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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你,魏家七少爺多大的咖位啊,整個恒運集團都倒閉了,你也丟不了工作。”出門遇到一個紅燈,等候的時間里魏琮轉過臉來,笑著看向他:“萬一我被魏家趕出來了呢?”王三笑與他對視片刻,笑著一挑眉:“那我更不敢聘你了,誰吃飽了撐的敢和魏家作對?”綠燈亮起來,魏琮輕聲道:“天潢貴胄都有改朝換代的一天,更別提一個小小的魏家。”兩人開車去了之前去過的仿膳飯莊,進門的時候王三笑抬頭看了一眼,牌匾上“珍饈琳瑯”四個大字雄勁有力,該是名家筆墨。穆習習局促地候在門口,背著一根掃把,見王三笑進來,猛地一個90度鞠躬,反手從背后拿過掃把,雙手奉上,大聲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裝傻充愣欺騙了笑哥,騙取笑哥的同情心,我罪該萬死,請笑哥責罰!”王三笑袖著手站在他的面前,笑瞇瞇地瞥了魏琮一眼,笑道:“上次來得倉促,什么都沒注意到,現在仔細這么一看,招牌上的四個字真可謂是怒猊抉石、渴驥奔泉,沒有五十年的筆力萬萬寫不出來。”“三少好眼光,”魏琮夸了一聲,指著招牌道,“這是南京古今閣的孔老夫人鸞儀女史的墨寶,四個字能攆上我一年的工資。”王三笑一臉高風亮節,視別人的金錢如糞土,淡淡道:“談錢就俗了。”穆習習高舉著掃把彎腰站在門口這么長時間,饒是年輕人,小腰也受不了了,委委屈屈地出聲:“笑哥……”“哎,這誰家傻孩子啊?”王三笑猛地轉臉,仿佛陡然見到一個陌生人一般驚叫,“大人說話小孩插什么嘴?”“……”穆習習憋屈得小臉兒都紅了。魏琮對他的煎熬視若無睹,淡淡的視線瞥過去,愣是一絲一毫地同情之心都沒有生出來,還十分冷血地陪著王三笑笑道:“就是,現在的孩子,家教不好。”穆習習內心的羞憤簡直難以按捺,悶聲道:“爹媽忙著掙錢,沒人管我。”“現代社會,爹媽都忙得不得了,”魏琮一臉事不關己地說,“要是能有個好爺爺、好奶奶管教著,也不那么容易犯錯了。”王三笑抬眼看向他,怎么琢磨怎么覺得這話十分的居心叵測,但又讓他沒法發作出來,只好咽下一個悶虧,抬步走進飯館。魏琮跟在后面進去,走了兩步,回頭看向穆習習,臉色拉下來:“別裝了,還傻站著干什么?做飯去!”穆習習手上掃把轉了個大圈去墻角,直起腰身咧嘴一笑,吱溜鉆進后廚,隨手抄起搭在門口的廚師袍,利落地換上。大廚正在顛著大勺,見小少爺溜進來,笑道:“阿栩,要親自下廚?”穆習習撩起菜刀,在手背上轉了個刀花,眉飛色舞地笑道:“七奶奶鳳駕正停在外頭,看我今兒給露一手絕活!”☆、第32章鐵漢穆習習穆習習有祖傳的廚藝,他還是個少年身量,顛起大勺卻十分有氣勢,龍行虎步行云流水,簡直把做菜做成了藝術。樂—文后廚里的人全都停下動作,看向這個小少爺,只見他單手持鍋,熱鍋涼油,抄起腌好的rou條往米分糊中一滾,裹好糊漿飛入油鍋,剎那間,鮮香四溢。大廚笑道:“阿栩,你怎么這么喜歡做菜?”“都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穆習習將炸至金黃的rou條撈出來,“反正我做生意是沒什么天賦的,做菜卻天生一把好手,以后當個廚師也不錯啊。”真所謂干一行怨一行,大廚對這個煙熏火燎的工作那叫一個嫌棄,立刻搖頭道:“當什么廚師啊,沒前途,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以后得進公司當官呢。”“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大事小事?全都是閑事,”穆習習咧嘴一笑,“我才不要去公司里勾心斗角,無聊死了,我以后啊,要學一身廚藝,討一個老婆,開一間小店,嘿,這才叫生活。”大廚大笑起來:“你這孩子,年紀不大,花花腸子倒不少。”廚房中一片歡聲笑語,包間中卻滿是山雨欲來,王三笑歪坐在椅子上,捧著一杯熱茶輕輕轉動,表情淡淡的,仿佛在想事兒,又仿佛單純在發呆。魏琮看著他,覺得滿口苦澀,剛才縈繞在兩人之間那種祥和的氣息早已一掃而進,取而代之的是這種若有若無的尷尬。半晌,王三笑似笑非笑地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自作主張進京,破壞了你的計劃?”“我沒想到你竟會為了她又回北京,”魏琮嘆一聲氣,仰臉看向頭頂古樸的吊燈,萬分不解地唏噓,“那個……那個妓//女,怎么會跟你有這么好的交情?”王三笑捧著茶杯,低頭看著自己在水中模糊的倒影,聲音極輕地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去頂罪。”魏琮驀地一驚,猛地轉頭看向他,犀利的目光入利刃一般刺到他的眼睛中,他怔怔地瞪了片刻,目光漸漸下滑,落在他的胸口,仿佛想隔著衣服看透他的內心,半晌,喃喃道:“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三笑,我知道你生氣,可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沒必要騙你,”王三笑淡淡道,“所以我一定要救她,我跟她曾經春風一度,我們一整晚都顛鸞倒鳳,她的身體……”“別說了!”魏琮倏地打斷他,他扭過頭去,沒有勇氣再看王三笑淡漠的眼神。雖然兩人多年未見,可他總有一種錯覺,仿佛王三笑還在自己身邊,他只是在挑釁,只是在撒嬌,只要自己放下//身段,多哄一哄,他又會像往日一樣喜笑顏開。時至今日,他才發現,當年那一步踏錯,已經讓他徹底失去了王三笑。——這個人,寧愿和一個妓//女顛鸞倒鳳,都不愿和他重修舊好。王三笑仿佛沒有看到他痛極入骨的眼神:“所以我一定要來北京,一定要救她,雅兒她心腸不壞,憑什么給令侄當替罪羊,我不信魏總花這么多心思、布這么大的局、繞那么大圈子,就是要把一只替罪羊送進監獄。”“如果不是你橫插一杠子,魏光耀現在早已經聲名狼藉,誰都保不住他了!”魏琮聲音沉穩,暗含一絲功虧一簣的懊惱,“我本來就沒打算讓那個妓//女當替罪羊!”“不要喊她妓//女,雅兒有名字。”魏琮猛地好像被刺痛般,心頭一揪:“你這么心疼她?你喜歡她?”“……”王三笑看傻逼一樣地看著他,“魏總,我喜不喜歡她,心不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