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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凌莊主幫忙。”凌云問道:“什么事?”“我想請莊主將這桃夭劍拿回去,替我將它葬在令妹的墳前。”“什么?”凌云大驚道,“你要我……埋了他?”“沒錯?!笔掵P翎回答,“這劍是令妹的心血,理應回到鑄劍山莊,回到令妹身旁。”凌云仍是不敢相信道:“這么一把利器,埋了它,你不覺得可惜?”蕭鳳翎笑道:“物歸原主,沒有什么好可惜的?!?/br>“不不,你才是這劍的主人,這把劍當年就是為了白城主所造的?!?/br>“我不是他的主人?!笔掵P翎歉意的說,“對不起凌莊主,我騙了你,我并不是白逐星的子嗣?!?/br>“什么?那這劍……”凌云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這劍當年是被你的先人所獲?”蕭鳳翎點頭道:“是?!?/br>凌云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很哀傷,卻帶著諷刺,笑著問道:“怎么樣?當年拿到劍的說,有沒有想辦法尋找里面的秘密?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秘密的時候是不是很失望?會不會有一瞬間的后悔,后悔不應該輕信那些傳言,不應該殺白月城中那些無辜的人?!”凌云越說越激動,說道最后聲音中甚至帶著顫抖。蕭鳳翎垂下眼眸,緩緩說道:“我想,我的先人是后悔的,因為他和他的后人,已經(jīng)得到報應了?!?/br>凌云大叫著好,拿過劍離開青萍教。蕭鳳翎望著漸漸消失在視線的桃夭劍久久不動,托在腹底的手指卻是漸漸收緊。☆、第132章生產(chǎn)蕭鳳翎覺得肚子里的孩子一陣比一陣動得厲害,起初他沒有在意,覺得只是孩子好動,現(xiàn)在肚子里一陣緊過一陣的疼痛卻似乎在告訴著自己,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蕭鳳翎并不會算什么月份,只是常聽溫玉說著快了快了,快了的概念究竟是一天兩天,還是十天八天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許……就是今天了。蕭鳳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溫玉上山采藥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而且生孩子貌似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生出來的,他讓海棠扶自己回房間,又讓他派人在山口處等著,一旦看見溫玉立刻叫他過來。蕭鳳翎嫌海棠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心煩,將她支了出去,躺在床上,感受著肚子里一陣一陣的疼痛,那么清晰,那么深刻,像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在昭告著所有人自己要降臨了一般。蕭鳳翎不知道要怎樣緩解這種疼痛,只好在疼痛來襲的時候蜷縮起身子,伴隨著輕微的扭動,似乎在找一個能讓自己舒服一些的姿勢,試了幾次,沮喪的發(fā)現(xiàn)無論以什么姿勢躺著,腹中的疼痛仍是只增不減,蕭鳳翎就索性保持著蜷縮身體著一種姿勢來抵御產(chǎn)痛。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蕭鳳翎覺得腹中的疼痛一陣緊過一陣,而且疼痛的時間越來越長,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疼法是不是正確的,溫玉還沒有回來,沒人告訴他要怎么做,只能咬牙苦撐。門外不知怎的傳來爭吵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中間似乎還夾著打斗聲,被陣痛折磨得心煩意亂的蕭鳳翎正想吼著讓他們滾遠點,門被大力推開,去而復返的寒鐵心帶著滿頭的汗水,拖著身后不斷將他往外拉的海棠,大步走進了房間。看到蕭鳳翎面容慘白,汗水漣漣的一張臉,寒鐵心明白了什么,告訴海棠在門外好好守著,不等她反對,硬是連點了她身上幾處大xue將她推了出去。關好門,寒鐵心三步并兩步的跑到蕭鳳翎床前,撫摸著他汗?jié)竦哪橆a,心疼的問:“要生了嗎?很疼是不是?”蕭鳳翎沒有回答,只是抿著嘴唇,雙手不安分的在腹部摩挲。良久,才虛聲問道:“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來了?”寒鐵心用手帕為蕭鳳翎擦著額上的汗,回答道:“我不是說過么,我們還會再相見的?!?/br>“還真是……快啊……”這時,剛剛回到青萍教便得到蕭鳳翎即將生產(chǎn)消息的溫玉也帶著藥箱風風火火的趕來,為蕭鳳翎做了檢查后,皺眉問:“鳳翎,你痛了多久?”“不,不記得,大概四五個時辰……呃……”腹中又是一陣激痛,蕭鳳翎不愿呻/吟出聲,急忙側過臉咬住枕著的軟枕,只在喉嚨處發(fā)出深淺不一的嗚咽。“四五個時辰……”溫玉的眉頭皺得更緊,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米分對寒鐵心說,“勞煩寒兄將它沖開喂鳳翎服下?!?/br>寒鐵心依言照做,將藥端到蕭鳳翎面前,他卻掙扎起身接過碗,固執(zhí)得要自己喝藥。見他顫抖的手和已經(jīng)灑出些許的藥汁,寒鐵心奪過碗,將蕭鳳翎環(huán)在臂彎中使他動彈不得,將藥一勺勺喂到他口中,知道他有潔癖愛干凈,還不停的擦著順著嘴角流下的藥汁保證不會沾染上他的白衣。“嗯!~~嗯!~~”溫玉的藥很快起效,蕭鳳翎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幾乎被翻攪到了一起,腹中孩子的每一次胎動對他來說都如凌遲一般痛苦。他一聲不吭的死死咬住嘴唇,任由腥甜的鮮血流入口中,始終不肯發(fā)車一聲呻/吟。寒鐵心怕他傷到自己,用手帕裹住一塊軟木,將它放入蕭鳳翎口中,蕭鳳翎的身體掙扎的愈來愈劇烈,口中白色的布巾已經(jīng)被血染成紅色,一聲聲壓抑的沉重的悶哼伴著粗重短促的喘息在房間內(nèi)回蕩。“產(chǎn)程還是太慢?!睖赜癜櫭颊f道,“寒兄,你扶他站起來走一走?!?/br>寒鐵心扶著蕭鳳翎剛走了兩步,小腹強烈的墜痛感就讓蕭鳳翎雙腿一軟,再也站不住。“啊!~~”一聲痛呼終是沒有忍住,他努力克制,微微側頭,張口狠狠咬住了不知是什么東西,將隨后的呻/吟硬生生的忍在喉嚨間,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嗯!嗯!~~”“鳳翎!”在溫玉與寒鐵心的驚呼聲中,蕭鳳翎覺得自己被什么東西托住才沒有摔倒,努力睜開被汗水和淚水迷住的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寒鐵心拖著抱在懷里,而自己所咬的,正是他的肩膀。腹中的劇痛接踵而至,根本不給蕭鳳翎喘息的機會,他想拉開自己與寒鐵心間的距離卻提不上一絲力氣,而面前的寒鐵心也絲毫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隨著手中拖著的腹部再次變硬,寒鐵心感覺到蕭鳳翎的身體再次繃緊。“咬著我,聽話。”寒鐵心在蕭鳳翎耳畔輕聲說。蕭鳳翎此刻也再也顧忌不了什么,伴著劇痛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血腥之氣蔓延在口中。由于站立的緣故,蕭鳳翎痛的既猛又急,但孩子下移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