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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到那日他們被困在滿是機關(guān)的房間中,蕭鳳翎嫌高麟的動作慢上去就踢了一腳,苦笑著說:“到時候麟兒若是壞了事露了馬腳,第一個對他刀劍相向的人恐怕會是你。”“哼~原來是怕我對你師弟不利。”蕭鳳翎冷笑,“不帶著也好,我還怕他對我不利呢。”“他對你不利?”寒鐵心忍俊不禁,“你真是太看得起麟兒的本事了。”寒鐵心將一個包裹遞到蕭鳳翎手中說道:“走吧,我們?nèi)ツ蠈m世家。”兩人同騎一匹馬在官道上疾馳,耳邊傳來的是獵獵風(fēng)聲和寒鐵心均勻平穩(wěn)的喘息聲,蕭鳳翎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這樣近的距離讓他覺得既焦躁又興奮。樂安的長街上,一匹棗紅色駿馬踏著青石板的街道疾馳而過,馬背上同騎著兩個青年,均生得俊朗非凡,尤其是騎在前面的那個白衣男子,一張幾乎找不出瑕疵的臉惹得路旁行人不住張望。棗紅色的馬在一間客棧前停下,店小二以一種鄉(xiāng)巴佬進城的眼神盯著馬上下來的兩個青年,之至他們上樓走進了房間,同一個房間。“小子,還在這里偷懶!”掌柜的沒好氣的用手中的算盤敲了小二的腦袋,“沒看到來客人了么?不沏好茶趕緊端上去,現(xiàn)在這兒發(fā)什么呆?!”小二依舊是看著那扇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的屋門,喃喃的說:“掌柜的,那兩個人看著面生得很吶,我以前從沒有見過……”“廢話!”掌柜的又用算盤狠狠的砸了一下,訓(xùn)斥道,“能來咱們客棧住的,自然不是本地人,你自然覺得面生,少在這里找借口,快干活去!”說完又覺得不解氣似的朝著小二踢了一腳,小二吃痛后急忙跑去倒水沏茶,將茶水送上樓,輕輕扣響屋門,開門的是那個青衣青年。“客觀,您的茶。”小二近距離的看著這個青年,他的眉目輪廓極深,看上去顯得有點冷峻和嚴(yán)肅,一雙眼睛像是沒有星星的夜,深邃中透著讓人不敢靠近的淡漠。“給我就好了,有勞。”出乎意料的,那人說話的聲音語調(diào)倒是溫和,他接過小二手中的盤子,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自始至終,小二都沒有看到那位相貌驚似天人的白衣公子。“來喝茶吧,你剛剛不是說口渴了么?”寒鐵心將茶倒入杯中,對著蕭鳳翎招呼道。蕭鳳翎走了過來,拿過寒鐵心遞給他的茶杯一飲而盡,隨即又皺著眉頭將茶水吐回到杯中:“這茶水怎么一點茶葉的味道都沒有!讓人怎么喝!”“呵呵,出門在外,就不要那么多講究了。”寒鐵心笑著抬手撫上蕭鳳翎的嘴唇,他立刻觸電似的向后退了一步,再看寒鐵心,他的手中已經(jīng)捏著一根茶葉梗。“它沾到你的嘴唇上了。”寒鐵心笑著解釋。“哦。”蕭鳳翎悶悶應(yīng)了一聲。寒鐵心又道:“你若是喝不慣,我到外面的茶葉鋪子買些新茶回來。”“不必了。”蕭鳳翎雖然講究,畢竟是江湖中人不是紈绔子弟,對于連外面的雨水都喝過的他來說,這茶雖難喝,也只是抱怨一下罷了,不會真的到了喝不下去的地步,“我們先休息一下,等到天色暗了,我們再去南宮世家一探究竟。”“對了,這個給你。”寒鐵心拿出一個油紙包,打開一看,包著的是幾塊精致的點心,“我剛剛在門口買的,新做的,還熱著呢。”“你……給我買的?”蕭鳳翎詫異的看著他,眼中有一絲淡淡的感動。“我怕你嘴刁吃不慣這客棧里的吃食,就買了些,沒想到你連這里的茶都喝不慣。”寒鐵心笑道,“看來我以后和你出來還要帶上茶葉。”聽了寒鐵心的話,蕭鳳翎確實一點都笑不出來,從來沒有人會因為他嘴刁而買點心給他,就算是對自己恩同再造的師父也沒有這般細心的對待自己,這種被呵護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產(chǎn)生一種nongnong的依賴,他似乎可以理解為什么高麟那么粘他的師兄,這樣的溫柔體貼任憑是誰也不會拒絕。寒鐵心見他不說話,奇怪的問道:“你怎么了?”蕭鳳翎這才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接過他手中的點心,以一種品鑒的口吻說道:“我嘗嘗看好不好吃。”當(dāng)細細的豆餡混合著某種溫暖的情愫充斥著口腔,蕭鳳翎竟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寒鐵心試探著問:“味道怎么樣?”“很甜。”☆、第78章新的線索(四)等到了晚上,蕭鳳翎和寒鐵心伴著月色悄悄潛入南宮世家,寒鐵心詫異的發(fā)現(xiàn)這里的守衛(wèi)竟比上次來的時候多了兩倍不止,但由于上一次他是喬裝進入南宮世家,還被蕭鳳翎誤以為是赤焰教的護教大護法,也就沒有將這個發(fā)現(xiàn)說出來。“看來我們這一次是來著了。”蕭鳳翎輕聲說道,“南宮世家這么嚴(yán)加守衛(wèi),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如今南宮煉已死,南宮淳年紀(jì)尚幼,南宮家的一切自然由南宮夫人閔雅cao持,兩人直奔閔雅的房間而去,屋子里卻只有南宮淳一人睡得正香。“這么晚了,南宮夫人不在房間里,還會去哪?”寒鐵心低聲說道。蕭鳳翎冷笑:“我看這個南宮夫人的身上一定有鬼!走,我們到附近去找找。”兩個人沿著南宮世家繞了大半圈,竟是在南宮家的靈堂里發(fā)現(xiàn)了閔雅的身影。寒鐵心指著閔雅面前放著的銅盆輕聲說道:“她在燒紙錢。”“在給南宮煉燒紙錢?”蕭鳳翎冷笑,“她這是做了虧心事要求南宮煉原諒么?”寒鐵心拉了拉蕭鳳翎的胳膊說道:“走,我們再離得近一些,聽聽她說了什么。”兩個人又走過去了些,火光映在閔雅的臉上,她看上去比上次見面更加消瘦,連精神都萎靡不振,臉上的兩行淚痕清晰可見,只聽她一邊往銅盆里放著紙錢,口中一邊哽咽著閑話家常般的說道:“相公,今天是你的生辰,這些錢燒給你,你在那邊的日子過得富裕些。這邊的一切都安好,淳兒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現(xiàn)在的身體又和以前一樣壯得像一頭小牛……”說到這里,閔雅的臉上顯現(xiàn)出了慈愛的笑容,隨后想起什么似的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最擔(dān)心的是什么,你放心,那件事我既然答應(yīng)過你,就絕對不會將它告訴任何人。”此話一出,躲在暗處的寒鐵心和蕭鳳翎均是一驚。那件事?什么事?閔雅果然知道不為人知的□□!蕭鳳翎欲上前問個明白,卻被寒鐵心拉了回來。“南宮夫人也是一名烈性女子,她既然答應(yīng)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