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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紅色的腦袋在又大又尖的立領(lǐng)中格外醒目,但最讓我害怕的是他頭上的狼耳和身后的狼尾,面對天敵的恐懼,使我在看到那張朝我齜牙咧嘴的臉時飛快后退了好幾步,身體也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玄策!” 花木蘭高喝一聲,那幼小的狼少年才收回了臉上惡劣的笑容,興致缺缺的回頭應(yīng)道:“是,隊長。”然后又回頭朝我不情愿的撇嘴:“對不起,行了吧?” 花木蘭微微皺眉,不知道是在不滿于玄策的沖動還是我的怯懦:“玄策就是這個樣子,雖然他是魔種,但你不要害怕,他不會傷害你的。” 我好容易才壓抑住對天敵的恐懼感,下意識的抱緊了雙臂,朝著花木蘭羞澀一笑,以示理解。 “你這樣可不行啊!面對自己人都害怕……”花木蘭無奈的搖了搖頭,微微嘆了一口氣,“算了,你有什么殺敵的手段?” 重頭戲來了!我從袖子里摸出李元芳送我的楓葉鏢,二指與大拇指捻住紅楓葉,再輕輕一搓,一片便變成了好幾片,手再向下用力一甩,紅楓葉盛開如扇。握著這一把紅楓葉,我并沒有將之丟出,而是手向上一甩,又變回一片紅楓葉。 “這片楓葉就是我的武器。”我小聲的補充,將楓葉收回衣袖。 “這哪能行?不說別的,你這戰(zhàn)斗力能保全自己嗎?”花木蘭長嘆一聲。 “可以。”我忙不迭的點頭,忽然就想調(diào)皮一下,“其實,我戰(zhàn)斗力最高的地方是廚房。” “廚房?”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一瞬間所有的視線都落到了我身上,我訕笑了兩聲,小心翼翼的說:“在廚房里,不管有什么調(diào)味料,什么菜啊rou啊的……” “你都會做?”狼少年玄策好奇的打斷了我的話。 “不,我都會炸掉廚房。” 此話一出,所有人除了花木蘭,面上的表情都換成了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尤以狼少年玄策和那個一直默不作語的藍發(fā)劍士為甚。 “這樣一看,你確實戰(zhàn)斗力很高……”光著上臂的黑發(fā)大叔笑呵呵的撓了撓頭,可惜他的話并沒有起到調(diào)節(jié)氣氛的作用。 “那你以后別來廚房了。就這么決定了。”玄策很快就下了定論。 “承蒙理解。” 眼見捉弄成功,我的心中竟隱隱浮現(xiàn)出一絲快意,雖然我知道這么想不太道德,但是還是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惡劣分子。 “住處的話……” “帳篷我?guī)Я耍磺行枰奈胰紟Я恕!蔽覔屧诨咎m之前快速的說,熱切的望著她,“我現(xiàn)在,只等花將軍派給我任務(wù),隨時去執(zhí)行。” 提到任務(wù),花木蘭的神情冷峻了許多:“每天都是在變動的,因為隨時會發(fā)生各種變故,任務(wù)也會立刻終止或是啟動。有時候是去接應(yīng)物資,或是巡視,或是清諜,甚至很有可能……搦戰(zhàn)。你初來乍到,舟車勞頓想必乏了,不如歇息一夜,明日再來向本將領(lǐng)命。” “是,多謝花將軍照拂。” 我朝著花木蘭抱拳一禮,目不斜視的走出了帳篷。其他人我改天多的是時間認識,我現(xiàn)在的首要目的是先把帳篷搭起來,睡一覺補足精力。 在士兵的指引和馬車夫的幫助下,我在一個空城垛上搭起了小帳篷,將所有東西移到了上面。點好城垛邊上的火把后,我送走了馬車夫。 天還沒有完全黑,我就隨意點的站在城垛上,遙遙望向那從未目睹的另一邊景象,黃沙漫地,野草稀稀,遠遠望去看不見盡頭,偶爾有一只飛鳥吱吱鳴叫著掠過。 “總為浮云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城垛下蒼健渾厚的吟詠聲引起了我心中的傷感,淚花在眼中漸漸凝聚。是啊,我還是對長安感到不舍,不懼戍邊苦,只思故人愁。 “公孫,戍邊可不是開玩笑,一不小心就會死的。” 花木蘭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倒是驚了我一跳。悲傷之中居然沒有察覺到人的靠近,我還是太松懈了。 “嗯,我知道。” 眨了眨眼將淚逼了回去,我揚起一抹笑望向一旁的火把:“我一定不會死,我要活著回去。” 即使是知道,要和魔種對戰(zhàn),也有可能歿于戰(zhàn)爭,但我不會退縮,活下去,是我自出任務(wù)那一刻起最堅定的信念。 第18章 鏗鏘紅顏 邊關(guān)大漠,比起長安的氣候要炎熱許多,我躺在理好的簡易鋪蓋上,用小薄被蓋著肚子,聽著帳外的呼呼風(fēng)聲,心里感到一陣空前的焦躁。 真的準備好了嗎?我在心里一遍遍的問自己。作為一個半魔人,從現(xiàn)在起要去收割生命……好吧我承認,師父對我很仁慈,有關(guān)殺戮的任務(wù)根本就沒給我下過。 一聲凄厲的嘶喊劃裂了空洞的風(fēng)吼,聽覺靈敏的我頓時在瞬間清醒,一個激靈從鋪蓋上坐了起來,左手向藏在枕頭下的楓葉鏢摸去。 “敵襲!” 緊接著,一聲嘹亮的高呼劃破了平靜,在墻體上淺眠的士兵們紛紛躁動起來。顧不上多想,我飛快將紅鞋穿好,把斜掛在帳壁上的一口新劍掣在手中,揭開帳幕就向外跑,隨便攔了個士兵。 “發(fā)生什么事了?” “回大人,我也不太清楚。”士兵只是拼命的搖頭,“聽聲音像是東方來的敵人,請大人先去東三垛等花將軍號令,我先行一步了!” 呆呆望著士兵小跑著向東繼續(xù)奔跑,我瞧了一眼源源不斷奔上墻體的士兵們,隨他們前進的方向前往東三垛。 “回蘇大人,東一垛,東二垛已集結(jié)完畢。” 在我快跑經(jīng)過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經(jīng)過的兩個城垛和城垛間的墻體上已經(jīng)整齊列滿了五排士兵。兩個為首的士兵向立在最中央的那位長發(fā)大叔,正是我在花木蘭那里見過的。此刻,他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金色的鎧甲,腰間懸著一把含鞘的劍,這身威武的裝束,使他那帶著刀疤的右眼看起來倒不那么可怕了。 “兒郎們,棒擊準備——” 隨著他一聲令下,第一排的士兵舉起早已準備好的棍棒,向著黑暗之中的墻外擊打,果然發(fā)出了沉悶的敲打聲。等第一排士兵打完,他們就已經(jīng)自覺的繞至最后一排,由第二排士兵上陣。 一位舉著火把的士兵與我擦身而過,急急用著手中的火把引燃了兩城垛間的五個柴束后,他又快速前往下一處墻體。借著這幾星微弱的火光,我匆匆趕到了東三垛。 花木蘭就站在東三垛最中央,手中高舉的火把映得她嵌在金盔中的臉龐愈發(fā)堅毅決絕。她另一只手提著柄劍尖駐地的大劍,腰間懸兩把長劍,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公孫,你怎么沒穿鎧甲?”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眼中的詫異在一瞬間轉(zhuǎn)為焦急,拿著火把向我遞來,“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