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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繼續(xù)升級的目的。四級妖精不管是在人類世界或者是妖精大陸都屬罕見,他們有著上千年的壽命和強(qiáng)大的戰(zhàn)斗力。不光妖怪懼其攻擊,就連人類世界也懼憚三分。但四級妖精一般不出現(xiàn)在人類世界,它們都在妖精大陸潛心修煉從而突破五級。五級妖精與天地日月同壽,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且無欲無求。這種境界類似傳說中的神。有說是妖精的最高境界修煉是進(jìn)入神界的,但是神界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在西塔星上,只有人類、妖精和妖怪,世間紛爭不斷,也未曾見過什么神。神對于京湛而言,不過是個傳說。可當(dāng)他看到白戟俘虜妖怪時的樣子,倒讓他有些信這個傳說了。京湛恍惚間,天空中傳來“突突突”的聲音,巨大的日光燈像太陽一樣從頭頂驟然亮起,將地面照的亮如白晝,讓京湛一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想也不用想,應(yīng)該是馴妖師趕來了。等眼睛適應(yīng)光亮,京湛把手掌拿開。兩架直升飛機(jī)還在頭頂盤旋,另外一架已經(jīng)落地,主旋翼在地面上投下一個巨大的影子。適應(yīng)光亮的京湛將手拿開,抬頭看向直升飛機(jī),大長老已經(jīng)走了過來。大長老向來是不茍言笑的,他能繃住他的臉,讓他嚴(yán)肅而有尊嚴(yán)。但是,身邊還未散去的強(qiáng)大真氣,讓他的血液沸騰,他都有些迫不及待。這種純潔的真氣,散發(fā)著甜美的香氣,讓大長老都有些動容。京湛許久未見自己的師父,卻并不熱絡(luò),只是虛虛的點點頭,開門見山地說:“妖怪是自爆的,真氣吸多了。”外型上,京湛與五年前并無多大不一樣,可是精神與神色卻與以前已是大不相同。以前的京湛是沖動的,熱情的,而現(xiàn)在,卻像是一堆落葉一樣,死氣沉沉的,風(fēng)不刮他不動。妖怪的rou體碎了一灘,單靠人為去修理也修理不到那么碎。大長老沉沉觀察了一眼,卻并不相信京湛所說的。“你怎么在這里?”大長老問,眸色尖利如鷹隼。“我兒子的作業(yè)本忘了學(xué)校里了,我來拿一下。聽到爆炸聲,趕著熱鬧湊巧來看看。”京湛說,“既然馴妖師都來了,我在這也沒什么可幫忙的。我兒子等著做作業(yè),我先回去了。”不想與大長老多說廢話,京湛轉(zhuǎn)身就走。“小數(shù),今年五歲了吧,蔣柔也死了三年了,你還要這樣落魄到什么時候?”大長老聲色俱厲地問道。京湛一下頓住腳步,胸腔像是被什么鈍器擊打了一下,痛得他有些站不穩(wěn)。望著地上的rou塊,京湛沒有說話,繼續(xù)往前走。“站住!”京湛的態(tài)度似乎惹怒了大長老,他的聲音里帶著難以抗拒的威嚴(yán)。直升機(jī)上不光有大長老一人,還有其他的馴妖師。看著面前的一切,大家面面相覷,卻也沒有人敢說什么。被叫了一句后,京湛果然就站住了。他不但站住了,而且走到了大長老身邊。臉上依舊是那儒雅的文人氣,但是眸中卻似噴出火來。“你怎么好意思提蔣柔呢?”“都是我的徒弟,我怎么不好意思提。”大長老并不為所動,沉沉安排道:“跟我回辦公室。”說完,未等京湛反應(yīng),身邊已圍過來五個馴妖師。京湛并未反抗,冷笑一聲后,上了直升飛機(jī)。白戟抱著江沅,懷里的少年昏睡過去,身體軟軟的雙臂搭垂著,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尾巴上。白戟順著來時的路走著,舌頭伸出來感受著路上江沅留下的氣息。大晚上人都喜歡出來逛街,白戟盡量選了隱蔽的地方走,然而還是碰到了人。兩人站在小胡同的兩端,白戟抱著江沅一動不動,空氣中,那個人身上的味道熟悉而討厭,但那人卻在沖著他笑著。“好久不見。”目光放在白戟懷里的江沅身上,帛瑜笑著與他打招呼。帛瑜穿衣服永遠(yuǎn)穿的高貴而得體,就像他的身份一樣。他已將他的長發(fā)修剪成短發(fā),黑色的長褲,白色的襯衫,將他裹出更加出塵的氣質(zhì)。對于此人,白戟是沒有印象的。可這熟悉的笑容和感覺,讓白戟直覺他曾經(jīng)認(rèn)識他。收緊雙臂將懷中江沅抱緊,白戟并不想搭理他。蛇尾擺動,往帛瑜所在的胡同口走去。白戟和以往并沒什么不同,清冷絕艷,永遠(yuǎn)是高高在上不可直視的目光。此時的他,半人半蛇,皮膚白得透亮,精致的臉龐上并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像以往一樣要直接忽視掉他。帛瑜也不生氣,看著白戟往他面前走著。當(dāng)白戟準(zhǔn)備與他擦身而過時,帛瑜伸手?jǐn)r住了他。未有一絲停頓,白戟紫眸一斂,真氣沁出,“轟”得一聲,帛瑜身后的那面墻壁已經(jīng)坍塌。白戟并未用全部的力氣,可這樣的力氣一般的人與妖精是根本抵擋不住的。帛瑜卻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臉上笑意未減。“你不認(rèn)識我了。”帛瑜眼神里帶著詫異。白戟始終維持著他的高冷,淡淡瞟了帛瑜一眼,擔(dān)心懷中的江沅,并未多逗留。蛇尾拖地,頭也不回地走了。這次帛瑜并未攔他,而是轉(zhuǎn)身看著男人頎長高大的背影,一點點的消失在nongnong夜幕中。剛剛白戟的攻擊雖然猛烈,但與他全盛時期比不可同日而語。盡管有江沅源源不斷的真氣加持,白戟的傷還是影響了他的攻擊力。看來,他并不是刻意與江沅結(jié)契。那,他知道江沅的身份么?如果知道,他會怎樣面對江沅呢?唇角勾起一抹笑,帛瑜忽然覺得事情比以往要有趣了許多。家中并沒有人,白戟回家后,把江沅衣服脫光,抱著少年去了浴室。溫?zé)岬乃裼昙具B綿不斷的雨傾灑而下,身上的血污在一點點被沖洗干凈。江沅的腦海里,記憶的碎片在瘋狂地拼湊著,父母和陸離被妖怪吞食的畫面一遍遍的在他腦中回放。他痛苦的想要喊出來,可總有什么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喊都喊不出來。身體似乎曝在連綿不斷的雨水之下,江沅難受得來回扭動著。少年身體發(fā)燙,比花灑里的水要熱的多。身體輕微的滾動著,像是抓進(jìn)手里的泥鰍一樣。這樣來回磨蹭著,將男人的欲、望一會兒就磨蹭了出來。“江……沅……”舌頭與蛇信不同,大了也粗了,在嘴巴里始終是不舒服的。但是他能說出話來,盡管還不是太利索。可低沉沙啞的嗓音,像醇厚的美酒一樣,讓人難以自拔。渾身guntang的江沅,在這一聲呼喚聲中,猛然睜開了眼睛。白戟低頭看著他,蛇尾收到身后,兩根東西也迅速收起。“你……醒了。”男人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性感,敲擊著江沅緊繃的神經(jīng),讓他正一點點松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