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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就管自己得了。” 被排斥的可憐人欲哭無淚,發(fā)狠說:“我要再生個兒子!我也天天抱著,看見你像沒看見!” 雍唯抱著咪咪想了一下,欣然說:“也行。” 胡純被氣得跳起來,“我走了!我回我狐仙廟了!你就和咪咪過吧!” 雍唯抱著咪咪又想了一下,胡純已經(jīng)暗暗把輪刀召喚出來握在手里,如果他敢說也行,她就一輪刀飛死他。 “那不行。”幸好雍唯拒絕了,“我不在的時候,得讓你好好照顧咪咪。” 話里的含義讓胡純?nèi)耘f想甩出輪刀,可是那句“我不在的時候”卻弄得胡純心里澀澀的苦。不光她在擔(dān)心著從龍星偏移,雍唯也一直準備著,幫她打包好了乾坤袋,囑咐了各種各樣的事,時刻抱著咪咪。其實胡純知道,他是太喜歡咪咪了,每一刻相聚的時光他都加倍珍惜。 這些舉動的背后,都有一個她很害怕的結(jié)局,他可能回不來。他交代的種種,他的不舍……雖然他滿口安慰,說那只是萬一,可胡純太了解他了,如果不是情況危急,他不會做離開她和咪咪的準備。 雍唯抱著咪咪到露臺上去玩,胡純聽見他輕輕喊了她一聲,“胡純,你過來。” 一個太熟悉的人,語調(diào)有稍微一點點的變化,也是可以感受得出來的。胡純變了臉色,快步走到他身邊,緊張地壓低聲音,“是嗎?”她問,沒頭沒尾,雍唯卻毫無壓力地聽懂了,沉重地點點頭。 “你……”胡純頓了一下,突然淚如泉涌,“不如你偷偷把量天尺修好,先不告訴雪域和天上,我們能躲一時就躲一時吧。”胡純害怕起來,害怕得全身哆嗦,她緊緊拉住雍唯的袖子。 雍唯摟過她,“事態(tài)已箭在弦上,躲避不能解決問題,就算僥幸躲過這一次,也躲不過下一次,不給他們來個玉石俱焚,野心永遠不會被消滅。” 胡純一腔苦楚和擔(dān)憂,都被雍唯胸前的菜湯味熏沒了,她已經(jīng)沒情緒問他剛才說的豪言壯語是什么意思了。只把他推開些距離,也不哭了,冷淡地說,“你還是先換件衣服吧。” 雍唯僵硬地干咳了一聲,“這個不重要,你先幫我一個忙。” 胡純的表情波瀾不驚,她現(xiàn)在比雍唯更像世棠宮的人,“幫你抱會兒咪咪?”她諷刺地說。 雍唯看著她,略有歉意,“這個就不麻煩你了。” 胡純重重地冷笑一聲,無語。 “你先幫我把世棠宮的眼線們都試出來。” 胡純一愣,確定他說的是——眼線們。 胡純抱著咪咪,走進內(nèi)殿,咪咪有些掙扎,她被爹爹抱慣了,突然不見了爹爹,四處尋找,找不到就發(fā)脾氣的哭了。胡純耐著性子哄她,她卻哭個不停。 霜引最先聽見哭聲,她疑惑地走進來,“咪咪怎么哭了?她一直很乖的,怎么哭了這么久?” 胡純有點兒手忙腳亂,拍咪咪的動作也有些重了,“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開始哭了。” 霜引伸手,要抱咪咪,“我?guī)鋈ネ嬉粫喊伞!?/br> 胡純讓她接過咪咪,不曾想咪咪一被她抱,哭得更兇了。哭聲把其他人也都吸引過來,四大仙侍圍著咪咪團團轉(zhuǎn)也哄不好她。霜引著急地問了句:“神主呢?咪咪是在找他吧。” 胡純垂下眼,露出欲言又止的樣子。 