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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晴。”他忽然說道,“我喜歡你。” 如果成為愛人,就是獨一無二的了吧? 成為晴,獨一無二的,愛人。 川上晴微微一怔。 她沒有說好,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后便微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 宇智波和千手的這一戰(zhàn)并沒有打起來。 在臨近入冬的這個月末,本來傷亡慘烈的一次戰(zhàn)爭在四個人的努力下,終于消弭于無形。 千手柱間一屁股坐在大石頭上,猛地一個激靈就捂著屁股站了起來。 “太,太冷了!”饒是忍者皮糙rou厚,他身體里生機勃勃的查克拉比平常人多了十幾倍,也在從未有過的寒冬臘月中裹上了厚棉衣。 此時,他跳了跳腳,不由得慶幸道:“幸虧這場仗沒打起來,不然誰也討不了好啊嘖,這天冷的我蘑菇雜飯都不敢端出來吃了。啊,斑和晴真是我的摯友,等到他們來了,可一定要鄭重感謝宇智波的配合呢。” 扉間圍脖上一圈雪白的毛領(lǐng),襯得他的臉比雪還要冷白,聞言輕哼了一聲,看向通向宇智波族地的小路,兩個暫時性的盟友還沒有出現(xiàn),他撇過臉說道:“我們森之千手都無法忍受的嚴寒,宇智波只會更慘,要感謝也是他們感謝我們,阿尼甲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 千手柱間覺得弟弟偷偷和晴學(xué)壞了,本來他就只有抱著頭被弟弟訓(xùn)斥的份,自從晴嘴里時不時蹦出來的‘種花國名言’被扉間偷偷學(xué)會以后,不只是他,現(xiàn)在連父親有時候都會在冷面的扉間面前縮脖子。 這時,屬于宇智波斑的查克拉也被扉間感知到,他站在哥哥面前,抱著胸,準備看看‘鄭重感謝’的宇智波裹了多少層被子。 慢慢地走近,慢慢地走近—— 在兩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千手扉間一向淡定的面癱臉差點破功成宇智波泉奈! 在他想象中應(yīng)該裹成球的宇智波斑依然穿著他瀟灑的深色高領(lǐng)族服,腰上豎著棕紅色的帶子,更襯得他一如既往勁瘦有力的腰肢 大家都穿的像個球,為什么你就這么秀?! 千手扉間很不爽,千手扉間使勁兒盯,然后千手扉間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關(guān)鍵! “宇智波斑!”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晴不是你的暖火爐!” 棕發(fā)少女額頭上一團明亮炙熱的火焰,雙手淡淡的橙色光暈,整個人就像一個小火爐不,就像一個小太陽一樣,看著就覺得非常溫暖—— 溫暖也不是這么用的啊! 給我放開你抓著那女孩的手啊,你這個鬼父! 第六十一章 這場寒冷的冬天, 千手和宇智波難得默契了一回,感慨著那慘烈的一仗沒有打成真是太好了。 醒來后的宇智波田島, 沒來得及感受一下身體里的暗傷痊愈如何,就差點被屋里的煙熏死。他咳了兩聲, 推開門, 凜冽的冬風(fēng)呼呼地刮進門里,穿著薄薄的族服的宇智波田島差點凍成狗。 猛地關(guān)上門,稍稍推開窗戶,宇智波田島坐在床上,深思了好一會兒,幽幽地嘆了口氣。 兒大不不由爹啊。 那姓川上的小姑娘可比斑狡猾多了。 不僅是宇智波田島,對面和他有同樣戰(zhàn)爭素養(yǎng)的千手佛間也同樣懂得—— 在這樣惡劣的氣候下, 損傷慘重, 血海深仇的兩族要面臨怎樣的困境。 更何況, 川上晴本著絕不偏幫的態(tài)度,也送了柱間一顆彭格列特制療傷藥。 在這個大雪紛飛, 手都伸不出來的零下幾十度, 千手佛間忽略一直向自己安利【炫耀】兩個摯友的千手柱間,在得到二兒子扉間‘還算可信,已經(jīng)在實驗室做過實驗’的肯定后, 放心地將所有事務(wù)推給了兩個兒子, 直接美滋滋地去‘冬眠’了。 也是在這個冬天, 雖然沒有延續(xù)本該的命運線, 宇智波田島和千手佛間依然選擇了退出時代的舞臺, 將重任、囑托、兩族甚至天下的未來,交托給了未來的時代雙雄。 所有人都很高興,只有一個人【?】看著這越發(fā)和睦的場景,氣得揉了好幾個白絕出氣。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黑絕望著一片祥和的宇智波族地和千手族地,看了半響,隨后慢慢陷入地面之中。 不遠處的宇智波族地,波風(fēng)幸人正黏在川上晴身邊,學(xué)著她的模樣剪一朵紅色的窗花。忽然,他手中的動作微不可見地頓了一下,再然后便若無其事地舉起手里丑乎乎的四不像,向著少女邀功道:“晴看我剪的,漂不漂亮?” 一時間竟然分辨不出這是一坨粑粑,還是兩坨粑粑,川上晴面不改色地點頭道:“漂亮,當然漂亮!阿幸真是心靈手巧呢,這有什么寓意,和我講解一下唄。” 宇智波兩兄弟: 川上晴,真是天底下最會說謊不眨眼的女人。 “這個是我和晴兩個人哦,左邊是我,右邊這個是晴哦。”他興致勃勃地指著其中一個小‘粑粑’說道,臉上帶著一絲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剪窗花,我再做一個更好的給晴吧。” 川上晴微笑道:“第一次就這么厲害,阿幸真棒。就用這個吧,對于人類而言,第一次總是特別彌足珍貴的呢,你說是吧,斑,泉奈?” 斑和泉奈不想說話,并且向你扔出了自己剪成的可以拿出去賣的精美窗花。 川上晴再看看自己的,又看看阿幸的,心里非常慶幸,自己不是最差的,還有個‘兩坨粑粑’給她墊底。 宇智波斑對她這種心態(tài)表示鄙視,打眼瞟了一眼,嗤笑道:“你這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九頭蛇不成?” 川上晴也同樣對他還以鄙視的眼神,指了指窗花道:“這可是八岐大蛇,超級厲害的神明大人哦。連神明都敢不敬,宇智波斑,切腹謝罪吧!” 宇智波斑從鼻腔里哼了一聲,揚起眉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八岐大蛇算什么神明?你這剪的什么爛七八糟的?過新年剪一個邪神貼門口,你招邪還是找鬼呢?!” 川上晴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哼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將窗花收起來,得意地笑瞇瞇道:“神明都是從人們的愿力中來,為滿足人們的愿望祈福人世吧?我愿意這樣相信供奉他,那么他就是神明。” 宇智波斑被她這番歪理說得無語,恰好這時一直圍觀斑哥和晴掐架,貌似還沒有掐贏的宇智波泉奈非常善解人意地將哥哥的視線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川上晴也不和他繼續(xù)扯,將八岐大蛇的窗花放到胸前的衣襟夾層中,單手支著側(cè)臉沖著安靜了許久的阿幸笑道:“其實不說別的,八岐大蛇的顏值我還是很喜歡的。” “雖然是一身的基佬紫,不過也只有他這樣的人,穿起來才會有那樣不同凡響的氣質(zhì)呢。” 宇智波和千手的破冰期緩慢而彌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