著馬車直出直入的,沒人盤查;而他忽然想到,自己好像連個戶籍都沒有,他還擔心被人查,結果,根本沒人管他,那守城門的四個小卒單就是手握個矛、往那一站,這時出城的人并不多,也沒有往城里入的人,那些小卒也不知道在哪層天神游,反正是沒怎么在看人,只是偶爾瞥一瞥。他雖說是順順當當地出了城,可是他心里記下了這事兒──戶籍,他也不知道這個時代、這座城的戶籍制度是什么樣兒的,他當年歷史又不好,而且連大學也沒念過,就出來自己家的企業里面做,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多的只是實戰生活中積累起的經驗,而并非一個文化人....他按那家豆腐鋪子的東家指示的,找到了那家村,進了村就找了個青壯年問道:“請問,你們村里哪戶能打制石磨的?”那人看了他一眼:“石磨啊。陳叔家能給做,我也不能肯定他現在肯不肯做,要么你去問問。”接著那人給羅維禮指了去陳叔家的路,羅維禮去了,說請陳叔幫幫忙,他趕著要用,并且給出了個心目中的價,那陳叔一聽這價錢相當的好,就應允了。不過羅維禮接著說了他對這石磨的要求。羅維禮說:“陳叔,這石磨,你看,我要一個母板,兩個子板,上面那個子板我才要加柄用來推磨,下面那個子板是要能嵌進母板的,而且我要在母板的邊上加一個出水出漿的槽口&&%%¥@¥@”羅維禮給相當詳細地描述了描述,陳叔聽了聽,覺得也就是幾個小結構給改了改,也并沒有說是多大多難的事兒,就給允了。接著,羅維禮還說:“對了,陳叔,這石頭....經不經夯的?”陳叔說:“我們這南山上的湖石,石胎泛青藍,打制好了之后,內胎又略泛白,是出名的硬如鐵,只是經不起火焰的久烤,我們也是利用了這一點,才一邊烤熱一邊磨的,你只要注意別一天到晚用個火去燒它就行。”陳叔只說了一點關于這個石的弱點,但其實他在打制時,是要撒一種加了東西的水上那石頭,再一邊烤,方能逐漸打磨的,只是不能把看家的東西都說了叫人聽去....羅維禮一聽,想著誰沒事會拿個火去烤那個磨啊,就說:“行,哪,這是一部分定錢,陳叔您就先拿著,我半月后來取,到時能順便麻煩你趕家里的牛車幫我送一趟進城嗎?我到時再付你那運送的錢。”陳叔應允,羅維禮給人道了謝,就轉頭出了村,又入城去了。不想....出城時沒人盤查,入城時,卻被一個小卒攔了下來,跟他要戶籍紙或是暫住紙....羅維禮心中大呼失算。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了,呼了一聲,道:“哎,天,這位官爺,我急著出城辦事兒,給忘帶了,我剛才就從這門兒出的去,您看....唉,這可怎么的好。要么,您通容通容。”說了,從懷里掏了五兩白銀暗地里給這小卒,而這小卒之前也確實看見他了。就低喝了聲:下次長記性了。轉手那小卒就將銀子揣進了衣口里。本來羅維禮是怕其他那三人看見小卒收了錢財,會說不過去嘴,怕他被別人檢舉啊什么的,想說給多點他,他到時也能請請其他幾個,別人都分了好處就不會多嘴。不想,這小卒一點將白銀分于他人的意思也沒有,雖說是暗著放入衣內的,可也是一副沒在害怕別人說什么的樣子。羅維禮就想,那接下來的事,就不關他的事了....他回城內時,是申時剛至(3點過一點點)。他沒回家,而是去了司徒的樓子。來峻樓這會兒功夫一點也不忙,這會兒功夫,一般酒樓都在為晚膳那個繁忙時段做準備,有些酒樓會暫時關個門打個烊,有些是不會關門的。羅維禮入了去,因為是從前門進的,所以還是讓掌柜的去通報一下司徒,畢竟這兒也不是他家,如果不通傳就直入直出的,那多不好,不管怎么說都得守點規矩的。掌柜的通報完出了來,就請他直接入后廚旁那個側間就行了。羅維禮入了去,直奔主題:“司徒兄,我需要一張這個城的戶籍紙,我,反正我需要一張。你....你有辦法幫我弄一張嗎?”司徒抬眼看了看他,沒說什么,只說了句:“好,三日后來拿。”羅維禮頓了頓,又講:“是件難事嗎?”“....看對誰來講吧。”“好吧,我付你三千兩白銀。”“不用了,你以后少跟我耍那些生意的道道,調完新品的醬能先想著我就成。”“....好。”“對了,你上次調的那種最稀的那種泛青的醬,再來16壇,這天開始有點熱了,我覺得那醬很應季。得給幾個樓子再分兩壇過去。”“成,我不收你錢。”“都說不用了。”“那半價吧。”“........好吧。”☆、榨油2這日傍晚,羅維禮回到家時,老爹已經把那些菜籽收好扎好送入西廂房了。現在的這個宅子內,房間是齊全的,有北房(正對著院前門的主房)、西廂(北方西面的房子,不與北房平排,而是成直角)和東廂(北房東面,成直角,東廂與西廂是獨立的平房,兩房相對著,中間是院子)。羅維禮現在在這宅子里住東廂,而老爹住北房里的側間,北房的正間以及西廂因為采光和通風很好,就都用來曬胚和儲藏。本來老爹不肯住在北房的側間里,要住去東廂,因為東廂是整個宅子里采光和條件最差的一間房,但是羅維禮非要自己住那里面,想說光照好的房得給上了年紀的人住比較好一點,別到時老爹在比較陰的房里住出個什么毛病來(其實老爹的身體素質沒他想的那么差,又其實這東廂的條件也沒有那么差,起碼比他們之前住的地方好上不止10倍)。羅維禮回了來之后,也不知怎的,沒什么胃口,就呆在他的東廂房里。老爹過來拍他的廂房門,意思是要他去吃晚飯,他說他不想吃,老爹進了廂房門,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