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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路窄!這女人和他有多大仇!為什么每次都針對他爸爸的手! 太過分了!打人不打臉知不知道! 死柄木弔在憤怒之余,竟然還產生了那么一點委屈。 “哼,叫你爸爸做什么啊?哦,我知道了。”她站在天臺的欄桿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灰發少年,露出戲謔的笑容,手上的火焰蓄勢待發,“種花國有一句話說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爸爸覺得你可能皮癢了,需要被揍、一、頓、呢!” 你是誰爸爸啊! 死柄木弔很暴躁,更讓他暴躁的是,隨著川上晴那句‘你可能皮癢了’的話,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還真有點發癢,想要伸出手去撓上幾把。 這女人是不是有毒? 論起戰斗,死柄木弔自認也是一把好手,但是川上晴仿佛就是天生來克他的一樣,他一個必要碰觸皮膚才能實現的個性‘崩壞’,對上這么一個用火焰能夠瞬間飛出幾十米的遠攻式法師,只有可能是他被這女人打成小餅餅,哭著跪在她腳下叫爸爸一個結局。 想到這里,死柄木臉上露出了寧死不屈的表情,大聲喊了一句“黑霧”。如同召喚獸一般的黑霧在空氣中鉆出一個黑色旋渦,兩只腦無慢吞吞地從旋渦中走了出來。 川上晴冷冷笑了笑,手上的火焰猛地反沖,在漩渦正在張開的時候,雙手手腕相抵,轉換手勢,將黑霧牢牢冰凍住,隨后猶如一道流星一般沖進黑色的漩渦之中。 “你以為我沒發現你藏頭露尾的身影,就等著你呢!我倒要看看,你們批量生產腦無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 死柄木弔瞳孔微縮,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川上晴,卻沒有能夠到她的半點衣角。牢牢地凍住黑霧的冰塊再也不是他之前輕松就能‘崩壞’的花架子。 死柄木眼睜睜地看著她沖向自家老巢,明明有那么多腦無做底氣,他卻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 這女人不會把他辛辛苦苦制作出來的腦無當成腦花烤了當成夜宵來吃吧?! 川上晴,是不是有毒?! 殊不知,川上晴穿過黑霧以后,看到這琳瑯滿目的實驗瓶里泡著的半成品腦無,覺得死柄木和他背后的敵聯盟也很有毒。 這得是多么喪心病狂,從哪里偷來這么多無辜的群眾,才制造出了這么一間好像工廠流水線批發一般的實驗品。 她心中覺得很憤怒。 哪怕是八岐大蛇,也從來沒有,或者說沒來得及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敵聯盟卻這樣對待自己的同胞們,禍害了這么多無辜的群眾。 越是憤怒之下,她竟然保持了詭異的冷靜。她聽到實驗室門被打開的聲音,還有輪椅慢慢悠悠地在地面上摩擦的聲音。 她能感受到,好像面對歐爾麥特一般的壓力。她想,這便是敵聯盟背后真正的黑手了吧?在她利用黑霧的特性,反向投入這個漩渦之中后,死柄木弔就是個白癡也絕對會通知真正隱藏在他背后的那個人。 畢竟,她都已經打入他們的老巢了。 “原來還真有一只小蟲子飛了進來,”男人身穿黑色西服,頭上戴著面罩,活像一個尖嘴鯊魚頭,“不過作為老師,我想弔那孩子可能并不需要你這樣一個對手。” 他的眼睛看不見,全憑身上奪過來的個性來感知,所以也更能清楚地感知到,死柄木弔在打給他電話的時候,語氣中微不可見的猶豫與擔心。 毫無疑問,那是對于眼前的女孩的擔憂。 他看不見這姑娘的樣子,但是只從她手中的火焰傳來的明亮炙熱的能量,他便知道,這是一個不輸于志村菜奈的姑娘。 像她們這樣的女人,對于在黑暗、腐臭、怨恨中扎根的人來說,是致命的毒藥。 這份毒藥,就讓他來親自為弔鏟除。 “您以為我是他的對手么?”川上晴站在房間中央,挑眉看了他明明完好無損卻依舊坐在輪椅上的雙腿,冷笑道:“我是他爸爸,特意來從你這個邪惡的老師手里,把我這不聽話的兒子帶回來!” 死柄木弔或許還有救,但是眼前這個自 稱他的老師的男人,絕對是沒救了。 他身上的黑暗,**,邪惡,種種負面情緒,比源賴光還要更深。 無可救藥。 all for one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生氣,應該說除了歐爾麥特以外的其他所有人,對于他來說就只是‘小蟲子’而已,只不過有的小蟲子有趣一些,有的可能無趣到讓人隨手一揮就殺死。 說起來,志村菜奈也算是all for one人生中見過最驚艷的女人,那個時候他還有眼睛,能去看。她長得只算是清秀,唯有一雙眼睛,亮的驚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負面的、陰暗的情緒。明媚得好像天空中永不熄滅的陽光。 看得讓人生厭。 但是在女人死了以后,他又覺得世界開始無趣起來。在歐爾麥特出現之前,這個世界對于他來說,只是一潭隨意攪動的死水。 all for one抬起頭,再次感受到女孩雙手中火焰的力量,油然而升起一種想要占為己有的**。他從不掩飾自己的**,但是心中有個小小的疑問,在沒有遇到第三個志村菜奈前,他覺得可以從第二個身上找到一點答案。 “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孩,為何會想要成為英雄?” 川上晴覺得他的眼神露骨又狂妄,挺直了身子,露出比他還要狂妄的表情,粲然笑道:“因為世界上總有像你這樣愛搞事,喜歡報復社會的變態。而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 她這一句話其實還沒說完,身上卻突然冒出了一陣粉色的煙霧,瞬間消失在了實驗室中。 寬廣清澈的南賀川河岸邊—— “斑你聽我說,現在這種狀況,我們兩家各自休戰才是最好。你也不想再失去任何親人了吧?!”千手柱間急切地說道。 宇智波斑抱著胸看著他,穿著和服便敢來赴約,敢這樣大膽地和宇智波對峙的,也只有柱間一人。 他冷靜地看了男人一眼,縱然心中再如何為他的真誠感慨萬千,但是另一股越發深沉的冷酷抵住軟弱而無必要的感動。 宇智波斑殘酷地直指最關鍵的問題核心:“就算你我想要休戰又如何?千手和宇智波永遠不可能握手言和。千手柱間,你給我清醒一點,說到底,你自己都不知道休戰以后兩族該何去何從,倘若我們不再戰斗,其他忍族又會如何對待我們?你什么都沒有考慮清楚,又如何能夠有信心勸我休戰,勸宇智波休戰!” 宇智波斑不愧是宇智波斑,他也常常在思考宇智波一族的后路,他也不想打仗,不想讓弟弟泉奈每天都生活在心驚膽戰的死亡陰影中,不想再失去親人,失去朋友,失去族人。 但是,這個世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