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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白鳳鳴根本就沒有找到青萍教,找到我頭上來,不是因為他沒有查出他的殺父仇人是誰,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他查出來他真正的仇人是誰,而且查得十分透徹,所以才沒有找我,因為他知道我和他之間并沒有恩怨。”寒鐵心明白了什么,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白鳳鳴知道你不是杜尋的兒子,而高麟……他才是杜尋的親生兒子?!”“不錯!”蕭鳳翎點頭道,“白鳳鳴知道真正的真相。”蕭鳳翎皺眉道:“可是……這件事師父不知道,高莊主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知道?除非……”“除非就是他將你和高麟給調(diào)換了!”“哈哈,不錯,正是我當年將你們調(diào)換了。”伴隨著一個聲音,一個人影躍到他們面前,寒鐵心與蕭鳳翎一看,正是剛剛那個與他們擦肩而過的男子。“你就是白鳳鳴?!”“正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蕭鳳翎怒道,“為什么要調(diào)換我和高麟的身份?!”白鳳鳴臉上優(yōu)雅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扭曲的憤怒神情,他回憶道:“當年,我親眼看見杜尋手中的劍插入我爹的心臟,他的血順著劍身流了出來,染紅了地上的泥土。當時我心中就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殺了他為我爹報仇。后來凌姨帶著我四處躲避追殺,她用最后一絲力氣將我推上通往罪人島的船,并為我擋住了后面的追兵,讓我的船順利出行。”白鳳鳴悲傷的垂下眼簾:“可惜,凌姨沒能夠上船。其實我沒有直接去罪人島,在船上漂泊了幾天,在大家都覺得我去了罪人島的時候偷偷的回來。我要報仇,為家人,為梁叔叔,為白月城的百姓報仇!但我知道,以當時的能力報仇就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所以我不能沖動,要有計劃。”白鳳鳴的臉上顯出一絲蠢蠢欲動的瘋狂:“杜尋奪得我爹的寶劍和武功秘訣,一定不敢以真實姓名在江湖上走動。我怕等我有能力報仇了卻找不到他,就想先做一個記號。”“記號?”蕭鳳翎冷笑,“就是將我和高麟互換?”“不錯,我要讓他的兒子以一種不會隱姓埋名的方式活下去。說來也巧,正好讓我遇到了你,麒麟山莊的高公子。那日大雨,又不知哪兩伙人在廝殺。破廟中一片混亂,我偷偷將你們調(diào)包,你的身邊只剩下奶媽,就算她發(fā)現(xiàn)孩子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況且那么大的孩子幾天就能變一個樣,她便是說那人說少爺,也沒有人會懷疑。杜尋的兒子在一個農(nóng)家寄養(yǎng),家中的人更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所以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們給換了。”蕭鳳翎咬牙道:“這樣,你就能在回來尋仇的時候知道應該找誰了?”“不錯。”白鳳鳴點頭道,“我一直知道,麒麟山莊的少莊主才是我要報仇的人。等我羽翼豐滿回到中原,查到杜尋竟然自成一派,還將掌門之位傳給了你,可惜……他死得太早了,沒有能讓我親手殺了他!”寒鐵心冷冷說道:“你為了自己的仇怨,就輕易毀了別人的人生,你難道就不怕你這樣的行為為后世子孫招來危險么?”白鳳鳴的臉上顯出一絲黯淡,幽幽說了句“我不會有后世子孫的。”隨后抬頭,臉上再次顯出瘋狂,笑道:“你們不會有這個機會了,這里可是我的地盤,你以為你們還能逃得掉?!”這是,一群黑壓壓的東西飛了過來,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大群蜜蜂。一個聲音遠遠響起:“你的手下調(diào)戲了我教中的女子,這一筆賬,我是不是應該找你算算?”☆、第162章終章(上)白鳳鳴與蕭、寒二人尋聲望去,只見幽厲現(xiàn)在不遠處的一顆枯樹上,溫玉則站在他身后不足半米的地方。幽厲沖著白鳳鳴努了下嘴,毫不客氣的直截了當問道:“那個叫李沖的瘸子是不是你的手下?”白鳳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幽厲道:“你是何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赤焰教護教大護法幽厲是也。”幽厲說得豪氣萬丈,仿佛真的成了一個舉世無雙的大俠,但除了他以外,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則全部都充滿了詭異,這個人,哪里有姓氏了。幽厲心中琢磨著這句話沒有說錯啊,怎么沒有達到預期的反應,心中暗暗不爽,只得繼續(xù)說道:“我們苗家的姑娘可與你們中原那些逆來順受的女人不同,不是想碰就能碰得的,我今天來是要警告你,管好你手底下的人,下次再敢對我們赤焰教的女人輕薄無禮,休怪我要了他的命!”白鳳鳴聽到這里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李沖色心難戒,不知悔改,已經(jīng)是深入骨髓的事情了,誰管都沒有用,他輕薄了你教中的女人,你要殺他殺了便是,干嘛跑到我這里說這些啰嗦的廢話。”幽厲沒想到他竟是這樣一種態(tài)度,皺眉說道:“我說他到底是不是你手下啊?瞧你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無所謂樣子,好像他的生死和你沒有關(guān)系一般。”白鳳鳴道:“李沖是生是死本就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要去尋仇也好殺他也好都請自便,我絕不會插手,只是不要在這里妨礙我的事情。”“你是怎么做老大的?!”幽厲的話中透出怒氣,“他們都是你的手下,是跟著你回到中原的,你怎么能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你這樣以后誰還愿意追隨于你?!”“追隨?哈哈~你以為他們是愿意追隨與我的?”白鳳鳴像是聽到了什么極為好笑的事情,笑得身體都顫動了,身上的衣袍隨著他身體的顫動而抖動,蕭鳳翎這才發(fā)現(xiàn),白鳳鳴身上的這件長袍雖然肩膀的寬度和衣袖的長度都很符合他的身材,但卻是肥了很多,以至于在白鳳鳴笑的時候衣袍才會抖動得這樣頻繁。這樣的衣服能肥這么多,這個白鳳鳴難道是一副骨頭架子不成。白鳳鳴的笑容驟然停止,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笑過的痕跡,甚至讓人懷疑剛剛的笑聲是不是出自他本人。只聽白鳳鳴冷冷的說道:“他們跟著我來到中原,并不是他們擁護我,沒有人愿意待在那個荒島之上做永遠的罪人,每個人都要逃離那個地方,但是他們不敢,罪人島上的規(guī)矩就是上島著永遠不得離開罪人島。他們沒有膽量打破這個規(guī)矩。我做上龍頭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廢除了這個規(guī)矩并帶頭離開罪人島,他們自然是愿意的,所以他們跟著我,不過是因為我的意愿和他們的意愿相吻合而已。既然如此,他們的死活又與我何干?”幽厲皺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