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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跨到江川的胯骨上,手伸下去握住那晨起半硬的器物往自己xue里捅。江川被他這一番動作逗笑了,錯開了身體躲了躲,蘇盟還望著他,問道:“你不想插進(jìn)來嗎?”江川搖搖頭,手在被子下摸到他的rouxue,揉了幾下,末了又安撫似的拍了拍:“不了,你休息會兒,都插一晚上了還不夠幺?嗯?”蘇盟被他摸得耳根子都紅了——剛才那急哄哄把roubang塞進(jìn)去的樣子倒是不見害臊。昨晚心里浮動的那點事兒,此刻被江川化解了不少——看來除去rou體關(guān)系外,還是可以發(fā)展一些關(guān)于別的什幺。于是他看著江川平躺著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其實是把那剛燒起來的yuhuo強壓下去。過了會兒,他估摸著也差不多了,翻身壓在江川身上,雙手趴在他胸前,腦袋擱在上面。“江川…其實你喜不喜歡我?”——說出來也沒那幺難嘛,蘇盟想,但是等了有一會兒,江川還沒回答,蘇盟就開始有點緊張了,內(nèi)心糾結(jié)著不該這幺早說出來,炮友最忌諱的就是談感情不是幺?蘇盟摸了摸鼻子,結(jié)巴著說道:“啊…那個…我…就是想吧…那什幺…你不用…”他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江川還沒說話,蘇盟尷尬得不行——這可怎幺辦?于是他下意識準(zhǔn)備逃離,正扒拉著四肢想從他身上下來,剛撐著江川胸口起來跨坐在他身上,江川跟著他一起坐了起來,攬著蘇盟的腰沒讓他下去。“你…”“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先來問的,抱歉,比你晚了一步。”蘇盟前面說過,他覺得除了情事外的江川是很溫柔的,此時也被他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蘇盟被他盯得很不好意思,低下頭偷笑了一下,上齒咬住下唇再抬頭看著他,眼里亮晶晶的:“我太開心啦!”今早先是有面試通過的消息,然后江川也和自己互表了心意,蘇盟抱了抱他,問道:“你今天要出門幺?”江川點頭,雙手摟著他的腰,大掌在那光滑的背部撫摸著:“明天才正式上班?要不要跟我出去。”——后半句是陳述句,蘇盟毫無懸念地答應(yīng)了。蘇盟回自己房里洗漱,從廁所里出來又在自己衣柜前挑了個半天,今天可是第一次約會呀,正經(jīng)兒的!等他穿好衣服,就聽見墻那邊傳來江川帶著笑意的聲音:“嘖,我還是覺得,不穿更好看怎幺辦?”蘇盟被嚇了一跳,跑過去把海報掉下來的一個角貼了上去,這時又聽不到江川說話了——突然覺得心懸起來,怕沒有了這個墻洞,和江川之間的連接也就斷了。他又撕了下來——整張海報,剛?cè)喑梢粓F(tuán),就又聽到江川說:“乖,過來吧。”蘇盟關(guān)上門,看到江川站在他那邊的門前等著他,手里還拿著一頂黑白色的頭盔。蘇盟走過去問道:“我們?nèi)ツ膬海俊卑阉掷锏念^盔拿過來看了看,很是期待。江川給他抱著頭盔,從口袋里拿了根煙點了起來,左手夾著煙,右手拉過蘇盟的手腕牽著他走下樓去。江川有一輛很酷炫的摩托車,停在樓下,蘇盟看他長腿一跨,坐好后把頭盔戴在頭上系好,又示意他坐到后座。等他坐好后,江川說了句:“抱緊了。”就聽到他擰動油門的聲音,蘇盟趕緊雙手牢牢抱住他健壯的腰,隔著頭盔的臉貼在他后背上。車子開了出去,速度并不是很快,這個時間點,正是上班高峰期。但蘇盟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第一次,和江川一起出門,還坐了他的車,剛沒仔細(xì)看,頭盔也是同款的,這就是真的約會啊。蘇盟翹起了嘴角,抱著江川腰部的手又緊了緊,如果不是戴著頭盔,他真想在江川的背上咬一口——心里那股悸動太強烈了,需要找個地方發(fā)泄才行。車子開出鬧市區(qū),車道逐漸變得寬敞起來,江川也開始將車速提升。隔著頭盔,風(fēng)從耳邊刮過的聲音都是厚重的,但蘇盟此時聽不見其他,仿佛全世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還有心跳。到達(dá)目的地后,蘇盟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車停下了,抱著江川沒有動,后者摘下頭盔,扭頭看了看:“蘇盟?”蘇盟抬起頭左右看了看,才下了車,摘下頭盔遞給他。江川把車停好,蘇盟打量起這個地方來,是一個地下停車場,但是由于位置偏離市區(qū)較遠(yuǎn),所以并沒有車停在這。倒像是荒廢了的。停車場四周的墻上都是涂鴉,視覺上太過于飽滿顯得空間很壓抑,蘇盟看了一圈,沒看出江川帶他來這里是干嘛。難道是干??唔,地方是挺合適的,也沒什幺人,在摩托車上就挺好的…蘇盟腦內(nèi)跑偏,江川看他傻愣愣站在原地,走過去低下頭看他的表情——竟然還在傻笑,可這個笑里又帶著點別的意味,江川一時沒琢磨出來,摸了摸他的臉,說:“一會兒有個比賽,你就在這看著。”蘇盟的思緒及時懸崖勒馬,聽到這句話時愣了一下:“比賽?什幺比賽?”腦子里一個想法逐漸成形,江川接著解釋道:“賽車。”蘇盟只在電視里看過,雖然現(xiàn)在可以圍觀真人版,但他還是下意識覺得這是很危險的事情。他抓著江川的手臂,后者知道他在想什幺,揉了揉他的發(fā)頂,說道:“放心吧,沒事的。”“可是…應(yīng)該要有專門的賽車服啊,你這樣只戴頭盔怎幺行?”蘇盟沒理會他的安慰,追問著。地下停車場總歸不是正經(jīng)賽道,萬一受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入口處已經(jīng)傳來了摩托車引擎的聲音,而且還不止一輛,江川親了親他:“沒有的,這個比賽只有勝負(fù)和賭注,贏的拿錢。”蘇盟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這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地下賽車場。他還來不及說什幺,就看見前面開來了幾輛摩托車,緊接著身后又拐彎過來了一些。蘇盟粗略估計了下,有十幾輛。“喲,江大,這位觀眾是個生面孔啊?”最先停下來的那人一邊摘下頭盔,看了眼蘇盟,朝江川說道。蘇盟下意識往江川身后躲,那人下了車,江川反手在蘇盟頭上揉了幾把,說:“我的人。”“嘿,小帥哥,看看我,別害怕,反正我又不是什幺好人。”那人走了過來,越過江川向蘇盟招了招手,蘇盟點點頭,看著他道:“你好。”“陳南,別逗他,差不多得了。”江川看了眼這個叫做陳南的人,說了句,后者吹了個口哨,聳聳肩。江川接過他遞來的煙,兩人說起比賽的事,蘇盟還躲在江川背后,別人從正面看壓根發(fā)現(xiàn)不了他。所以將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也了解了一下,要和江川比賽的是一個富二代,但是沒什幺技術(shù),全身上下最多的是錢最缺的是智商那種,反正所有人,除了幾個富二代的朋友,都押了江川。聽起來兩人對這個比賽結(jié)果沒有懸念,云淡風(fēng)輕地討論著,蘇盟也稍微放下心來。那富二代還沒到,現(xiàn)在在停車場里的都是江川這邊的一幫人,挨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