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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這里面并非只有執(zhí)狄和坦克手,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男人穿著軍裝,袖章上的星星和執(zhí)狄一樣,可見同樣是個少將。“這是望洲的徐少將。”執(zhí)狄介紹道。江沅本沒注意他,可在他進入后,身體內(nèi)的真氣救止不住的躁動。剛與執(zhí)狄一起時,并未有這樣。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放在了徐少將身上,徐少將沒有家族庇護,顯然年紀要比執(zhí)狄大的。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相中規(guī)中矩,但是劍眉星目,看著就像個軍人。察覺到江沅在打量他,徐少將轉(zhuǎn)頭看他,目光中有些探究。“他們兩個都是馴妖師。”空氣中不知不覺彌漫了一些火藥味,執(zhí)狄笑著介紹道。不知是不是江沅的錯覺,在執(zhí)狄提到馴妖師時,徐少將的眉毛一挑,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望洲的話,在西塔星西方,屬于放養(yǎng)三大洲的其中一洲。洲上雖然馴妖師安排的少,可軍隊卻不見少。所以,軍隊也參與了馴妖工作。徐少將鄙夷馴妖師,江沅能理解。畢竟,馴妖師的根據(jù)地在閏洲,其他三洲統(tǒng)歸一個馴妖署管轄,這種行為昭然若揭。分明就是只喜歡保護皇族,不保護民眾。別人厭惡,江沅在坦克上一直未說,直到前面的坦克手提醒了一句。“少將,麒麟山到了。”坦克一停,渡柴戀戀不舍地先下去扛自行車了。江沅臨出去前,問了徐少將一句。“少將是今日剛來閏洲嗎?”徐少將沒料到江沅會和他搭話,抬眼瞧了瞧他,搖頭說:“不是,前日到的。”“老徐你去寒山山谷下干什么了?”執(zhí)狄問了徐少將一句,江沅眉頭挑了挑。“沒什么事兒,有東西掉了,我去撿了回來。”徐少將面不改色地說。江沅見兩人要談?wù)拢矝]有再問。徐少將是去過寒山山谷,可見寒山山谷里是有妖怪的。晚上有時間,還是要去那里探個究竟。渡柴沒有等江沅,江沅與執(zhí)狄告別后,這才下了坦克,跟著渡柴上了麒麟山。這么些日子不來,麒麟山上的妖精又少了。兩人很快到達了山頂,小金也跑了出來。江沅見小金都是自由之身,也不能讓白戟獨自趴在書包里,于是也將他放了出來。小金一看到白戟,面色驚詫,白戟淡淡掃了他一眼,小金將目光別去了一邊。而這邊,正聊著的時候,不遠處有一個人走了過來。未見其人,先聞其香,淡淡的荷花香氣飄過,江沅覺得熟悉,別頭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一身白衣帛瑜。帛瑜這身白衣,很像寺廟里和尚穿的僧服。上衣短小,下褲粗肥。江沅見到世外高人,心中難免是高興了一下,笑笑說:“你竟然是個妖精。”比起江沅的高興,白戟似是不太喜歡帛瑜。拉了拉江沅的手指,江沅反手將他握住了。一人一妖這舉動,讓站在旁邊的渡柴和小金哆嗦了一下。契人與契妖,說是親近,但也沒親近到這種地步。“又見面了?”帛瑜倒是不以為意,淡淡笑著,走了過來,“那日的孩子找到了嗎?”帛瑜話音一落,白戟的眼睛就瞇了起來。他殺掉妖怪后,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他。可見帛瑜已經(jīng)把他們戰(zhàn)斗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現(xiàn)在卻來問這些。帛瑜看著人畜無害,實際城府極深。他與江沅這么熱絡(luò),背后應(yīng)該有目的。白戟腦海中記不得事情,自然不認得這個帛瑜。不過,小金看了一眼白戟,再看一眼帛瑜,卻覺得二人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實在是匪夷所思。“這是帛瑜。”小金介紹道。“我認得他。”江沅說,“我把他衣服弄臟了,還給他錢讓他洗來的。”“你只知道他叫帛瑜。”小金說,“不知道他是妖精大陸王國的王子吧。”“哈!”這樣一說,江沅與渡柴皆是驚訝了,抬頭看著帛瑜,眼中驚奇一陣。“說什么王子,不過是比其他妖精多了個有能耐的爹罷了。”帛瑜倒是謙虛,眼睛盯著白戟看著,后者只是掀了掀眼皮。“我以為只有三級妖精才會來人界找人結(jié)契修行呢,沒想到王子都來了啊!”渡柴滿眼都是星星。旁邊的小金不樂意了,一巴掌拍上去,渡柴半天沒上來氣。“看不起我們?nèi)壯。俊毙〗鹫f。到了正事兒上,小金還是挺正常的,說打人就是一聲,還是打完后才吱。不管怎么說,妖精大陸上的王子都來了閏洲,而且在他追陸離的時候還與他碰了個頭,顯然王子并非是微服出訪,而是要事纏身啊。至于是什么要事,江沅是不能細問的。兩人關(guān)系不深,問那些干什么?萬一他纏著他讓他一起幫忙做事兒,那怎么辦?渡柴和小金在池邊修煉,白戟不想和帛瑜同在一平米的范圍內(nèi),于是拉著江沅去麒麟山找地方玩兒去了。白戟的小孩子心性顯露無疑,江沅一時間有了些父愛當(dāng)頭的感覺。但當(dāng)白戟舉著兩根膨脹的□□到他面前時,江沅的“父愛”就磨盡了。“咱們今晚得去趟寒山山谷。”江沅把目光撇開,不忍直視那兩根東西。白戟將他的手放在上面,倒刺讓江沅渾身一哆嗦。早上已經(jīng)給他來過一次,雖然沒有不舒服,但是手腕酸痛了一天。不但如此,他的內(nèi)心也煎熬了一天。他們兩人現(xiàn)在做的事情,跟相愛之人做的事情沒什么區(qū)別。江沅覺得自己還小,不能陷入這樣的情愛之中。他抬頭剛要拒絕,看到白戟純潔善良天真爛漫的眼神時,手上就動作了起來。算了,就當(dāng)鍛煉手腕肌rou了。事兒完了以后,江沅垂著兩個廢掉的手,和白戟一起去了寒山山谷。白日就幽靜無比,晚間更是透著嗖嗖涼意與恐怖氣息。江沅起身要下去,石塊滑落,掉入了谷中的池子里。探身差點掉進去,腰已經(jīng)被雙臂抱緊,未等他回神,身體一騰空,被白戟公主抱了起來。這種被抱的姿勢,多少有些娘氣。江沅掙扎著想下來,白戟卻連純真無暇的表情都沒裝,順著山谷下去了。到了山谷之下,湖水邊鋪著無數(shù)的落葉。雖說閏洲四季如春,卻也是有葉生葉落。江沅探查著四周,并沒有察覺出什么異樣來。“白戟?”江沅叫了他一聲。白戟正看著不遠處出神,江沅雖然真氣多,對妖怪氣息敏感。但相對于白戟來說,控制不得力,有些東西白戟能察覺出,江沅卻是嗅不到半點苗頭。“沒有。”白戟回過頭,未將江沅放下,然后起身就往山谷外走。山谷在夜間,露水很厚,江沅被白戟圈在懷里,身上沒有沾到一絲的露水。這樣整個身體都是被抱住的,讓江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