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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悶。書包一直在動,箕水他們將目光都投了過來,江沅趕緊起了個話題。“參水,你做自由馴妖師的時候,一定馴了不少妖怪吧?”提到這個,江沅眼睛里還滿是敬佩與崇拜。參水搖搖頭,看了箕水一眼說:“沒有,我能力很差,所以我哥才花大價錢給我買了一只能力很強的妖怪。喏,就是奎木。”箕水嘿嘿笑了兩聲,大手伸出就摸奎木的頭,奎木一歪腦袋,咬住了他的手指頭。江沅:“……”妖精修煉出人形后,進入人類社會,自然也會沾染一些人類的習氣。花錢買契妖的行為確實挺多見,但是江沅卻并不相信參水所說。想想馴妖考試中的種種,參水從來都是不慌不忙的樣子。沒有點真本事,是沒有這么好的心態的。不過,參水不想說,江沅也沒再問。他隱約中覺得箕水和參水不簡單,但相處下來,平易近人真誠坦蕩的樣子也不像藏著掖著的人。“你的契妖在包里么?”箕水見江沅手下捂著的書包被頂得厲害,抬眼看著江沅說了一句。怕白戟出來惹事,江沅臨時還不敢把它放出來,只是說了句:“沒事,一會兒回家再放出來。”奎木小跑著跳上江沅的手,張嘴就想咬,被箕水拎著脖子拎了下來。想想箕水這么大年紀,懂得應該比他多。車里沉默一會兒,江沅終于開了口。“箕水大哥,你說動物發情的話,應該怎么解決?”白戟雖說是妖怪,但現在是蛇的形態,應該算是動物吧。箕水看他一眼,問道:“公的發情給它找個母的伴兒,母的發情給它找個公的伴兒。當然,也有那種公喜歡公,母喜歡母的,動物的話,應該很少見。”聽箕水這么說,江沅有了主意。下車后沖他們哥倆道謝,小跑著回了家。等看不到江沅的背影了,箕水才疑惑地問了一句:“他養寵物了?”參水笑嘻嘻地說了一句。“沒,它契妖發情了。”箕水:“……”江沅回到家,急忙將白戟放了出來。白戟被悶得有些生氣,剛放出來后,張嘴照著江沅的手指就咬。但嗅到熟悉的氣味后,牙齒沒有落下,伸出蛇信舔了舔。“你發情了啊?”江沅蹲在床前,小心地問了一句,仔細觀察著白戟尾巴處,看了一會兒也沒有動靜,再抬頭一看,小白蛇已經睡著了。頂了一路的書包,已經很累了。江沅舒了一口氣,趕緊脫掉衣服去洗了個干凈,換上新衣服后,本來躺在白戟身邊睡的。但剛躺下,又想起今早上的情景來,臉一紅,跳下床去了蘇扎天的房間。蘇扎天平日不會來這里睡,整個房間就只有一張床。躺在上面空蕩蕩的,江沅忽的一下坐了起來。“怕妖怪也就罷了,連個妖精都怕。”江沅拍了自己一巴掌,“真慫。”想到這里,江沅跳下床,回了自己臥室,爬上床后悶頭睡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江沅給蘇扎天打了個電話,那邊沒有接。以為他在彩排,江沅也沒多想。白戟還未睡醒,江沅想想箕水的話,覺得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起床穿上衣服,江沅背著書包出了門。渡柴聽到江沅叫他時,還以為是幻聽。打開窗戶一看,以為江沅是背取消了考試資格,匆忙從樓上滾了下來。當聽到江沅講他已經考試通過后,少年哈哈大笑,拍了他一巴掌。“那就等成績了。”渡柴說,“肯定不錯。”渡柴對江沅很有信心,心里比他還高興。他獲得免試名額,還是要等到馴妖考試結束后,一起分配。提到這個,江沅感激地說:“我一點忙也沒幫上,都是參水和執柯打的妖怪。”“參水這么厲害?”執柯成績在班里名列前茅,渡柴不奇怪他能打妖怪。倒是這個參水,什么底細都不知道,只知道有個哥哥很有錢。江沅將參水和奎木的事情說了出來,渡柴一下振奮了,雙眼冒著火星說:“有時間一定要看看。你去哪兒啊?”話到這里,渡柴才看到江沅戴著棒球帽背著書包。就算兩人是好友,平時有什么說什么,江沅還是紅了臉。干咳一聲后說:“現在是蛇的發情期,我得去給白戟買條母蛇。”渡柴:“……”兩人坐著公車去了市中心,下午正是人最少的時候,太陽毒辣辣的,渡柴被曬得滿頭大汗。兩人進了市中心最大的那家寵物店,剛進門就有店員走過來了。“兩位需要點什么?”店員笑著問道。江沅溜了一眼一樓,沒有見到爬行類寵物,回頭禮貌地對店員說:“麻煩給找一下蛇,最好是白蛇。”店員笑笑后,就領著兩人上了二樓。到了二樓,透明玻璃箱內,一條條蛇吐著信子,各式各樣,琳瑯滿目。“能麻煩找條母蛇嗎?”江沅不好意思地提了個要求。店員看了一眼江沅,見江沅將書包打開,露出里面睡成一團的小白蛇時,心中了然,笑著將一個籠子拿出來,里面裝著一條小白蛇。看著挺合眼緣,江沅準備直接買了。店員叫了他一聲,笑著說:“你可以多買幾條。”江沅問:“為什么?”“公蛇的性能力非常強,一條母蛇可能不夠。”江沅:“……”就這樣,江沅拎著兩個箱子回了家。渡柴本想跟他一起回去,但是快到下午,店里忙,就先回家了。回家前,渡柴抱著江沅的膀子,少年臉上意氣風發。“江沅,我們以后就是馴妖師了,一起加油吧!”江沅回手抱抱他,笑著說:“好的。”跟渡柴告別后,江沅回家,剛將兩條小白蛇放下,蘇扎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喂,哥,我考完試了。”江沅笑嘻嘻地跟蘇扎天說著,“這次考試參水挺照顧我的,咱們可以請他和他哥哥吃頓飯嗎?”“第二天就考完了?我弟弟怎么這么厲害?”蘇扎天捏著電話,夸贊的話說得一點都不打磕巴。“但是吃飯的話,今晚恐怕不行。”蘇扎天笑笑,臉色慘白,聲音卻絲毫沒有變化,“今天有演出,我得彩排。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沒等那邊回話,蘇扎天就掛掉了電話。江沅聽著忙音,有些莫名其妙。每次打電話蘇扎天可從沒著急掛過,想到這,江沅給蘇扎天發了條短信過去。“叮”短信提示音起,蘇扎天坐在地上,手邊擺放著手機。他的臉色很差,白到透明,黑眼圈蓋住凹陷的眼眶,嘴角還夾著一絲青紫。蘇扎天回了短信,將手機放在一邊。仰頭看著辦公室的天花板,眼睛干澀難受。不一會兒,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端的人喋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