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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jīng)感覺到了吧?” 胡純點了點頭,略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也算她和雍唯的隱私。 “這種仙力是天道的變異,是不正常的,也極易積累,所以神主身邊的女子很容易會變成他的‘伴神’。他越是寵愛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的仙力積累得就越快,時間一長,甚至?xí)c神主不相上下,更讓人擔心的是,時間久到一定程度,這個女子的仙力會不會超越神主?” 胡純聽得愣住,她的確暗喜于自己超乎尋常的仙力增加,可聽錦萱的口氣,似乎不是好事。 “這個疑問沒人知道,因為天帝不會允許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錦萱冷笑出聲,胡純明顯地察覺到她對天帝的態(tài)度全然是譏嘲輕蔑。 “為神主挑選媵侍,就是對這種仙力傳遞的控制。天帝選中我meimei,只因為她懦弱膽小,并且……不夠漂亮。從選中她的那刻開始,天帝就在盤算,在多久以后適合……殺了她。” 胡純“啊”了一聲,因為驚詫,也因為害怕。 “錦萊去世棠宮之前,就被警告過,她越是被神主寵愛,死亡來得就越早。她……不敢讓神主喜歡她,木訥寡言地陪在神主身邊,連笑都不敢笑,連話都不多說。她也不敢逃走,因為那樣,她的jiejie就死路一條。她心里一定很苦,什么話都不能對神主說,但她并不怨怪神主。我偷偷去看過她,她沒有對我說一句她的苦,卻說神主很可憐,哈,她自己都成那樣了,還覺得神主可憐!她說,神主注定一輩子不停失去身邊人,不管是他喜歡過的,還是沒喜歡過的,他總會傷心的。” 胡純覺得鼻梁酸痛難當,眼淚像要涌出來,她吸了吸鼻子。 “所以天帝的侍衛(wèi)打傷我,根本不是意外,你早就料到,他會試探我已經(jīng)積累了多少仙力?” 錦萱點了點頭,“我給你吃下暫時失去仙力的藥,雖然不至于真能救你,但至少可以幫你拖延一些時間。” “為什么冒險救我?”胡純沉聲問,僅僅因為她和錦萊是相同的命運,并不值得冒著生命危險做這些。 “聽說神主很寵愛你。”錦萱笑了笑,胡純覺得她的笑容里摻雜了很多東西,有譏諷,有憐憫,還有希望。“今天我救了你,更重要的是,告訴你伴神的秘密,我想,這個秘密連神主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你也應(yīng)該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胡純有些擔憂,她不是不想幫助錦萱,是怕做不到。 “你請神主,無論用什么借口都好,讓他求天帝放我出天宮。我早已厭惡這個地方,只想下界當個閑散的地仙,清清靜靜度些歲月。” 胡純聽了,重重地點頭,這對雍唯來說應(yīng)該不難。“放心,我一定盡力。”就算錦萱沒有救她,看在錦萊的份上,她也愿意鼎力促成。 錦萱笑了,微光中能看見她眼睛里的淚光。 “我想問……天妃娘娘也知道這個秘密么?”胡純想起天帝聽說她斷尾后那一瞬間的釋然,她敏銳地察覺了,聽了錦萱的話才明白,讓天帝放心的,正是她的命不久長,甚至都不用他處心積慮地動手,也不會招致雍唯的怨恨。可天妃娘娘的態(tài)度就矛盾了,她殺了錦萊,卻極力想救回她。 錦萱搖頭,頓了一下,才淡淡諷笑說:“她不知道……其實,她是一個一直被各種秘密欺騙的可憐人。” 胡純有點兒理解她這句話。 “她殺我meimei,是因為有人告訴她,我meimei是天狐娘娘的侍婢,她怕神主的心在我meimei身上,她選中的辰王公主贏不過,才魯莽地出了手,替人擔了殺人的罪責(zé)。聽說……神主因此,怪了她很久。”錦萱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態(tài)度很和緩,可見雍唯因錦萊而怪責(zé)母親是合了她的心意的,至少錦萊對雍唯來說,并不是一個過眼云煙般的人。 胡純知道錦萱說的“有人”是誰,這個人能端坐在高高的位置上,必定不是心慈手軟的良善之輩。就連妻子兒子,都被他在股掌之間隨意cao控。 “錦萊……”胡純的聲音很輕,“一定是真心喜歡著雍唯吧?”就因為喜歡,才不忍他傷心。雍唯的個性她很了解,稍微一點點的好,就能讓他俯首帖耳。可錦萊就是忍住了,不讓雍唯過多的在乎她,只為她死后,雍唯不用太傷心。 錦萱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喜不喜歡,都是個犧牲品。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她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應(yīng)該吧,聽說……她只有在死前才對雍唯笑了笑。”錦萱漠然地說了句,“我要走了,你一定牢記對我的承諾。” 胡純沒有反應(yīng),她的心里全是錦萱最后的那句話,似乎越來越響,震得她五臟六肺都劇痛無比。 或許……雍唯在錦萊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喜歡看女孩子笑。 笑……他一開始說不愿意看她笑,是因為想起錦萊,也正因為笑,他才喜歡她,口是心非,不正是他一貫的驕橫做派?對她的種種遷就,也是對錦萊的補償吧?以前她不知道錦萊是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了錦萊的沉默隱忍,以雍唯的脾氣,一定忽視了錦萊很多,這些粗心在她死后,都變成了他心里的歉疚。 胡純捂著胸口頹然倒下,不知道是暈過去,還是睡過去,她在幽暗中失去了知覺。 胡純聽見有人在嘆氣,她睡得很難受,但是醒不過來,嘆氣的聲音像一根針,刺破了她的混沌,她焦躁而努力地睜眼,朦朧看見了天妃。 天妃坐在錦萱曾經(jīng)坐的椅子上,讓胡純恍惚了好一會兒,對她來說錦萱走也只是上一秒的事,她懷疑自己在做夢,直到看窗外天色大亮,又再確認了一遍的確是天妃,才輕而長地吐了一口氣。 “醒了?”天妃娘娘的眉頭沒有展開,“今天帶你去安思湖,先把傷養(yǎng)好,再帶你去杏源谷,那里的杏源大仙是最后的希望了。” 胡純咬了下嘴唇,她又低估了天庭眾神仙,也沒一個傻的。幸虧他們都老于世故,沒有說出她的尾巴還好好的,不然天帝的明槍暗箭很快就會要了她的命。 “生死有命,不能強求……我只擔心雍唯……”想到錦萊說雍唯可憐,胡純心里一痛,一夜睡不安穩(wěn),又觸動心結(jié),內(nèi)傷發(fā)作,胡純噗的吐了口血。 天妃娘娘見了,也終于露出愁容,胡純的傷勢怎么比她想象的還重?“走,這就帶你走,先把內(nèi)傷養(yǎng)好,總會有辦法的。” 胡純聽她說得懇切,心微微一動,哀求地看著她說:“娘娘,我還有一個請求。” “你說。”在天妃看來,這也和胡純臨終的囑托沒什么兩樣了,很痛快地答應(yīng)。 “雍唯一直對錦萊的死……很掛懷。” 一句話說得天妃娘娘低了頭,很沮喪。 “他知道錦萊還有一個jiejie在天宮里當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