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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工廠,后因污染問題被停工,現準備拆遷用作學區房。由于上面一直沒有撥下款項,工程一度停滯。如今,就只剩下動工一半的廢棄樓房。樓房已經蓋了一半,旁邊堆砌著石頭水泥和黃土,將樓房埋住了五六米。站在水泥上面,往下望去,深不見底。旁邊扯著“施工重地,閑人免進”的橫幅似乎沒多少用處,一個小男孩撅著屁股爬了上去,低頭沖著里面叫了一聲。“我來了。”原本漆黑一片的下面,兩顆紅彤彤的東西驟然亮起,似是怪物的眼。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最近考試月,你們不評論不收藏我也不會傷心的,真的不會傷心的【抹淚☆、第18章麥蘭小學2吃過飯,江沅將碗筷洗干凈,看了會書后就去洗刷了。白戟一直跟在他后面,蛇尾拖著地,發出輕微的摩擦聲。江沅喂給白戟鵪鶉蛋時,白戟好像不怎么高興的樣子,江沅又將鵪鶉蛋剝皮遞給他,他好像更不高興了。現在就一直跟在他身后,也不撲上來粘著他,讓江沅有點不太適應。洗刷完畢,江沅上了床,白戟站在床跟前,低頭看著他,紫眸里的情緒有些消極,反正還是不怎么高興就是了。江沅有些納悶了,身體挪動,留出一半的床,拍了兩下,笑著問道:“一起嗎?”被褥掀開,少年穿著白色的背心,皮膚白皙柔嫩,鎖骨精致漂亮,微微仰著頭,鹿眼中一片星光,澄澈干凈。這樣干凈純透的少年,更容易讓人心生歹意。尾巴里的兩根蠢蠢欲動,白戟眸色深沉。盡管如此,作為一條有原則的白蛇,白戟還是沒有動彈。江沅對白戟了解不深,可眼下白戟這樣肯定是因為生氣。江沅沉思了一下自己先前的行動言語,突然了然,笑嘻嘻地問:“你不喜歡吃鵪鶉蛋啊?”白戟:“……”白戟就在那兒杵著,江沅有些累了,躺在床上,背心的肩帶滑落,露出少年光潔漂亮的肩頭。扯著被子往身上蓋,江沅嘆口氣,頭枕著雙臂,明亮的眼睛眨了眨,盯著白戟說:“不管是什么,我跟你道歉,你不要生氣了,咱們睡覺吧。”聲音透著疲憊,帶著些許沙啞,少年說話時,眼睛都微微瞇著,可見已經疲勞至極。見他這副樣子,白戟心中有一絲絲的不太舒服。他不知道這絲不舒服是因為什么,身體靠在床上,江沅雙臂伸出,將他圈在了懷里。少年比他矮了半個頭,身體也小了一圈,這樣被他抱著,江沅身體撐開不舒服,他身體蜷縮不舒服。江沅呼吸聲漸漸均勻,他掙脫開后,將少年摟在了自己的懷里。江沅洗澡時涂的沐浴露沒有味道,但是清潔功效很棒,少年身上的味道很淡,這讓白戟更加貼近的去嗅。發間,脖子,胸膛……淡淡的味道,撩撥著白戟的心。白戟動作了兩下,江沅喃喃道:“什么東西?”大腿根皮膚又嫩又敏感,這樣摩擦兩下有些癢癢的疼,江沅作勢掀開被子,被白戟摟住,制止了動作。將尾巴后撤,白戟心想果然不能太急。蛇信舔著江沅的臉,后者笑嘻嘻的摟住他的脖子,又沉沉睡了過去。漫漫長夜,有rou不能吃的白戟一直煎熬著。醒來以后,江沅先去洗了個澡。昨晚上迷迷糊糊不太真切,今早看著雙腿間紅紅一大片,才知道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了什么。他記得他雙腿夾著白戟的蛇尾,可能是摩擦時鱗片弄的。想到這里,江沅也不太在意。反正也不疼,晚上抱著白戟睡還挺安穩的。江沅洗刷完畢,套上襯衫,扣著扣子的時候,去了床邊。床上的白戟正在睡著,墨玉一樣的長發攤在潔白的枕頭上,紫眸緊閉,薄唇緊抿,鼻梁挺翹,這么漂亮精致的五官,在睡著的時候更加迷人。窗簾拉開,外面陽光投射到白戟的臉上,將他的臉照的透明,長而卷的睫毛在眼瞼上留下半圈剪影。將衣服穿上,江沅坐在床上,眼前一陣恍惚,伸手摸了摸白戟的臉。察覺到臉上熟悉的氣味,白戟眉頭微微一蹙,睜開了眼睛。紫眸透亮,深邃迷人,直勾勾的盯著江沅。江沅覺得,這一瞬間,像是被白戟吸入了一樣。心臟猛烈跳動一下,江沅有些難為情,將頭別向一邊,手忙腳亂地起身準備穿褲子。誰料,他這一起身,白戟雙臂一勾,他已經被白戟圈入了懷里。心跳得像是在擂鼓,只著內褲的雙腿摩擦在蛇鱗之上,冰冰涼涼,順滑舒暢。江沅臉紅透了半邊,好死不死白戟的蛇信又吐在他的脖子上來回的舔,江沅感覺到自己有些異樣沖動。“放開我!”江沅聲音都粗重了,掙扎也愈發強烈,雙腿將身上的被子都卷開了。而白戟似是沒聽到一樣,雙臂用力收緊,身體一個翻轉,把江沅壓在身下,完完全全,讓他無法掙扎。“啊~”江沅叫了一聲,趕緊用笑聲緩解自己的窘迫,笑嘻嘻的雙臂抱住白戟,眼睛不敢看他,趕緊道:“你太重了,壓著很難受。”江沅話音一落,白戟身體驟然上升,江沅雙腿被他勾起,夾住他的蛇尾,白戟雙臂支撐在江沅身上,完全壓不住他了。江沅:“現在你怎么能聽懂了。”無視江沅的話,白戟低頭親了江沅一口,江沅的臉蛋透著粉,有些燙,親一口軟軟的,特別舒服。昨日兩人已經親過,倒沒有這么敏感過。江沅只覺有什么東西從他體內生生蔓延開,一下酥麻了全身。不難受,也不太舒服。然而,白戟卻親不夠一樣,來來回回上上下下,把江沅的臉蛋親了一遍。這種親昵的方式,一點都不曖昧,白戟紫眸發亮,透著喜悅。江沅身體壓抑著些什么,沒有表現出來。掩蓋著心里的感覺,江沅任憑他親夠了,才起身去穿褲子。江沅穿褲子時,白戟從后面圈住他,雙手似是有意無意的碰到了江沅有些抬頭的小兄弟。江沅趕緊撤身,回頭對他說:“這個不能碰。”說完,身體刺溜一下從白戟雙臂里滑出,跑出了臥室門。門“砰”得一聲關上,江沅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剛才感覺太真切,連他都恍惚了。白戟不過是表示表示親密,他怎么能想到其他層面上去?一定是因為白戟長得太好看了。江沅揉揉臉,燥熱的身體冷靜下來后,下了樓。蘇扎天正在吃早餐,見到江沅后,跑過來抱住江沅一通親。“想哥哥了嗎?”算起來,江沅每天回來蘇扎天都不在家,這已經兩天不見了。被蘇扎天抱著親了一頓,江沅有些懵。“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