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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從何而來啊?”寒鐵心哭笑不得的看著海棠,他懷疑在這丫頭的眼睛里,自己就是天生長著一副惡人的相貌。“不是鬼鬼祟祟……”海棠擰著眉滿臉懷疑的看著寒鐵心,“那你來著竹林里做什么?難不成是張堂主把你也調來了?”寒鐵心反問道:“那你不好好的在教主身邊伺候著,跑來這里做什么?難不成張堂主吧你也調來了?”“當然不是。”海棠反駁道,“教主困了,要休息,我就出來了。”“現在就困了?”寒鐵心抬頭看了一眼高懸在空中的太陽,喃喃自語道,“自從有了孩子后,鳳翎真是一天比一天嗜睡了。”然而海棠并沒有聽到他的話,而是朝著寒鐵心對面的方向望去,壓低聲音問:“你看出什么門道來沒有?”“啊?什么門道?”寒鐵心聽海棠話中意思,似乎正在懷疑著什么,于是裝傻套話道:“聽說布陣堂為了在這竹林中布下五行八卦陣,已經向其他分堂調用上百名教眾了。”海棠聽到這急忙擺手道:“百人可是遠遠不止,現在粗略算下來已經調了三百多人了。”“三百多人?”寒鐵心故作驚訝的說,“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調用這么多教中弟子,看來這個張堂主在教中的地位頗高啊。”“恩,據說在老教主創立青萍教的時候,張堂主就是他的手下,一直跟隨他,是教中的元老。”海棠答道,“當然,我入教的時間不長,這些都是聽其他姐妹講給我的,說張堂主這個人很有些本事,雖然武功平平,但奇門遁甲之術變幻莫測……”“等等!”寒鐵心忽然打斷她道,“你剛剛說什么?”“我說了什么?”海棠被他猛然一問,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你剛剛說那個張堂主武功平平?”寒鐵心道,“青萍教中弟子各個身懷絕技,他堂堂布陣堂的堂主,武功能差到哪里去。”“你懂得什么?這叫術業有專攻。”海棠一臉教育的說道,“正應為是布陣堂的堂主,半生的精力都用在了研究陣法中,哪里有功夫練習武藝。”寒鐵心心中暗道:“那日所見,張堂主臉上的皮膚與耳后皮膚在眼色上有細小的差異,所以可以肯定那人是易容過的。可他為什么要在教中易容呢?如果正如海棠所言,張堂主的武功不高,那么事情似乎便得合情理了許多。現在的這個張堂主,一定是被人易容假扮的,那么扮假扮張堂主的人究竟是誰呢?”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寒鐵心心頭,難道……☆、第99章麒麟六杰這一天寒鐵心破天荒的比有孕在身的蕭鳳翎睡得早,蕭鳳翎用手指輕輕戳著面向墻睡的寒鐵心,調笑著說:“怎么?這么早便睡了?莫不是有孕的人是你吧?”“胡說,只是累了而已。”寒鐵心的語氣一如往常的平靜,平靜得讓人猜不出他此時的心境。“哦?累了?”蕭鳳翎對這個答案顯然不滿意,彎了彎眼角笑道,“你倒是說說看,這青萍教中有什么事情能勞煩你大駕,竟能將你累到。”“沒辦法啊~”寒鐵心極輕的嘆了一聲,“新來的那幾個侍女一個個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偏偏又生得春蘭秋菊各勝戰場。只可惜我只生了一雙眼睛,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應接不暇,弄得我現在這兩只眼睛又酸又澀,只要早早休息,閉目養神了。”話說到此蕭鳳翎的臉上已猶如罩上一層寒冰,透著刺骨的寒意。他冷冷的甩下一句:“怎么沒看瞎你的狗眼!”便背對著寒鐵心躺下不再理他。寒鐵心也任由著他生氣不再說話。因為他雖說要休息,其實心中早就車輪似的過著萬千個念頭。麒麟山莊的麒麟六杰中,有一人名為萬千,不知是真實姓名還是江湖上起的名號,據說他精通易容之術,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寒鐵心在麒麟山莊的時候曾見過他幾面,但每次見到的都是不同的面孔。聽高麟說,萬千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或者說,即使他以真面目示人,對方也不見得相信那就是他本人的臉。“看那個張堂主臉上的面皮,那個人的易容術應該是非常高明的。”寒鐵心心中默默想著,“莫非就是萬千喬裝假扮的?既然他來了,那么麒麟山莊的人肯定就在這附近。這件事……蕭鳳翎知道么?”寒鐵心的心中很是不安,如果自己猜想的不錯,那個布陣堂的堂主真的是麒麟六杰中的萬千,那么就是說高廣杰仍然打著青萍教的主意。從而派人到教中埋伏。看來麒麟山莊與青萍教的一戰是在所難免了。然而令他更加不安的是,以蕭鳳翎敏銳的洞察力,他在見過張堂主之后竟然沒有絲毫的懷疑,這件事若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只當對方是被萬千的易容術蒙混過去,但對象是蕭鳳翎,寒鐵心就不得不多考慮幾種可能。“如果他已經發現了現在的張堂主并不是真的,那么他會當場逼迫他露出狐貍尾巴么?不,當然不會!以蕭鳳翎的性格絕對是要放長線釣大魚的。”寒鐵心想到白天與海棠的對話,張堂主已經從其他分堂調了三百多名弟子,這人用得也太多了些,分明是想抽空青萍教其他地方的人力。就算他的易容瞞過了蕭鳳翎,這一舉動也應該引起他的懷疑才是,但是他卻毫無察覺似的繼續同意往布陣堂調人,這也太過奇怪了。而如果蕭鳳翎已經看出了張堂主的破綻,他這欲擒故縱的后手,又會是什么。就在這樣那樣的疑惑中,寒鐵心這一夜幾乎沒怎么睡,轉天一早起來難免頭昏腦漲,精神不振。神采奕奕的蕭鳳翎看著他一臉睡眼朦朧,譏誚的笑道:“怎么?昨晚夢到了美人圖,在溫柔鄉里流連忘返了么?”寒鐵心漫不經心的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說:“明明是你的呼嚕聲太響,吵得我睡不著覺,我不忍心叫醒你,你現在卻來諷刺我,真是沒有天理了。”蕭鳳翎想要反駁他又在顛倒是非,但是話到嘴邊終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因為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幾乎眼睛一閉一睜一晚上就過去了,自己究竟有沒有打呼嚕,還真的不敢保證,但想到寒鐵心也只是口說無憑沒有真憑實據,于是心中便有了底氣,冷笑道:“你說我打呼嚕吵得你睡不著可有證據?”寒鐵心坦言道:“自然是沒有。”“既然沒有證據。便是不能作數的。”“好,你說不作數,那便是不作數吧。”寒鐵心答應得非常痛快,還為輕輕的撫了撫他臉頰處粘上的頭發,這樣一副哄孩子的動作口吻,讓蕭鳳翎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他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