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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徹底,起碼兩年間絕對不能再執(zhí)行和日本有關(guān)的任務(wù),不然被日本人活烤了都有可能呢。”玄鱗漫不經(jīng)心道:“你們大校號稱千面狐,每次在國安局碰面我十次有九次認不出他是誰,騙騙日本人還不是小意思。”特勤人員誠惶誠恐慌忙擺手,玄鱗也沒再多說,趕回去伺候龍九處長去了。葉真倒是對此上了心,中午吃飯的時候默不吭聲琢磨了半小時,下午找到玄鱗,趁沒人的時候向他打聽:“那個大校醒了沒?”“當然沒有……你想干什么,葉十三小同學?”葉真若無其事靠在墻邊,專心致志研究玄鱗的發(fā)旋。玄鱗怒道:“別研究老子的頭!老子的頭是龍紀威摸得你摸不得的,懂否?!……不不不別用這種眼光看我,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老子是從來不干的……好了!葉十三小同學!你還真想去日本救那姓黑澤的嗎?!”葉真說:“我就打聽打聽,八卦嘛。黑澤是誰我不知道。”玄鱗挑起一邊眉毛,半晌才哼哼著說:“人還沒醒。”“哦——”葉真拖長了語調(diào),興致勃勃問:“那人很厲害嗎?”“某方面是吧。”“……某方面?”“偽裝這方面,你看到了。”玄鱗完全沒有說人壞話的時候要壓低聲音的意識,隨口說:“這人號稱國安局第一特工,知道嗎?當年你媽辛辛苦苦記錄下的絕密實驗報告,被一個美國訪問團的間諜偷走了,轉(zhuǎn)頭又交給美國當局一個非常重要的大佬。當時那個代表團已經(jīng)結(jié)束行程準備回國了,上頭把他緊急派出去偷回資料,結(jié)果他就扮成國賓館的女服務(wù)員……”女?服務(wù)員……葉真面無表情,額角掛下三條黑線。玄鱗八卦兮兮,說:“然后就被指派去刻意接近那個美國軍方高官。結(jié)果不出幾天,對方死心塌地愛上了這個‘女服務(wù)員’,那么大一將軍竟然還搞了把初戀的心動,被稱作當年國安局內(nèi)部第一大笑話……”葉真黑線道:“后來呢?”“后來資料被順利偷回來交還給龍紀威,而國賓館的女服務(wù)員也功成身退,在一起‘意外’里‘不幸身亡’了。可憐那美國人至今還在思戀他早逝的愛情呢,簡直蠢得我都不好意思說……”葉真:“……”葉真靈光一閃,有個勇敢的主意在腦袋里瞬間成型。“哎,爸爸,”他鄭重其事問:“這位國安局第一特工現(xiàn)在住在哪間房,你知道嗎?”53、免貴姓張玄鱗同志被一聲“爸爸”叫得昏了頭,甜言蜜語馬屁一拍,就樂得忘了自己是誰。真?智勇雙全葉真小童鞋,趁國安局特勤人員不注意,偷偷溜進了龍紀威房間隔壁那個醫(yī)療室,進門就看見大校仰躺在病床上,上半身□,腰上裹著厚厚的繃帶,空氣里一股藥水混合著血腥的淡淡的氣味。葉真心說我該怎么叫醒他呢,直接上去搖醒會不會太沒人性啦?他搬了個椅子到病床邊,剛想坐下來,誰知道動靜一響,大校突然開口了:“喂我說……輕點行嗎?”葉真驚奇道:“咦!原來你醒著啊!太好了我正擔心叫不醒你可怎么辦要不要直接上手搖呢……請問,您貴姓?”大校睜開眼睛,臉上血色皆無,顯得特別苦逼,說:“你一推門我就醒了。喂小同學,幫我翻個身好嗎?這么仰躺著壓得我傷口真是痛啊啊啊啊啊啊啊下手輕一點——!不是往這邊翻!往右!往右!哎呀終于過來了……總是這么一個姿勢我都有點僵了……”大校扭了扭酸痛的脖頸,彬彬有禮道:“免貴姓張,張三的張。你就是龍紀威的養(yǎng)子對吧,小名叫十三的那個?”葉真點點頭,問:“你叫什么?”“張三。”葉真:“……”“你歧視名字簡單的人嗎?小同學你太無知了,張三是中華民族流傳最久、接受范圍最廣、知名度最高的名字,你應(yīng)該驚喜并崇拜的拉著我的手說‘原來是張三同志!久仰久仰!’這樣才對。不過我不會因為無知就鄙視你的,我是個好人。”張三大校把手墊到枕頭下,舒舒服服問:“來找我干什么,小同學?帶慰問品來了嗎?沒慰問品慰問金也行,十萬塊以下不收的喲。”葉真:“…………”葉真轉(zhuǎn)身舉起椅子,木然道:“還是砸死你好了。”“你干什么——!”大校險些從病床上掉下去:“你就是這么對待恩人的嗎!龍紀威!龍紀威——!哎喲喂痛痛痛痛……”“葉十三小同學!”龍紀威在隔壁敲墻訓斥:“你干什么!別鬧了,別欺負李大校!”葉真嘴角抽搐半晌,終于問:“你不是叫張三嗎?”大校捂著腰側(cè)傷口,痛苦半晌后說:“沒錯,我只是以前有段時間叫李四。”葉真:“…………”這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大校像個蝦米一樣,咬著枕巾一角淚流滿面,顯然不是個能耐住疼痛的硬漢,跟特勤人員口中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國安局第一特工有很大距離。葉真終于有點愧疚的坐下來,問:“你扭到傷口了嗎?不要叫醫(yī)生來看看?”“不,”大校承認,“我只是麻醉劑過去了,一個人躺著很難受。給我倒杯茶來好嗎?”醫(yī)療室有開水和一次性茶包,葉真兌了點溫茶,小心翼翼的喂給他。大校喝了兩口又不敢喝了,怕要上廁所不方便,憔悴的蜷在病床上問:“既然沒有慰問品,那你來找我是為什么?”“哦,”葉真遲疑了一下,“我聽說你很擅長偽裝和潛伏……想打聽下從東京救人出來方便不方便。”“……顯然不方便。你想救誰?”葉真還沒回答,大校敏銳的問:“難道有誰被丟在日本了——黑澤川?他沒上船?”“我很擔心他,”葉真坦然道,“他背叛了日本人,可能會惹來很大很大的麻煩。這件事是由我而起,我不想讓他來承擔后果。”“我聽說他是自愿的。”“這不是自愿不自愿的問題,反正我……我良心上過不去。”大校注視葉真半晌,懶洋洋道:“哎喲,良心上過不去。那你打算怎么辦呢,一個人游泳回日本?黑澤川在東京地位比較微妙,可能不會被直接關(guān)進監(jiān)獄,但是被監(jiān)視軟禁是少不了的。十幾個特工日夜一輪班,你就算化裝成一只蚊子都未必能飛到他身邊去啊。”葉真盯著大校的眼睛,目光坦蕩而理所當然,說:“我不可以,你可以啊。”“……”大校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