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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小組才算通過馴妖考試。這四塊水晶,被封存在妖怪身上,將妖怪殺掉或者收入馴妖桶,水晶都會自動掉出。組配羅盤在參水手上,執柯就算自己殺了妖怪,湊齊四塊水晶,沒有組配羅盤也不知水晶上是什么字。執柯愣在當地,參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別不高興嘛!咱們先把考試通過了再說吧!”參水和江沅抬腿就走,身后執柯叫了一聲。“等一下。”兩人俱是回頭看他。“和你們一起也可以。”執柯說,“不過考試途中,你們得跟我走,萬事得聽我的。”江沅是個慢性子,參水更是只要跟江沅在一起就什么都無所謂。江沅一點頭,他也說了聲好。執柯邁腿朝相反的方向走,說:“還不跟上。”參水聳了聳肩,看了江沅一眼,江沅給了他的眼神后跟了上去。執柯他哥和蘇扎天的事情,江沅從報紙上看到過。人們之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執柯把恨撒在他身上,江沅心里也會不舒服。但他如果和執柯對著干,對蘇扎天和執狄來說,肯定不好。畢竟,蘇扎天什么事情都是以他為中心的。所以能忍就忍,好在執柯雖然脾氣臭,傲慢無禮,但心性不壞。馴妖考試要測定大家的能力,規定在殺死一只妖怪前,不能放出契妖。參水的契妖奎木是一頭黑色的狼,變為原形后為了和白蛇在一起,一頭一米多高的大黑狼瞬間縮成巴掌大,小奶音嗷嗚嗷嗚的跳進了江沅的書包和白蛇玩去了。執柯的契妖是一頭綠翎孔雀,什么樣的契人找什么樣的契妖。那孔雀傲慢自大的性子,跟執柯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馴妖森林里樹木林立,皆是熱帶雨林里那種粗壯大樹,樹身左右纏繞胳膊粗細的藤條。因鮮少有人修理,藤條都快長成墻了。三人掏出彎刀,砍藤條前進。沒有定位系統,找妖怪完全靠人品。跟著執柯走了半天,砍下來的藤條都夠燒柴過冬了。執柯有些著急,氣的對著藤條發泄。旁邊參水看著執柯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問江沅:“他時常這樣嗎?哎,你手怎么了?”剛才砍藤條的時候,手不小心扎了一下,上次考核時的結痂被扣出來,滲出了一手的血。江沅掏出紙來擦了一下,笑著說:“不礙事。”執柯回頭看了一眼,冷哼一聲,繼續砍藤條。可就在他累得稍微休息的那一秒鐘,突然聽到了不遠處的吼叫聲。“來了!”執柯收起彎刀,雙眼發亮地看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走!”他話音剛一落下,吼聲越來越近,不需三人移動半步,一頭身長兩米多大蝎子就跑過來了。對準執柯,蝎子長尾猛掃而過,紅色的毒針精準地扎了下來。抽出彎刀,執柯大喝一聲,“當”得一聲將毒針掃落。蝎子受了重擊,猛退兩步,稍緩一會兒又沖了上來。蝎子通體發黑,蝎身粗而圓,甲殼粗硬,兩只螯肢呈半圓形,上有許多尖銳的凸出,一鉗子下來,非死即傷。這只蝎子怪身上只有兩股真氣流動,另外一股真氣流動非常弱,可見應該是剛成怪不久。執柯心里安定些,雙手合十,開始念咒語,咒語念完,一聲“起”,身邊已圍繞一圈利劍狀的冰塊。冰劍不過二十厘米左右,但勝在密集,執柯大叫一聲,冰劍快速射向巨蝎。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冰劍破碎,反彈到四周,而巨蝎周身甲殼根本沒有受傷的痕跡。“臥槽!”執柯爆了粗口,蝎子太硬,扎不透,要是有火系馴妖術就可以了。想到這,執柯看向躲在一邊的參水,問道:“你是什么系的?”江沅現在還不適應妖怪,見到后猛退一步,腳被夾在了藤條里面。執柯看他那沒用的樣子就來氣,對參水說:“別管他了,快先收拾妖怪!”這么個一級小妖怪,參水真心懶得出手。沒有理會執柯,參水繼續幫江沅拔腳。從沒有得到過這樣待遇,江沅感激地說:“你先去幫忙吧。”參水湊到他耳邊,說:“怎么辦?我也打不過那蝎子。”江沅:“……”蝎子并未給他們時間,螯肢揮過,打向執柯。執柯身體猛然一跳,好歹躲過,身邊的樹轟然倒塌。說是聽他話的兩個人,一個幫上忙的都沒有,執柯肺泡都快氣死了。“蝎子喜暖不喜冷。”江沅對執柯喊道,“冰住它!”江沅的話給了執柯提示,蝎子螯肢再落下時,執柯迅速念訣,結印,蝎頭一簾瀑布傾瀉而下。執柯雙手撐地,冰藍色的掌印朝著蝎子而去。瀑布罩住蝎子,掌印所觸及之處,水順著蝎子腳,冰凍到了蝎子頭,蝎子瞬間被凍成一坨。心中大喜,執柯抽出彎刀,猛然跳起,彎刀順著冰塊砍去,轟然一聲響,冰塊和蝎子一同碎裂。執柯落地收刀,快步走過去,剛才蝎子的尸體處,一塊無色水晶片閃閃發亮。執柯開心地撿起來,臉上的笑容在看到參水和江沅還在那拔蘿卜時,瞬間沒了。“組配羅盤給我!”執柯走過去,伸手對參水說。“不給。”參水笑嘻嘻地說,“給了你,誰保護我們啊?”執柯:“……”一只腳拔了這么久還沒□□,執柯冷臉抽出彎刀,參水護在江沅腳前,問:“你要干什么?”打不得罵不得,所有的火都咽在肚子里,執柯快要爆炸了。一彎刀砍斷旁邊的藤條,執柯咬牙切齒地說:“我砍藤條!”“你真聰明啊,還能想到妖怪的屬性。”好不容易把江沅的腳□□,參水笑著夸獎道。“主要還是執柯……”江沅干咳著說。前方砍藤條的執柯砍得更賣力了。將收到的水晶片放入羅盤之中,紫色光芒閃現,一個“西”字出現在了羅盤之上。有了第一塊以后,三人都比剛才有了底氣。而且拿到第一塊水晶,現在可以將契妖放出來了。執柯迫不及待地將他的契妖召喚了出來,綠光乍現,晃得人眼暈。光芒消失,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青年穿著暴露地出現在了三人面前。執柯的契妖叫凌闕,上半身沒穿衣服,露出光潔的胸膛,下半身著了個孔雀尾巴狀的長裙,系在腰間。頭頂上海頂著兩根孔雀翎,也不知道是長得還是插上去的。見到三人后,凌闕瞥了一眼參水,目光稍稍一頓,又瞥了一眼江沅后對執柯說:“誰讓你這么早把我放出來的?我不是說要壓軸出場嗎?”“哎哎哎,你確實是壓軸呀!”參水認真地說,“我們都把契妖放出來了,不信你看。”說著,參水給了江沅一個眼神。江沅將書包遞到凌闕面前,只見書包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