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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過了,咱們在一起吃個飯好嗎?”“當然好了?!被玫娇隙ɑ卮?,一巴掌拍在蘇扎天的身上,把蘇扎天差點拍成兩截。忍住沒發火,蘇扎天依靠他最后一點藝術涵養,笑著上了車。剛上車,蘇扎天沖著江沅就說:“別人有危險你抓緊跑,你有危險抓緊叫。不管怎么樣,哥就你一個弟弟了,千萬保證人身安全。馴妖署進不去也沒什么,哥養你還是養得起的,保證養得你白白胖胖的?!?/br>江沅:“……”本想讓江沅跟他去□□看他排練,但江沅還擔心家里的白蛇?;氐郊液?,趕緊去了臥室。桌上的雞塊吃掉了一部分,白蛇蜷縮著身體睡得正酣。執柯接到令澤電話,十幾年的貴公子素養蕩然無存,“啪”得一聲掛掉電話,起身沖了出去。門外仆人感受到執柯的怒火,趕緊躬身退讓,執柯橫沖直撞地走到樓下書房門前,門都沒敲,開門而入。“爸,我有事要問您?!眻炭抡驹陂T外,怒不可遏地盯著坐在桌后藤椅上的男人問道。男人坐在藤椅后,手執黑色鋼筆正在一份文件上寫著什么。二兒子不敲門直接進來這是頭一次,執暉劍眉冷豎,鷹隼一樣的眼睛射出不怒自威的光芒。“你跟你哥學了這么多年,就學會了他的脾氣么?”沖天怒氣在見到父親時,已經消散了一半。執暉的話讓執柯手心微冒冷汗,低下頭,執柯沒再說話。“什么事?”見執柯低頭,執暉語氣稍緩,金色的鋼筆在文件上擦擦作響。“您為什么取消掉了我的免試資格?”執柯接到令澤的電話后就氣炸了,生在軍人家庭,爭強好勝是家庭環境造成的,心高氣傲是骨子里帶來的。在馴妖學校,他處處都要爭第一,輸給渡柴沒選上班長已經打了他的臉一次。這次免試名額給了他,他好歹扳回一城。但現在,就連這一城,也要輸了。“二皇子麟鳶昨日受了妖怪襲擊,麟帝讓大長老安排馴妖師保護麟鳶安全?!眻虝熓种械墓P一停,抬頭看向執柯,面色冷靜:“明白了嗎?”執柯一臉純真:“爸您剛才說的什么?”執暉:“……”“沒什么。自己去練兵場,跑20公里?!?/br>執柯:“……”執柯怏怏下去了,執柯將文件放在一邊,雙手手指交叉撐在桌子上,臉上晦暗不明。這個二兒子天真無邪,大兒子又……想到執狄,將軍劍眉皺起。是時候想個強硬的法子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最后一天搬噶~搬完我就能愉快打滾啦~☆、第7章馴妖考試7家長會后,學校放假兩天,周四直接去馴妖森林外集合考試。江沅這兩天哪兒都沒去,在家給白戟療傷,休息的時間都很少。隨著白戟身體漸好,修復能力隨之加快。如今白戟已能吃一整只雞,睡眠也比往日少了些。閏洲四季如春,十分適合白戟活動。周三的時候,江沅騎單車帶著白戟去過馴妖森林。馴妖森林大門緊閉,里面妖怪的怒吼聲不絕于耳。白戟從書包內探出頭,似乎對這兒并不陌生。“熟悉吧?”江沅歪頭伸手摸了摸它,笑嘻嘻地說:“這是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br>白戟在陌生環境里會緊張,身體彎曲蛇頭拱起呈備戰狀。但對馴妖森林,竟然還留有印象。江沅對考試的擔憂,又少了些。看完回家,江沅與白戟繼續身體修復。白戟修復時是休眠狀態,這一覺就睡到了月上柳梢,睜眼時,臥室并沒有江沅的影子。兩室一廳也不大,細細尋找時,白戟聽到了不遠處水流嘩嘩的聲音。傷的是根骨,修為臨時喪失了大半,身體倒不覺得疼痛。腦中一片空白,很多鱗片大小的碎片在空白的空間中懸浮飄動,沒有任何規律,看不清任何記憶。但在那片空間和紛繁復雜的鱗片之前,和江沅初次見面時的場景、江沅跟他說話時的場景,都刻畫的清楚整齊。在白戟的腦海里,唯一認識與信任的,就是江沅。下了床,順著聲音到了浴室門前,浴室開了條小縫,白戟將身體縮小,爬了進去。浴室內上層霧氣籠罩,下層清晰干凈,能看到少年漂亮的腳踝,白戟挺身爬了過去。江沅洗著澡,正在捏牙膏準備刷牙,腳面突然一陣冰涼,江沅丟一看,白戟正順著他的腳面往他身上爬。“你也想洗嗎?”江沅嘴里吐著泡泡,笑瞇瞇地將胳膊伸到白戟面前,白戟順著他的胳膊爬上了他的肩膀。江沅還未涂沐浴露,身體只用清水沖洗了一下。白戟爬上肩膀,紅色的蛇信舔著少年的脖子,少年身上獨特的氣味刺激著白戟。江沅將牙刷完,準備清洗身體。而他還未將沐浴露擠出,脖子上突然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似的,下意識回頭,只見白戟身體蜷縮,尾部伸出兩根□□狀東西,上面還帶著倒刺,正在扎他。生物水平十分有限的江沅有些不解,將白戟抱到手里,笑瞇瞇地看著它問道:“你刺我干嘛?”說完之后,手一滑,白戟順著他的腹部到了少年稚嫩的黑叢邊上。蛇信迅速舔著周圍,強烈的荷爾蒙讓白戟蛇尾部的□□迅速變大變長變紅。對準江沅的隱私部位,□□用力扎了過去。“哎呀!”江沅疼得一個跳腳,趕緊將白戟扯出來,隱私部位被這么一扎,竟然開始翹頭,江沅又疼又窘。“白戟你怎么了?”江沅一手拎著尾巴亂搖扎他的白戟,一手捂住他的隱私部位,頗為不解。先將白戟帶出去放到床上,江沅一溜小跑回到浴室,關緊門趕緊洗完澡。回到臥室時,白戟已經睡了。身體蜷縮成一圈,睡得蛇臉一臉安恬。江沅擦干頭發,上床給它療傷。手放到蛇尾位置時,床單上一小片黏膩潮濕。“這是尿床了嗎?”江沅抽了抽嘴角。在江沅換床單時,渡柴一個電話打來,給他帶來了一個轟炸性的消息。“執柯的免試名額被取消了,免試名額給了我,馴妖考試將由執柯代替我,和你還有參水一組。”江沅:“……”“你今晚唱了些什么?”蘇扎天冷冷地問。在他面前站著的少年,清秀的臉上絲毫不見懼意,卻也不敢反抗。少年名叫斯年,是七池合唱團的領唱。“這周的演出不要參加了,領唱我再找其他人。”蘇扎天面色冰冷,眼角下的淚痣都帶著難言的冷意。“大皇子說明晚還要過來看我演出?!彼鼓瓴⒉缓ε?,抬眼看著蘇扎天說道。“哦?”蘇扎天不怒反笑,擺擺手說:“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