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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夭作者:五色曼陀羅文案一張白玉面具,一柄桃夭寶劍,他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蕭白衣,是青萍教教主蕭鳳翎。一襲淡雅青衣,一雙白皙巧手,他是青萍教只會擺弄花草的廢柴教主夫人,是從小生活在雪谷不問江湖事的寒鐵心。為了緩解寒毒,蕭鳳翎需要找一個暖床人,為了不讓師弟受辱,寒鐵心自愿代替高麟“嫁”入青萍教。兩條本不會有交集的命運從此緊緊糾纏在一起。不會寫文案,就是一個狠毒女王受和一個深藏不露淡漠攻從相識到相抗再到相愛的故事。提前避雷:生子、1V1、HEPS:這個就是隨影的cp轉世的故事,桃花緣人設寫崩了,在這里重新開一篇,會努力寫完的。PSS: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所以,他們逆了!逆了!!受不了逆CP的一定要繞道,被雷到別怪我沒提前說。內容標簽:強強生子搜索關鍵字:主角:寒鐵心,蕭鳳翎┃配角:高麟,海棠┃其它:強強,生子,相愛相殺☆、第1章楔子十里忘川,九重黃泉,三生有幸,一世相隨。漫漫黃泉路,寧靜而悠長,道路兩旁殷紅如血的彼岸花,是這條路上的唯一色彩,一個黑衣男子緩緩的走在黃泉路上,相對于周圍人的或痛哭或恐懼,他顯得平靜很多。道路的盡頭,是一條河,血黃色的渾濁河水無風卻奔騰不已,濺起一陣陣腥氣的浪花,水聲濤濤似泣似訴。黑衣人知道,這就是忘川河,而見到這條河,就說明自己已經死了。慘然一笑,無奈的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黑衣人沿著河岸繼續前進,河水中那些無法進入輪回的孤魂野鬼向他招著手,已有他過去,那個黑衣人卻能視而不見。在一個臺子前停住,走了上去,最后再看一眼塵世,看見那個深愛的人正抱著自己已然冷下的身體低聲抽泣,像個被拋棄的孩子,很是委屈。黑衣人紅了眼眶,伸出手去想要安慰他,卻是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凌,抱歉。”低低的聲音,深沉而飽含愧疚。黑衣人走下望鄉臺,來到了奈何橋旁,橋上有一位佝僂的老嫗,滿頭銀發,滿是皺紋的臉上堆積出一個慈祥的笑容,卻因她那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顯得分外詭異,令人毛骨悚然。她顫微微的從身旁的木桶里舀出一碗一碗的湯,擺放在面前的案幾上,看到橋下黑衣人,便向他擺手說道:“來~來~過來喝湯,喝了我孟婆的湯,忘記今世的一切喜怒哀樂,便過河去投胎吧。”聲音輕柔空靈,很是好聽,讓人情不自禁的向她邁開腳步。“你就是孟婆?”黑衣人問道。“嗯。”孟婆點點頭,瞇起眼睛看了黑衣人一眼,說道,“承影?”“是。”承影應道。“來喝湯吧,不要耽誤了投生的好時辰。”孟婆繼續笑著說道,將一碗湯擺到他面前。“我現在還不能喝孟婆湯。”承影拒絕道,“我還要再等一個人,在他來之前我不能失去記憶。”“哦?是你的愛人?”孟婆問道。“是的。”承影點頭,“他叫遇頌凌,是元國的皇帝。”“這一世,你們的緣分可好?”“攜手一生,很好。”承影的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所以,你不想失去對他的記憶,希望你們來生能再續前緣?”孟婆別有意味的問著。“不。”出乎意料的,承影竟是搖頭說道,“我沒這樣想過。他曾經說過,今世的自己沒有資格為來生輕允承諾。能與他一世結緣,我已經很滿足了,來生的我情歸何處,便由來生的我自己去選擇吧。我只是想在投生前,和他正式的道別。”“哦?難得有人像你這般看得透徹。”孟婆笑道,“婆婆我在這橋上守了無數個年頭,癡男怨女見得多了,像你這般看得開的倒是少見。好吧,婆婆我與你有緣,便就給你指條道路,你去身后的那顆三生石上看看吧,或許有意外的發現。”承影依言走到石頭旁,說也奇怪,剛剛還平整的石頭上竟浮現出滿滿的字跡,認真讀下來,竟是自己和另一個人的生平。“這是?”“你的前世今生。”孟婆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是三生石,為什么我的生平只有兩生?”“這世間,良緣也好,孽緣也罷,兩個人之間的緣分是有三世。三世過后,兩人便再無聯系,即使擦肩而過也是形同陌路。這一世,是你與你的愛人的第二世,你們還有一世,也是最后一世的姻緣未了。”“原來如此。”承影淺笑,“還有一世姻緣,真是太好了。”“呵呵,你知道滿足,這樣很好,很好……”孟婆微笑著點頭,繼續盛著湯。承影就坐在三生石前等著,不知過了多少日子,終于在那條灰暗的黃泉路上,尋到了那個華麗的身影。那個身披龍袍的人也很快的注意到了他,快步走來,笑得燦爛:“承影!真的是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等我。”“凌。”承影輕輕撫摸著遇頌凌的臉龐,“好久不見。當年我欠你一聲道別,至今未忘。”“來~來~過來喝湯,喝了我孟婆的湯,忘記今世的一切喜怒哀樂,便過河去投胎吧。”孟婆習慣性的重復道。“今生有幸,承蒙一路相伴。”遇頌凌拿過一碗湯,送到承影手中,自己也拿起一碗,“來,承影,我敬你!”“干!”兩人對飲孟婆湯,笑得爽朗,在死氣沉沉的忘川河旁顯得分外突兀,連河水中的孤魂野鬼都不禁眺望。“我們上路吧。”遇頌凌笑著說,如同生前一樣,與承影并肩走過奈何橋,腦中的記憶一點點的淡了,但兩人自己恐怕都沒有發覺,嘴角的笑意竟一直都在。☆、第2章初遇正月十五,吃元宵、鬧花燈。街道兩旁的攤販擺起形態各異的花燈供來往游客挑選,一片喜慶的火紅將夜空幾乎照成白晝,在臨街二層小樓的一個房間中,卻是一番與外面格格不入的光景。房間中沒有點燈,黑漆漆的彌漫著濃重的藥味,一個裹著厚重銀白狐裘的身影坐在臨窗的椅子上,白皙纖長的手指顫抖的端起桌子上的藥碗一飲而盡,隨著喉結處的一陣翻動,緊接著便捂住嘴發出壓抑的咳嗽,還夾雜著牙齒打顫的聲音。白衣人的臉上戴著一張白玉雕刻的面具,將他本來的面貌全部遮住,只露出一個精致的下巴和兩片微薄的嘴唇。他抬起另一只手緊了緊身上的狐裘,似是很冷一般縮緊了身子,緊接著又是一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