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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當(dāng)這個孩子的母親是一個男人,是青萍教教主蕭鳳翎為了解毒而強(qiáng)行和自己交/合而懷上的,這種感覺更是說不清道不明,不知是喜是悲。隨著一聲微不可聞的呻/吟,蕭鳳翎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寒鐵心還沒有來得及想接下來要怎么做,手卻不受控制的已經(jīng)搭在了蕭鳳翎的肚子上。“別、別碰!”蕭鳳翎的齒縫間溢出命令的話語,寒鐵心卻不理他,將手在他的小腹上輕輕的揉著。拿開蕭鳳翎搭在臉上的手,絕美的容顏布著一層薄汗,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看著他盯著自己的小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寒鐵心輕笑著用另一只手環(huán)過蕭鳳翎的脖子遮住他的眼睛,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別看。”“你!”蕭鳳翎剛剛開口,肚子就好像故意和他作對似的又是一痛,他急忙緊緊抿住嘴才抑制了即將出口的呻/吟。寒鐵心的手很暖,雖然隔著衣服,蕭鳳翎仍是能感覺到那個令人舒服的溫度在小腹上輕輕摩挲,這種難得舒適的感覺讓他有點(diǎn)不舍得這只手從他的身上移開。“怎么會這么辛苦呢。”寒鐵心喃喃說道,都道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卻沒聽說過在懷孕初期就這般折磨人的。“溫玉說男子的身體畢竟與女子不同,受孕的話,孕程會比女人辛苦的多。”蕭鳳翎淡淡的說著,仿佛在說一個與自己不相關(guān)的人。“這樣啊,真是辛苦你了。”寒鐵心說。“有什么辛苦的,為了活命而已。”蕭鳳翎依舊是淡淡的說,看似輕巧的轉(zhuǎn)了個身,閉上眼睛說,“快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找王鈺問個明白。”這一夜,蕭鳳翎睡得并不踏實(shí),腹中時不時傳來的鈍痛讓他無法睡熟,但是迷迷糊糊間,總覺得一個溫暖的身體將自己輕輕包圍,那是一種蕭鳳翎從未感受過的小心翼翼,讓他忍不住想要放縱自己,去接受、去依靠。☆、第29章再發(fā)命案翌日清晨,蕭鳳翎再次被腹中的鈍痛痛醒,微微動了下身子,發(fā)現(xiàn)寒鐵心仍在自己身后輕輕抱著自己,心中不由得一暖,沒想輕微的動作驚醒了身旁的人,寒鐵心睜開惺忪睡眼,眼中布著血絲,顯然是沒有睡好,看著對面蕭鳳翎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忽閃忽閃的望著自己,寒鐵心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略帶著幾分慵懶的說道:“你醒了?”“明知故問。”蕭鳳翎扭過頭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那個蠱惑人心的溫暖笑容。雙手撐著身子起來,看到寒鐵心遞過來一杯水,“做什么?”“給你喝,你的嘴唇都干裂開了。”寒鐵心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這正是蕭鳳翎討厭的地方,因?yàn)檫@樣他就聽不出也看不出寒鐵心的任何情緒,不知道他在這么說這么做的時候心中是怎樣的想法。“怎么了?”寒鐵心見蕭鳳翎盯著自己問道。“沒、沒事。”蕭鳳翎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卻由于太急嗆到不住的咳嗽。“怎么回事,喝個水都能嗆到。”寒鐵心無奈搖頭,上前去為他拍著背,無奈的說道,“這么大的人了,怎么像個孩子似的。”一句話讓蕭鳳翎感覺恍如隔世,那些年唐瀟也總是以這樣一幅長輩教育晚輩的語氣說著讓他感到溫暖的話語,而現(xiàn)在……寒鐵心看到蕭鳳翎的眼中閃過一絲戒備和狠厲,然后硬生生的繞過自己起身換起了衣服,心中納悶這人還真是喜怒無常,變臉比變天都快。早飯都沒有吃,蕭鳳翎就急匆匆的去找王鈺,寒鐵心無奈也餓著肚子和他同去。“你說什么?和我一起去青萍教的人?”王鈺不敢相信的問,“你是說兇手混在他們之中?”“沒錯,王莊主服食了金山茶,是中毒而亡。”寒鐵心在一旁說道,“從他嘴里取出的菜葉能夠吸引玉墜蜂,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對于這一說法,王鈺將信將疑,但他還是傳令命管家將那天與自己一同去青萍教的人全部叫來,這一叫便發(fā)現(xiàn)了問題,有個叫李良的人卻莫名的失蹤了。得知這個消息王鈺大怒道:“怎么回事?有人失蹤怎么也沒有人來告訴我?!”“回、回少莊主。”管家顫聲說道,“此次闖入青萍教,莊中弟子死于他們機(jī)關(guān)陣法下的不計(jì)其數(shù),我一時疏忽,沒有即使發(fā)現(xiàn),請少莊主贖罪!”“贖罪?怎么贖罪?!”王鈺吼道,“你知不知道正是因?yàn)槟愕氖韬觯抛吡藲⑺牢业膬词郑 ?/br>“屬下知錯,少莊主贖罪,少莊主贖罪!”管家已被王鈺嚇得不知說什么才好,這時門外有人送來了一條讓大家都大吃一驚的消息:峨眉派慧靜師太死了,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死于玄武劍訣之下。蕭鳳翎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狠狠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去峨眉山!”轉(zhuǎn)身大步離開,海棠和寒鐵心緊隨其后,馬車之上,蕭鳳翎始終是顰眉不語,腹中的鈍痛因?yàn)轳R車的顛簸愈發(fā)劇烈,但他的心更痛,短短幾天之內(nèi)三個武林正道的領(lǐng)頭人物全部死于玄武劍訣,想必武林正道已經(jīng)將自己視為武林公敵、邪魔外道,他不怕被人誤會,卻始終無法坦然面對那個自己曾經(jīng)最敬重的師兄唐瀟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事實(shí)。悲傷像一顆發(fā)了芽的種子在胸腔內(nèi)迅速成長,蕭鳳翎覺得自己身上很冷,手腳都是冰涼的,仿佛自己的血液全部被那顆種子吸取,嘴角上揚(yáng),勾起一個夸張的弧度,在馬車中,笑得慘然。“哈哈~~哈哈哈!”笑聲回蕩在馬車中,比哭聲更加凄涼,所謂喜極而泣,悲極而笑,再恰當(dāng)不過,寒鐵心聽著蕭鳳翎的笑聲先是高昂,隨后漸漸嘶啞,再到后來,只見他張大嘴巴,喉嚨處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仿佛隨時都會背過氣一般,心中也不自覺的產(chǎn)生一種似要窒息的感覺,他想要去安慰蕭鳳翎,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因?yàn)槿魏握Z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寒鐵心想起目睹家人慘死時的自己,也是這般流著眼淚跪倒在他們的尸體旁大笑不止,那時他遇到了恩師雪谷老人,雪谷老人走向他,沒有說任何話,只是輕輕的將他攬入懷中,那樣的一個擁抱,對于瀕臨崩潰的寒鐵心來說,似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寒鐵心做到蕭鳳翎身旁,用手?jǐn)堖^他的后腦,使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在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將他牢牢摟在懷中。蕭鳳翎起初很是掙扎,寒鐵心卻是絲毫不讓,只是緊緊的抱住他,手一下一下拍著他略顯單薄的背。漸漸的,蕭鳳翎停止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