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爆豪櫻子是萬人迷、總有妖怪想吃我、笑面難為、如果耿直是一種病、[星際]你只是長得很好看、那個死而復(fù)生的琴爹[劍三]、[綜漫]個性名為前男友、【綜影視同人】明先生、桃花夭、重生之嬌寵病后
思是安撫(武力值爆棚的)未成年人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黑澤坐在躺椅扶手上,把葉真拉到身前,低聲問:“回北京去跟龍九處長他們在一起,不好嗎?”葉真愣愣的盯著他。“我不能直接回北京的,”黑澤說,“我是個通緝犯,用什么身份回去呢?眼下事情還沒有過去,風頭太緊,我是所有人眼里的槍靶子……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他手指插|進葉真后腦的頭發(fā)里,強迫少年低下頭,海風呼嘯而過,兩人眼里都清晰印出對方的影子。“你眼里這個叫黑澤的人,必須通過一些途徑,做一些事情,然后合情合理的變成顧川。如果變得太快會惹人懷疑,這中間必須要經(jīng)過幾年時間,等一切風波都慢慢淡化……”黑澤笑起來,抵著葉真的額頭,低聲道:“你還太小,不知道世界上最快的東西就是時間。你現(xiàn)在看幾年工夫仿佛很長,其實它一眨眼就過去了。”“人都是健忘的,當年以為自己將會牢記一生的事情,其實很多都已經(jīng)消失在記憶的塵埃里了。幾年時間匆匆一過,沒有人記得這世界上曾經(jīng)有個黑澤川,其中也可能包括你。”葉真開口想說什么,黑澤溫暖干燥的手掌輕輕捂住他的嘴。“先別許諾我什么。你的感情太貴重了,要好好想清楚才能交付給別人。”黑澤站起身,在海風里低頭親吻葉真的額頭。風拂起葉真的劉海,有那么一瞬間他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黑澤已經(jīng)退到幾步之外,對他微笑著揮手。他外套的一角在風里飄揚,葉真突然想起那天深夜在碼頭上,他對自己展顏一笑,然后翻身入水的情景。“好好給我回去上學!”黑澤大聲道,“任務(wù)結(jié)束我就回去看你!至少要念完高中吧!”葉真站在了原地。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樣子其實非常溫暖并且俊朗,不知道為什么,他卻覺得有點傷心。接下來的幾天里老于的日子果然不好過。雖然黑澤在的時候葉真各種不耐煩且各種雞飛狗跳,但是黑澤走了,葉真也沒精神了,整天蔫蔫的趴在甲板上數(shù)螞蟻。大校歪在躺椅上曬太陽的時候還會拿本書來看看,或者是閉目假寐一會兒,好歹有點佳人臨水弱不禁風的美感。葉真往甲板上一賴,那就完全是一場災(zāi)難了,每當老于走過的時候都會被他用陰森怨念的眼神盯著,幾乎要嚇出病來。登岸那天玄鱗親自來接,一看葉真魂不守舍的樣子登時嚇了一跳:“你這是怎么了兒子!串串欺負你了嗎!老于不給你飯吃嗎!快過來給老爹我摸摸頭,你這是發(fā)燒了嗎!”“為什么懷疑我不給他飯吃?”老于頓時覺得自己的清白被侮辱了:“而且為什么只懷疑我和黑澤川,千面狐才最像是那種會欺負小孩子的人吧?”玄鱗說:“哦,別提了,那位同志天生就是個被葉十三欺負的料。對吧葉十三,到底是誰惹了你?爸爸我去吃了他。”一行人上了車,葉真沒精打采的歪在車后窗邊,短袖襯衣里套著件白T恤,烏黑柔軟的發(fā)梢貼服在耳后,陽光下甚至能看見耳垂上微微的茸毛。玄鱗更擔心了,拿巧克力出來誘哄無效,又打電話給龍紀威讓他跟葉真說話,接著無效。有個正值青春期的小孩真心苦逼,玄鱗差點要暴躁了。“爸爸,”葉真突然滿臉落寞道:“我還是回去上學吧。”玄鱗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我……高中還沒考呢,衛(wèi)鵠他們都已經(jīng)上高一了吧。我數(shù)學還是不大行,化學還是不好,能讓楚叔叔幫忙補一補嗎,他理科一向很拿手吧。”玄鱗捂住心口,臉上表情活像馬上就要斷氣一樣。葉真的下一句話終于把他推入了暗不見光的深淵:“——串串說至少要把高中念完,我覺得他說得對。”“……太過分了,”玄鱗顫抖著道,“我跟你媽勸你這么久都沒用,黑澤川一句話就把你說動了是不是?葉十三小同學——!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62、番外上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松島優(yōu)子沒把顏蘭玉當成一回事。她一直覺得,那位小師弟是個隱形人——整天跟在掌門身后,低眉順眼,柔婉溫順,簡直毫無存在感。不僅僅她一人這么認為,在所有人眼里顏蘭玉的形象都是萬年不變的:半長的、柔順的頭發(fā)遮住臉頰,眉眼低垂,皮膚白皙,從來都不言不語,影子一樣跪坐在掌門身后,偶爾膝行半步上前來為掌門點煙,或者是披上大氅。“說是師弟,其實就是個小姓吧。”師兄弟們偶爾說起他,也都這么輕描淡寫的帶過了。這話說得也不為過,顏蘭玉很少跟師兄弟一起接受各位師傅的教導(dǎo),他甚至從不單獨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整天只是跟著掌門,做些貼身伺候的活計,就像個天生的啞巴。在弟子各個出類拔萃、意氣風發(fā)的秘宗門,顏蘭玉的存在就好像陽光下的陰影,根本沒有人注意他。隆冬時節(jié),梅花盛放,有一天眾弟子在花廳內(nèi)喝酒,恰逢掌門帶著顏蘭玉經(jīng)過,便笑瞇瞇的叉著手進來:“怎么,聚在一起賞花念詩嗎?很風雅啊。”松島優(yōu)子在眾弟子里地位極高,首先站起身來行禮,師兄弟們也紛紛起身請安。掌門仿佛心情極好,還不待他們?nèi)酒饋恚瓦B連擺手讓他們都坐下。“難得有一天閑暇,喝點酒也沒什么。倒是我那天得了一壇好酒還沒開封,不如今天大家同樂。”松島優(yōu)子和幾個年長的師兄、師姐忙起身說不敢,掌門卻哈哈一笑,轉(zhuǎn)頭吩咐:“蘭玉,去叫人把那壇梅花釀拿來,再去端那盆今早才開的白梅花。”少年微微一點頭,起身倒退至門口,剛要拉開紙門的時候,突然掌門又想起了什么,招手道:“外邊在下雪吧?你把我的披風穿去,別著涼了。”松島優(yōu)子低著頭,眼角無意瞥到那少年,只見他只穿一件單薄的浴衣,腰身用雪色綢帶一系,竟然非常好看,敞開的領(lǐng)口里隱約可以看見精致的鎖骨。秘宗門弟子里多有顏色鮮妍者,身段卻未必及得上她看到的一眼。那少年低頭應(yīng)了一聲,少頃慢慢退了出去。“掌門大人很寵愛他啊,”身邊師兄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調(diào)笑道。松島優(yōu)子一笑,卻并未說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