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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是這小孩兒……”玄鱗立刻飛撲上來,流著口水求抱抱求蹭臉:“親愛的~~~看你運氣多好,一撿就撿個老公回來,再撿就撿個這么大的兒子,咱們以后就是吉祥如意又歡樂的一家了!”龍紀威面無表情伸手一抵,把玄鱗英俊的臉擋在半米之外:“二是會傳染的,離我遠一點!”玄鱗手舞足蹈半天,終于抓住龍紀威,陶醉的蹭了蹭說:“唔親愛的,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然不會跟我從北京跑出來……現在怎么辦呢?旅順大屠殺可是一百一十二年前的事情。”龍紀威問:“你覺得他像精神錯亂么?”玄鱗說:“咱們兒子不僅不錯亂,還聰明極了。”“你能不能別提兒子這兩個字?算了,先讓他上學吧,找關系給他弄個正當身份,就說是農村來的黑戶口好了。”玄鱗把頭埋在龍紀威脖頸里,聞言突然笑了。龍紀威冷冷的問:“你笑什么?”“沒什么,”玄鱗微笑著說:“我就在想,在北京的時候人人都說你兇悍心狠,跟閻王似的,其實你最好對付了,又心軟,又容易上當,萬一有一天被人欺負了,可怎么辦?”說完不待龍紀威回答,他就伸手把人一抱,心滿意足的道:“——不過也沒什么,還有我呢。……我愛你,不會讓你吃虧的。”作者有話要說:倫家真勤奮啊……繼續求那啥!讓那啥來得更猛烈一點吧!那啥!!4、黑澤川4、黑澤川...機場外,四輛漆黑錚亮的寶馬齊刷刷停在路邊,頓時引來周遭行人側目。幾輛車里的西裝男紛紛下車來恭候,第二輛車的司機又畢恭畢敬打開車門,低頭站在路邊;這時才看見一位穿著素淡和服的日本老婦人,并一個約莫三十歲戴墨鏡的高大男人,在一圈隨從的簇擁下,從機場天橋上疾步走下來。老婦人化妝極為隆重精心,發髻也梳得一絲不茍。只是臉色板著,緊緊抿著嘴唇,眼角便顯得有些塌落,格外的戾氣逼人。相比之下那戴墨鏡的男人雖然也不茍言笑,卻只讓人覺得威嚴沉著。他身形在亞洲人中算是相當高大挺拔的了,肩膀寬厚,腰背極挺,仿佛是多年的練家子,從骨子里便透出一種威重的氣勢來。一群人疾步上了車,司機請示:“山地夫人、黑澤少爺,我們是先去酒店安置行李,還是先去醫院?”老夫人終于把她緊緊下抿的嘴角動了一動,說:“去醫院!”那個姓黑澤的男人卻淡淡的道:“先去酒店。”老夫人語氣里不可避免的夾雜了焦急:“你在說什么啊?阿崇到現在還沒有醒,他可是你的親表弟!”司機從后視鏡里偷覷一眼,只見黑澤微仰著頭閉目養神,充耳不聞的樣子。他遲疑了一下,緊接著踩下油門。——是往酒店去的方向。一群人先到酒店去放好行李,安置完畢,才從酒店出發去醫院。這時黑澤已經和老夫人分了車,挪到第一輛車里,側頭問助理:“山地崇來大連之前,去過旅順?”他會問這樣的問題,顯然已經把那天晚上發生在地下拳賽里的事情都打聽清楚了。助理肯定的道:“沒有,山地少爺根本沒有離開過大連市區,更沒有接觸過當地黑幫。少爺在中國接觸過的人很有限,我們排查過名單,根本沒有姓葉的人。”黑澤沉思半晌,問:“旅順真的有個葉家么?”“這個……已經在查了。姓葉的人肯定不少,但是出名的葉姓武學世族根本沒有聽說過,更別提什么葉家幼子了……”黑澤沉默不語,刀削般硬朗的側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越發顯得難以猜測。助理小心翼翼的道:“據東鄉先生說,兇手自稱替‘一百一十二年前’的家人報仇,一百一十二年前……難道是精神錯亂?如果是精神病人行兇的話,倒是好理解了……”“精神病人行兇,能在擂臺上重傷空手道黑帶八段的東鄉京男?還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手指輕輕一戳,把山地崇戳得重度昏迷兩天不醒?”助理囁嚅不敢說話,黑澤冷笑一聲。“說什么精神病人,分明就是山地家惹到了不能惹的兇神,萬里迢迢索命來了!”老夫人在路上還能勉強撐住她那貴族世家的儀態,到醫院一看昏迷不醒的兒子,頓時就撐不住了。僅僅兩天功夫,山地崇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他臉色灰白,眼皮紅腫出血,臉頰泛著不正常的青灰,因為無法自主呼吸而戴上了呼吸器,乍一看上去倒是像睡了十年八載的植物人。詭異的是不論醫生怎么檢查,都查不出這位少爺到底哪里出了毛病——他的心跳緩慢,肝膽衰弱,心胸血管大面積破裂,按理說胸部應該遭受過重擊,但是胸部骨骼卻偏偏都好好的,一點破裂都沒有。難道有人“隔山打牛”,沒傷到他的骨頭,卻隔著骨頭打碎了他的內臟?這怎么可能,又不是變魔術!老婦人坐在床邊,顫抖著手拉住兒子,半晌才用日文慘烈的叫了一聲:“阿崇!”手下全都屏聲靜氣站在一邊,醫生連大氣也不敢出。黑澤坐在一邊,臉色冷淡,一條修長的腿架在另一條腿上。老夫人抽泣半晌,轉過頭來嘶啞道:“阿川,你覺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黑澤川這才懶洋洋的站起來,伸手推開老夫人,解開山地崇胸前的紐扣。只見他胸前劍突之下半寸的位置上,有個指頭大的圓點微微發黑,仿佛是被什么撞了一下,留了個淤青的痕。黑澤問醫生:“前天送來的時候就有?”醫生忙不迭道:“救護車到的時候還沒有任何異樣,入院的時候才發現有輕微的淤青,但是沒有發黑。這個黑點是今天早上才發現的,我們懷疑過皮下淤血……”“鳩尾xue。”黑澤打斷他,說:“任脈之絡xue,人體三十六死xue之一,高手點之可造成腹壁震動,肝膽瑟縮,靜脈破裂,心臟滯血——若無人解xue,必死無疑。”醫生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啊?!”老夫人則沒有笑,她臉色猛的驚慌起來——那種貴族禮儀怎么也掩飾不了的,骨子里的驚恐和慌張。“您應該聽說過吧,山地夫人,您曾祖父的父親,當年就是這樣在戰場上被人殺死的。不是死于刺刀或子彈,而是被人在天靈蓋上輕輕一指,就瞬間斃命了。而且我記得,山地家族的那位老太爺當年也是死在中國旅順,真是巧合啊。”山地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