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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薛天宇氣急了,他看著莫方把手往里伸,雖然尺子掉的地上看上去并不臟,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而且,他不喜歡莫方這樣,非常不喜歡。更不喜歡他為了耿直送他的尺子這樣。“怎么就不一樣了!”薛天宇著急,“一把尺子就三年,切,莫方,你不看看那尺子都磨成什么樣了你還用,至于嗎!就算……就算不要我的,你現在……現在就跟耿直說,他還能不送你一把新的了!”說完他轉身就要跑出去,“我現在就去找耿直!”可是莫方已經把尺子拿出來了,他只拿了尺子,其他的東西,他雖然心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他已經不能再拿回更多了。常偉拉住了往外跑的薛胖,兩人看著莫方沉默的對著水龍頭洗尺子,薛天宇心里難受,既心疼莫方,又討厭莫方,更討厭那把尺子,當然,他最討厭的還是耿直。耿直耿直,什么都是耿直,耿直給的東西都是好的,耿直給的吃的都是香的,其他人的就狗屁都不是。“耿直就那么好!能讓你去廁所里撿東西!”莫方甩了甩尺子上的水:“你要是看不慣覺得我惡心覺得我小氣摳門臟透了,可以和我絕交。”“你!”薛胖眼淚出來了,“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就不能公平一點。”“我現在心情不好別跟我說這事。”莫方從他倆旁邊走出了廁所,臨出門前說了聲,“剛才謝謝了。”常偉安慰著哭鼻子的薛胖,莫方拿著洗過的尺子回到班里,坐下拿出下節課的書,不少同學都從自己的筆盒里拿了筆放在莫方桌上,莫方沖他們扯開一個笑容,把筆一一還給了他們:“不用了謝謝你們,我有一只就夠了。”轉過臉來,莫方的嘴角慢慢收了回來,握著尺子的手緊了又緊,常偉回來坐下,胳膊肘撞了撞他:“喂,你覺得會是誰?”“不知道,”莫方小聲說,“不管是誰,這事我跟他沒完。”“你要干嘛?難道知道是誰了,也要把他的鉛筆盒扔廁所里?”“打不死他。”莫方咬著牙說。常偉聽了嚇一跳,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沒開玩笑吧。不是說你打人不對,但因為這種小事,太……劃不來了,要知道打架可大可小,弄不好是要全校通報的。”莫方咬了咬嘴唇,說:“全校通報批評好像要記在檔案里,是劃不來。”老師踩著上課鈴走了進來,莫方一邊打開書,一邊說:“我再想想。”然后他囑咐常偉,“這事不準和耿直說。”“就算我們不說,他最晚明天也會知道的,學校就這么大。”常偉用書擋住嘴,嘴皮基本沒怎么動,用只有莫方能聽見的聲音說,“你說會不會是那個誰?上次你不是說他來著嗎,他那人,挺小心眼的。”“不知道,”莫方心里都快氣炸了,但還沒想好要怎么辦,“算了算了,先上課吧。”“明天我給你帶個鉛筆盒吧。”“真不用,家里還有個舊的,我還沒窮到那份兒上,再不行我用紙盒自己做個行不行。”“行行行,你特殊,我服了。”常偉知道莫方心里憋屈,便不再說話,等著放學了再說,可是沒一會兒,莫方就把本子推了過來,上面寫著字。[對不起,我只是太生氣了。][知道,換了我我也會生氣,,換成薛胖八成直接哭了。]常偉給他回了一個。莫方最后在本上寫了個[謝謝],給常偉看了以后,就把本子翻了一頁,認真記筆記了。中午大家吃完飯后,班主任在班上說了這個問題,話基本和常偉的差不多,這是整個班級的問題,不管是誰,都在給班級抹黑,這已經不是拿個橡皮拿只筆的問題了,把別人的筆盒扔廁所,這是人品問題。班主任說了半天,一開始還好,后來越說越嚴重,莫方直嘆氣,這就算找出來是誰,肯定死活都不會承認的,而且就算當時這人后悔了想主動承認,這回也肯定不能承認了。誰想被扣上‘道德敗壞從小就歪長大也做不了好人’的帽子啊。作者有話要說: 耿直:這是一把有味道的尺子……莫方:你嫌棄?耿直:沒有沒有,我就是心疼你。莫方:要不是你送的鬼才撿!耿直:那要是我掉廁所里了呢?莫方:拜拜!☆、第28章放學的時候照舊是幾個人一起走,薛天宇和常偉走在耿直莫方的后面,看著前面兩人有說有笑,薛天宇氣的不行,他超級想沖過去拎著耿直的衣領搖著大喊“你知不知道莫方為了你送的一把破尺子把手伸進茅坑里!”常偉伸手扯了扯薛天宇的衣角,小聲道:“你眼神別那么嚇人行不行?你要揍耿直莫方肯定跟你翻臉,而且,你打的過耿直嗎?”“我怎么打不過他了!”薛天宇不服氣,“你又沒見過他打架你怎么知道我打不過他!”“你忘了莫方他們被打劫的事了?”“……”薛天宇脖子一擰,“那不一樣,那時候莫方有危險他耿直超常發揮!現在他面對的是我!我就不信他打得過我,而且,我也是為莫方,我也能超常發揮。”說完,自己還拱了拱手臂上的二頭肌,可惜……常偉手指戳了戳:“挺軟的,燉了肯定好吃,有油。”薛天宇一把推開常偉,急乎乎地嚷道:“你們都瞧不起我你們都小看我,等著!”莫方看著薛天宇一溜煙的跑了,覺得太納悶了:“這是咋了?抽風了?”他回頭問常偉,“你欺負他了?”常偉攤手:“我就是戳了戳他的……肌rou。”“是肥rou吧。”耿直說。“其實薛胖沒那么肥,你看你們說的。”耿直糾正:“是你先說的,而且你也戳了,就嘲笑他,我們只是在幫你面對欺負了薛胖的這個事實。”“耿直,”常偉瞅他,心道,要不薛胖要揍你呢,“算了,只要莫方開心就好。”耿直看著莫方:“是不是有事?”“有事?”莫方搖頭,“沒有啊,我也不知道薛胖怎么了。”耿直看向常偉,莫方轉頭先走了,常偉自然不會說什么,答應過好哥們兒不說的,說了就出賣了兄弟情義,于是搖頭。很不對勁兒。薛胖沖回家丟掉書包就開始躺在床上做仰臥起坐,他媽揪著他的耳朵把他從床上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