其他三個人也都只顧哄咪咪不說話,讓霜引深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胡純見他們都哄不好咪咪,又把咪咪抱回來,吩咐雨引去拿些瓊漿來,她親自喂咪咪喝了,咪咪喝飽了,皺著眉,很不高興,很將就地在mama懷里睡去。 “總算好了。”胡純松了口氣,吩咐四引,“你們也去休息吧,也很晚了。”四引向她行禮退下,風(fēng)引走在最后,回頭看了看胡純和咪咪,胡純向他看過去,他飛快地扭頭走了,胡純甚至沒能看清他的表情。 會是他嗎?胡純皺眉,心里沉甸甸的,風(fēng)引在雍唯很小的時候就跟在雍唯身邊了,雍唯對他的感情是特殊的,也最信任他,世棠宮的大事小情都由風(fēng)引總理負責(zé)。如果是他,雍唯一定會很寒心。細細想來,風(fēng)引早年也是天宮的仙侍,聽命于天帝似乎也順理成章。 胡純?nèi)滩蛔@了口氣,她不敢放下咪咪,怕她醒了又哭,抱著她走到露臺,外面夜色正深,銀河橫亙蒼穹,胡純又想到辰王,這條璀璨的星河曾經(jīng)屬于他的管轄范圍,可現(xiàn)在,他不得不舍棄一個女兒,才能保住全家人的性命。不知道又是誰,成為星河的新主人。天帝?又或者炬峰? 兩個光點在珈冥山上空不遠的地方像煙花一樣,閃爍了一下就墜落了。胡純現(xiàn)在知道,當(dāng)年她逃下山看見的像流星一樣的軌跡就是仙軌,法力越高的人仙軌越亮,但他們大多耗費更多的仙力來隱藏仙軌,法力低的仙軌暗,而且他們無法隱藏。這兩個墜落的光點應(yīng)該就是去給炬峰和天帝報信人的仙軌,被雍唯設(shè)下的結(jié)界擋住,撞跌下來了。 胡純抱著咪咪趕往仙軌墜落的地方,雍唯已經(jīng)在那里了。他布下有撞擊力的結(jié)界,為的就是逮住這兩個報訊的人。胡純看見雪引,她受了輕傷,臉色卻很難看,跪在地上竟輕微發(fā)抖。還有一個……居然是雨引。 胡純又意外又放心,幸好不是風(fēng)引,可怎么會是雨引呢?雨引一直那么和善體貼,要不是世棠宮的規(guī)矩,他一定是那種時刻溫柔微笑著,對誰都很好的人。 風(fēng)引霜引也趕來,看這個情況,不用說也知道怎么回事。風(fēng)引還是一臉無風(fēng)無浪,霜引卻瞪著雨引無法置信。 雨引知道身份敗露倒不慌亂,反而坦然給雍唯叩了個頭。 “神主,我一直跟在您身邊伺候,您對我既有賞識之恩,又有寬待之德,我本不該出賣您。”雨引嘆了口氣,“可我的jiejie在天宮擔(dān)任女官,我……”他沒說下去,后面的話也不適合說出來。天帝以他jiejie為要挾,要他潛伏在雍唯身邊,時刻觀察著雍唯的動向。這些對他來說,能脫罪,可對雍唯來說,就殘忍了,父親監(jiān)視兒子,親情本已蕩然無存,現(xiàn)在更變得面目猙獰。 雨引神色一凜,“雨引對不起神主,也對不起世棠宮的同僚。”話剛說完,他趕緊利落地用藏在手中的匕首,割斷了自己脖子上的血管。鮮血噴濺出來,胡純?nèi)滩蛔〉秃粢宦暎溥涿髅饕呀?jīng)睡了,她還是緊緊蓋住了咪咪的眼睛。 雍唯的嘴唇動了動,臉色微微泛了白,看著雨引倒下去的身體,極輕地說了句:“你這又是何必。” 胡純心里難過,她知道,雍唯在雨引不肯說出天帝要挾他的那些話時,已經(jīng)想饒雨引一命。在這種時候,雨引還能想到顧慮雍唯的感受,的確是個體而溫柔的人。雨引如此干凈利落地求死,是怕雍唯寬恕他,他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