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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出去打聽,沒有打聽到雪谷老人除了寒鐵心和高麟之外還有其他徒弟啊。”蕭鳳翎心中默想,“但是江湖上的傳聞也有許多事不準的,不然以寒鐵心的武功也不會到了現(xiàn)在還籍籍無名了。雪谷老人這塊燙手的山芋我究竟該不該抓,如若不抓,難不成就將麒麟山莊的人放回去?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青萍教豈不成了江湖上的笑柄了么?況且我殺了麒麟山莊那么多人,就算高麟等人活著回去,他們也是要來報仇的。但時候他再請雪谷老人出馬,后果不都是一樣?或者說想個什么法子,假意放了麒麟山莊的人,然后在將他們和高廣杰一起一并鏟除!”就在蕭鳳翎心中默默想著對策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與其說是推開,更確切的說是用腳踹開。蕭鳳翎和寒鐵心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衣著怪異的男子邁著大步走進了房間,看到蕭、寒兩個人后,大咧咧的一笑,cao著生硬的口音一字一頓的說道:“呦~都還沒睡呢。”“大護法?”寒鐵心奇怪的說,“你怎么回到青萍教來。”“你以為我愿意來這個地方么。”幽厲一聳肩膀,將背著的行囊扔到桌子上,自顧自的沏了一杯茶,剛喝一口又吐回到杯子里,一臉苦相的說,“呸呸呸,這是什么東西,難喝死了!”“喝了的東西不能再吐回去。”門外一個謙遜溫潤的聲音教育般的訓斥道,“這樣很失禮。”“那是在你們中原才那么多狗屁講究。”幽厲不服氣的反駁,“在苗疆,別說是我喝過的茶,我洗過腳的水都能被教徒拿回家去供起來。”“溫神醫(yī)。”寒鐵心見到后面進來的人正是銀臨閣閣主溫玉。溫玉上前一拱手,客氣的說道:“寒兄別來無恙。途中因事延誤,以至于現(xiàn)在才到,實在過意不去。”“你道什么歉啊。”幽厲忿忿不平的說,“明明是蕭鳳翎請你來的。就因為要到這里來,我這一路上都沒有什么時間游玩!”蕭鳳翎聽出幽厲話中滿滿的責備之意,不甘示弱的說道:“我的確是請了溫玉來此,但并沒有請大護法你,你又為何要跟來,耽誤了你游山玩水,怎么能怪到我的頭上?”“你叫小玉來,我當然要跟著了,他去哪兒我都到跟著,我們……嗷!”幽厲話還沒說完就被面紅耳赤的溫玉狠狠地踩了一腳,再看向蕭、寒兩人,他們那副不約而同的揣著明白裝糊涂盡力變現(xiàn)得一無所知的神態(tài)讓他的臉紅得幾乎能滲出血來。“小玉你干嘛踩我!”“再多說一句話我立刻毒啞了你!”幽厲真的乖乖閉嘴了,而蕭、寒兩人的表情已經(jīng)快到了裝不下去的地步。對赤焰教的護教大護法用□□來威脅居然奏效了?若不是他們的耳朵壞掉了,便是幽厲的腦子壞掉了。☆、第110章善意的謊言“呃……咳咳。”溫玉似乎也覺得要把幽厲毒啞這種說法有些太不靠譜,尷尬的咳了咳,轉移話題道:“鳳翎,還沒有給你道喜呢。”溫玉在蕭鳳翎給他的書信中得知他再次懷孕的消息,才停止了四處游歷回到青萍教,男子生產(chǎn)本就是極其危險的事,蕭鳳翎第一個孩子的流產(chǎn)對他的身體也造成了影響,溫玉是醫(yī)者,有些著一顆懸壺濟世之心,所以看到蕭鳳翎請求他到青萍教時后立刻答應了下來。“多謝多謝。”蕭鳳翎還沒有說話,沒想到一向少言寡語的寒鐵心倒是先笑著抱拳道謝,一旁的幽厲還特別不會看臉色的笑著說道:“呦~還是你的娃啊?行啊,小子挺厲害的。”說得蕭鳳翎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若不是礙于溫玉的面子,他真想立刻起身將這個口無遮攔的大護法趕出青萍山。溫玉上前幾步。抓起蕭鳳翎的手,將三指搭在他的手腕處,半晌不語,臉色卻是越來越嚴肅。“溫玉,孩子……沒事吧?”蕭鳳翎看他的表情,心中有些打鼓的問道。“目前是沒有。”溫玉面色凝重的說道,“但你若再不聽我的話,很快就要有問題了。”“什么?!”蕭鳳翎不安問道,“孩子出了什么問題?我聽你的話了啊,你說的我都注意了……”“我讓你運動,卻沒讓你劇烈運動。”溫玉用醫(yī)者慣用的口吻說道,“而且我也告訴過你,有孕的人要保持心情舒暢,你身體里面孕育的生命,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言語,卻是有感知的,你的喜怒哀樂他都能感覺得清清楚楚,所以,如果你喜歡你肚子里的孩子快樂的成長,首先要保證自己快樂才行。”“鳳翎的喜怒哀樂孩子都能感受得到么?”寒鐵心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往長遠了不好說,最近一段時間若說蕭鳳翎的心情不好,一多半怕都是自己引起的,現(xiàn)在看來,自己不僅對不起他,還對不起他肚子里的孩子。溫玉見蕭鳳翎一臉緊張,寒鐵心一臉愧疚,覺得自己說的似乎有些過,又開口說道:“你們也不用太緊張,以后這幾個月,只要好好聽我的話,我保證鳳翎能生下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寒鐵心一聽這話,急忙抓緊溫玉的手,用一種炙熱且真摯的眼神看著他,誠懇說道:“那就有勞溫神醫(yī)了。”“喂,那個蕭鳳翎的身體真的有你說的那么糟糕么?”房間內,幽厲翹腿躺在床上,一邊吃著橘子,一邊問,“我看他的氣色,不像你說的那么虛弱吧。”溫玉抿了茶解釋道:“鳳翎這個人心思太重,總是這件事情沒完又去想另外一件事情,太過勞心傷神。我若不說得嚴重一點,他怎么會乖乖聽我的話養(yǎng)身體。”他一句話惹得幽厲從床上彈了起來,用力咳了幾下才咳出卡在嗓子眼的橘子,然后睜著他那又圓又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指著溫玉說道:“你、你是在騙他?!”然后不聽溫玉解釋的自言自語道:“我的老天,怪不得,怪不得教中長老們都說中原人最是jian詐狡猾,滿嘴瞎話。想不到你溫玉看上去這么誠實的一個人,竟也能臉不紅眼不眨手不抖的在眾目睽睽之下騙人!真是十聞不如一見啊。看來那些老家伙說的也不全都是廢話。”“你說錯了,是百。”溫玉一臉無奈的說,“百聞不如一見。”“你才說錯了。”幽厲理直氣壯的反駁,“赤焰教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長老。”溫玉沉默的喝了一杯茶壓壓心火,隨后說道:“在中原,并不是所有的謊言都是惡意的,有些謊話是為了當事人好,是善意的,和你所聽到那些說法從本質上就是不同的。”“善意?既然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