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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花……“小年,我們就這樣變老,像那邊的叔叔阿姨一樣,好不好?”“好。”能和你這樣相愛,我何其幸運。——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閱兵棒棒噠!~正文就這樣完結了,但似嘞~還會有好多章小番外哦!敬請期待!么么噠~☆、小番外1鑾引杭在D大讀經(jīng)濟管理,老爸說,你應該學習一些和管理有關的知識,以后這個公司還是要你來管理的。好的,那他就來學經(jīng)濟管理。上學第一天報道就受到了女生的熱烈歡迎,許多充當志愿者的學姐繞在他身邊,“學弟,你是哪個院的?”“學弟,要被帶路嗎?”“學弟,辦卡么?”“學弟,會打籃球么?進院隊吧......”還有學長來搭訕,“學弟,買被子嗎?缺妹子嗎?”還有同年級的,“學長,你知道**怎么走么?”“學長,有女朋友么?”......長得帥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晚上發(fā)給時驍年的短信如此寫道。舍友有三個,一個叫馬一延,像健美先生,愛好是健身和足球,據(jù)說報道第一天就被龍舟隊的隊長堵在輔導員辦公室,硬生得讓他入隊;一個叫人們叫他魚魚,來自山東,長得就是一股海鮮味,嫩嫩的,據(jù)說最愛吃的東西是魚,無魚不歡;第三個長了一張學霸臉,有著上海人特有的精明氣質。三個舍友都熟悉了之后,開始互談八卦,別懷疑,男生宿舍八卦起來絕對不比女生宿舍差。學霸總是能一下子抓住事情本質,“小杭你每天中午都出去打電話,一定是打給女朋友的吧。”鑾引杭欣然點頭,“嗯,打給對象(在北方就是男、女朋友的統(tǒng)稱)的。”魚魚在吃小魚干,嘴里塞得滿滿的:“不在咱們學校么?異地戀?”“嗯,在B市,**舞蹈學院。”說起時驍年,鑾引杭恨不得向全世界公布他是我的。魚魚一口魚簡直要因為激動而噴出來:“哇哦哇哦!!學舞蹈的,大美女!”馬一延放下舉了好長時間的啞鈴,扯過一張紙巾bia在魚魚油汪汪的嘴上:“別一邊吃東西一邊叫喚,噴得哪里都是。”魚魚不敢造次,點點頭。“哥幾個兒可還都單著呢,啥時候把弟媳請來吃個飯?”魚魚點頭,“嗯嗯,把二嫂請來看看。”群眾呼聲太高,鑾引杭傳達了群眾的叫聲,偏偏時驍年在這種事情上臉薄得像一層紙。只得作罷。你要告訴你的舍友你喜歡的是男生么?不要,雖然我對他們沒有一點興趣,但我也怕他們半夜睡不著覺,畢竟我還是很健壯的不是。后面加一個長滿肌rou的胳膊的表情。時驍年不予評價。時驍年在舞蹈學院學習舞蹈編導。由于長得像鄰家弟弟,被一群外表蓮花行為玫瑰的jiejie們強迫著成為了“系弟”,可是“系弟”居然有女朋友,愁碎了一群想要勾搭他的妹子的心。這個系有許多許多非常奇怪的老師,據(jù)說本校十八難纏老師有十個都聚集在他們學院,也就是說,每學年的專業(yè)課你都能遇到2-3個奇葩老師。有那種老師,上課一句話不講,就是上課前給你一張紙的提示,上面寫幾個字,最多不超過十個,每個人在下課前完成一個舞蹈的編排;還有那種,只提供一個舞臺給你,平時都不上課,考試的時候就是讓你們團隊設計一場晚會,老師根據(jù)晚會效果來打分;也有那種,上課講很多,上級天文下達地理,仿佛是講哲學的,讓你在講的內(nèi)容中自行體會意境,當然考試的時候也是要你展現(xiàn)不一樣的意境;也有上課的道具是一個乒乓球和一面墻壁的,每到這個時候,就能看到學子們貼在墻上,用身體把乒乓球在墻上滾來滾去,場景頗為壯觀,偏偏老師還要求把這些動作編到舞蹈里去......東西難不怕,就怕它抽象呀。所以每個學生都盡量的在能學東西的地方找各種不同的人學習,去別的系那里蹭蹭課,順便體味一下自家老師說的“意境”是個什么東西。聽多了別的系的課,學舞蹈編導的學子都感嘆,看多了就知道有一種老師叫別人家的老師。時驍年也在這種鍛煉下學到好多。所以時驍年能順利畢業(yè),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大三過后時驍年就要去實習,而鑾引杭被保送研究生了,于是不忙著找實習單位。此時程葕帶著光環(huán)登場了,“小年要不要來我們學校實習?藝術團還需要一個助管,我也需要一個助理~~~”于是時驍年就拉著行李和鑾引杭從家里坐上了同一班火車,去往一個地方,一個去實習工作,一個上學。“藝術團來了個助管你知道么?”“藝術團來了個新助管你知道么?”“藝術團來了個炒雞好看的助管你知道么?”“藝術團來了個炒雞好看的新助管而且今天晚上還有他的演出你知道么?”“藝術團來了個炒雞好看的新助管而且今天晚上還有他的演出,更可怕的是他是本次演出的副導演你知道么?”一波妹子站在食堂前的噴繪下面仰著頭討論,其實妹子們多是舞蹈團自己的團員,因為10月份有太多太多活動吸引同學們的眼光,只是這個噴繪和橫幅恐怕不能吸引來大批觀眾。于是......程葕大手一揮,你們,舞蹈團的顏值擔當們,換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去每個噴繪下面演戲,做出花癡的表情,大聲的討論,充分利用人們的從眾心理!把人們引到藝術中心來排票~加油哦美女們!美女們可護著時驍年了,贊嘆程葕的點子多,忙回去換衣服,30幾個美女浩浩蕩蕩出發(fā)了。果然,身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去藝術中心樓前排票去了。魚魚跳起來落下去,跳起來落下去,馬一延一只手按住他的頭:“上躥下跳干什么?”“延延你看,我也好想去看這個演出,我們?nèi)ヅ牌卑桑。。 ?/br>鑾引杭從書包里拿出四張票,“我有票,誰要?”把票舉得高高的。魚魚個子不夠高:“我要我要!”馬一延憑著身高優(yōu)勢拿過票,遞給魚魚一張:“拿著,不要這樣跳,要什么我給你拿。”學霸刨根問底已成習慣:“咦?小杭哪里來的票?”“魚魚的嫂子給的。”淡定如馬一延也瞪大了眼睛,三個人異口同聲:“啥?!弟媳(嫂子)什么時候跑到咱們舞蹈團來了?!”鑾引杭點點頭。魚魚抱著票就往藝術中心的方向跑,被馬一延一下子抓住:“現(xiàn)在剛剛下午五點半,演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