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鑲嵌著一圈鉆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在金色、大廳內演出的,和外面唱歌的人不同,都是藝術家。藝術造詣高,逼格滿滿,平日來聽歌的都是些達官顯貴。這也成了閏洲最大的交際大廳,各色宴會都在此舉行。金色、大廳內的歌唱家,都有國家編制,定期在這里唱歌,拿著不菲的工資。平日也會被邀請去貴族宴會演唱,演出費不交稅。這種地方,除非有必要,蘇扎天不讓江沅過來。一來地方大,容易丟。二來這里貴人多,麻煩多。剛到大廳外,助理來接了他,江沅跟著他去了辦公室。蘇扎天這樣的名角,是有專門辦公室的,而且雇了私人助理,安排他接私活的。辦公室一直反鎖,蘇扎天肯定在里面。但從昨晚到現在,這門就一直沒開過,助理也不敢上去敲。“哥。”江沅敲敲門,小心地叫了一聲。里面傳來了腳步踢踏聲,不一會兒,門打開,衣衫不整的箕水頂著宿醉臉,沖著江沅一笑,露出滿口白牙。“弟弟來啦。”箕水和參水兩人都是自來熟,熱情似火,但直接被叫弟弟,再看看箕水這一副樣子,江沅還是想歪了。箕水看著不像被打受傷的樣子,江沅沒有應聲,邁步走了進去。蘇扎天辦公室安排的很簡約,正門正對著是紅木辦公桌,桌子后面的墻壁上貼著一張蘇扎天的巨大海報,進門左手邊是一張真皮沙發,貼著落地窗排好。右手邊是一面大書架,上面擺滿了音樂磁碟。下面是音樂播放器,古舊卻不乏美感。蘇扎天穿著白色禮服,身體筆直地躺在沙發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滲著點點血跡。靜靜地站在蘇扎天跟前看了一會兒,江沅回頭看了一眼箕水,箕水趕緊說:“不是我,我昨天約他出來后他就這樣了。”“我哥跟你說什么了?”話說得不急不緩,江沅聲音里沒有任何情緒。“說……”箕水話沒說出口,蘇扎天醒了,看了他一眼后坐起來,拉著江沅坐下了。身體有些輕微發抖,蘇扎天心中一疼,把江沅抱住,笑著說:“怎么了?被誰欺負了跟哥說。”憋了一早上,被蘇扎天抱著江沅才有些緩過神,聽他這么一說,臉上更是沒有了表情。江沅脾氣好,一般不生氣,但如果生氣,誰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蘇扎天還挺害怕他這樣的。“你們哥倆聊,我先走了。”箕水看著蘇扎天的眼色,拿著衣服出門走了,門關上,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人。“哥,你臉誰打的?”江沅問,“執狄嗎?”“小沅,你別嚇唬哥啊。”蘇扎天臉上還很疼,說話時嘶嘶抽氣,“我不打執狄就罷了,他還敢打我?”江沅說:“哥,你說實話。”蘇扎天笑了,江沅一臉認真的模樣倒讓蘇扎天覺得這弟弟沒白養。他喜歡執狄,勝過自己。但他更喜歡江沅,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執狄負了他,他心里不好受。可見江沅這樣,蘇扎天現在舒服多了。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虛的,只有他這個弟弟,是實打實被他抱在手心里的。抱住江沅,蘇扎天拽著江沅的耳朵,笑著說:“小沅吶,哥最喜歡你了。”反手抱住蘇扎天,江沅說:“我也最喜歡哥。”書包被江沅背在后面,江沅的身體壓著,小白蛇縮在里面,感受著少年身上的溫度,吐了吐蛇信。這兩天蘇扎天的消息滿天飛,再加上他臉受傷,就把一周的演出都退了。江沅不用再去馴妖學校,將房子退了后,整理了下東西搬去了蘇扎天住的地方。蘇扎天住的是獨棟別墅,三層帶著小花園,周圍住的都是有錢人,整日車進車出,冷冷清清。雖是三層別墅,但一層面積就三百平。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廚房,三樓是健身房和書房。蘇扎天請了阿姨幫忙打理家里,這個阿姨姓李,還是江沅父母在時,在他們家當阿姨的那個。江沅搬進來住,阿姨高興的忙前忙后。江沅東西不多,收拾收拾一天就整理完畢,吃過飯后上了樓。江沅將書包放下,把白戟放了出來。白戟睡了一天,陌生的環境讓它迅速清醒,昂著頭趴在床上,看著白色燈光下正在脫衣服的少年。江沅累了一天,準備洗澡給白戟修復個把小時就睡覺。他的臥室很大,有獨立浴室。沒看到床上的白戟已經醒過來,江沅脫完衣服直接進了浴室。門關上,花灑打開,熱水噴薄而下,少年的身體被浸濕。江沅跟渡柴平日一起運動,喜歡打籃球。身材雖瘦卻不干,胳膊肚子上都是肌rou,只是沒有渡柴的那么夸張。打球要深蹲跳躍,這讓他的屁股很翹,又軟又彈。花灑里的聲音掉在耳內,很大,讓江沅聽不見門口開門的聲音。房間內開著冷氣,門一開后吹進來,江沅頭上抹了一頭泡泡,瞇縫著眼睛看了一眼外面。半人半蛇狀的白戟,蛇尾頂地站在門口,正無比純潔地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哦啦啦啦啦啦啦啦有妹子看就好~哈哈哈哈不管有幾個~有一個也是在看噠哇哈哈哈哈哈☆、第13章梨山妖怪1白戟比江沅高了半個頭,在他跟前,江沅自身就要弱一些。后退一步,腳底打滑差點摔倒,被一只手拉住,身體貼進了白戟的懷里。頭上滿是泡沫,江沅耳朵貼著白戟的胸膛,男人平穩的心跳讓他口干舌燥。江沅想要站直身體,白戟卻一直抱著他。蛇信舔著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是一點也不喜歡沐浴露的香味,正用手給他清洗著。手掌涼涼的,混合著半熱的水,劃過江沅光潔的后背,江沅渾身一抖。因為馴妖森林被白戟差點強、暴,江沅對他有些打怵。尤其是白戟變成現在這樣,發情期的白戟就算上半身是人,渾身還是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壓迫感讓江沅抵擋不住。“先放手!”江沅心里虛,聲調有些高。他話音一落,白戟的手就放開了。江沅趕緊將頭發沖洗干凈,回頭看白戟時,涌上了一層愧疚。白戟垂著雙臂,剛才拉他時,頭發上被甩了一層水,沾濕了大片貼在他的腰側。剛剛他趴過的胸膛處,沾滿了泡沫。白戟微微低著頭,眼睛稍稍抬高,紫眸中帶著小心又委屈的光芒。狹長的眼睛上挑,眉頭微皺,臉上還帶了些迷茫,似乎不知道江沅為什么對他這么兇。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重了,江沅干咳一聲,趁著水將身上洗干凈,把浴袍裹在身體上,伸手去拉白戟。垂著的手微微往后一扯,白戟低著頭,噘起了嘴。一個比他還要高半頭的男人做這種小媳婦委屈樣,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