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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江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2

分卷閱讀152

    能孕育出爹爹那樣純澈清絕的男人。”

潮水如期而至,水漲船高,船夫斬斷繩索,一個浪頭過來,大船猛地往前一沖,然后隨著潮水退入浩瀚的大海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地平線已經從天際消失,整個天地間仿佛只剩下湛藍的海水,和沾水而過的雪白海鷗。

再過了一會兒,連海鷗都已不見,只余東南方刮起的溫暖海風,撲面而來。三桅大船上風帆升到最高,鼓到最滿,乘風破浪,風馳電掣,船夫索性放開大舵,懶洋洋地靠在船舷上,哼著小曲兒喝起了酒。

鐘意卻皺了皺眉,揚聲道:“船家切莫掉以輕心,每過一炷香時間,便將風帆落下重新升起一次。”

船夫詫異地看向他,爽朗笑道:“東家多慮啦,難得今日刮起了南風,把帆鼓得滿滿的,咱們可不能浪費了,這叫借風使船,你看這船跑得,又輕又快,別的時候可沒這么好的風向。”

“如今剛過驚蟄,正是乍暖還寒時候,該當刮西北風才是,我看今日這南風刮得邪乎,”鐘意和氣地說,“多留意些吧,小心行得萬年船。”

“你這東家,怎恁小心呢?”船夫灌了一口酒,滿不在乎地笑道,“我在這海上行了十幾年船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會有事的!”

鐘意還要再說,忽然旁邊銀光一閃,一錠銀子從耳邊飛過去,不偏不倚打在了船夫的嘴上。

樂無憂漫不經心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少廢話,出銀子的說了算,一炷香時間已經過了,落帆去。”

“哎喲,還是這位大俠門兒清!”船夫捧著銀子喜笑顏開,立即爬起來,招呼伙計去落風帆了。

鐘意轉過身,看到樂無憂躺在甲板上慵懶地曬太陽,清風吹起碎發,露出他愛極了的眉眼。

笑著走過來,坐在他的旁邊,瞥一眼不遠處的樂其姝,飛快地俯身,在他眼角啄了一下,委屈地哼唧,“阿憂可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直接拿銀子來當暗器,你這幸虧砸準了,要是失了準頭,銀子飛進海里,豈不心疼?”

樂無憂拉著他的手指把玩,笑道:“我心疼什么?我男人可是坐擁兩家妓/院的大掌柜!”

這一聲我男人叫的鐘意心都快融化了,低聲道:“要不是旁邊這么多礙眼的,我真想親你一下。”

樂無憂往左右看了一眼,果然見到橫七豎八的人們,大家都是第一次出海在甲板上,或躺或坐,曬著太陽,望著頭頂游走的藍天白云,新奇得很。

“原來躺在船上曬太陽是這般愜意的感覺,”樂其姝說,雙手捏了個劍訣,對向頭頂的旭日,笑盈盈地注視著自己的手指,喃喃道,“當年鳳小哥兒果然沒有撒謊。”

鐘意問:“鳳小哥兒?”

“江湖人叫他鳳棲梧。”

“這個名字有些熟悉,”樂無憂道,“仿佛在哪里聽過。”

樂其姝目光沉靜地望著暖日,輕聲道:“他是你的父親。”

樂無憂霍地坐起身,扭頭看向她:“您說什么?我父親?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是不是已經死了?怎么死的?那時候我多大……我……我夢到過!”他猛地轉頭看向鐘意,“阿玦,你記不記得我與你說過,我夢到過一場大火,有一個男人,俊美如妖,他浴血奮戰……用的是一柄短劍……稚凰?”

“記得。”鐘意微笑著點了點頭,感覺周圍變冷了些,解下自己的白色披風,披在了他的肩上,輕聲道,“我還記得,你說大火后是一場大雨,一個紅衣女子飛馬而來,在樹底下找到了一個嬰兒。”

“那個嬰兒就是你,”樂其姝道,“我曾無數次猶豫過是否將真相告訴你,卻不料你竟已經夢到過,或許這就叫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樂無憂生性灑脫,即便提及身世這般大事,也絲毫不覺苦情,笑嘻嘻地對樂其姝使了個鬼臉:“我果然不是你親生兒子,怪不得你更疼子煊呢,哼,以后你給他當娘去吧,我就喊樂姑姑了,誰勸都不行!”

“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常子煊哭笑不得,“樂姑姑更疼愛你。”

樂其姝顯然比樂無憂更灑脫,拿他的話就當放屁一樣,繼續說道:“你長得像你爹,性格卻更像你娘,一樣都是遇到個臭男人,就跟中了蠱一樣,什么都不管不顧,沒臉沒皮地就跟人跑了。”

鐘意眨巴眨巴眼睛:“這話聽著不像夸我。”

“那個臭男人,比你還不如呢,”樂其姝抿唇一笑,貝齒咬住下唇,罕見地露出一絲小女兒情態,嗔道,“你好歹還開妓/院,雖上不得臺面,卻也算有點出息,那鳳小哥兒卻是除了一章小白臉兒和那一身驚才絕艷的武藝,就什么都沒有了,哦,不對,他還有獨特的惹麻煩的技巧。”

“您還是別夸了,您夸得跟罵似的。”樂無憂道,“你看阿玦都快被您夸哭了。”

樂其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二十八年前,鳳小哥兒駕小船破大浪,來到了中原,說是尋弟,卻該死地遇到了常相思,也就是你娘。”

常子煊喃喃道:“是我大姑母,我從小便聽說大姑母有‘醫絕’之稱,曾與安廣廈定有婚約,卻不幸英年早逝。”

“謊言,”樂其姝道,“相思丫頭并沒死,而是和鳳小哥兒私奔了,兩人一起浪跡江湖,尋找他的弟弟,后來相思丫頭有了身孕,便在不歸山的棲鳳谷安居下來,這倆人大概投胎時沒挑好時辰,五行缺福,好日子沒過幾天,便遭了山匪洗劫,雙雙戰死。”

“區區山匪怎能敵得過武藝高強的兩個人?”樂無憂提高聲音叫了起來。

鐘意沉靜地說:“若山匪也是習武之人便敵得過了。”

“不錯,”樂其姝道,“大火毀滅了一切痕跡,可是我卻在你藏身的那棵樹上看到了一個‘安’字。”

“是安廣廈?”

樂其姝看向暗潮洶涌的海面:“那是你娘情急之下用劍寫在樹上的,她知道自己已必死無疑,所以拼死留下了線索,”她嗤笑一聲,“總不能是瞧上安廣廈了,臨死還要寫個字來懷念一下吧。”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笑得出來,仿佛感覺到了眾人的悲傷,天色漸漸變得昏暗,黑云滾滾,自西北方席卷而來,和煦的東南風被頂了回去,方才還風平浪靜的海面上翻起渾濁的波浪。

樂其姝坐在呼嘯的黑風中,陰涔涔地笑道:“安廣廈對常相思求而不得,深恨鳳棲梧奪妻之痛,故而痛下殺手。”

樂無憂渾身幾乎顫抖:“千刀萬剮不足以贖其罪!”

“要起大浪了,”船夫望了望天色,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