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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和盧主任、副院長還有其他醫(yī)生聽到動靜都趕來了,總共來了四個大媽,出動了七個醫(yī)生才把她們?nèi)谱 1慌ぶ觳驳耐醮髬屘咧浑p健壯的腿,還不肯罷休,叫囂著:“你們這群黑心醫(yī)生!你們這家黑心醫(yī)院!想要做什么!我兒子是警察!我要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這么大的動靜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不過因為飛洋醫(yī)院的口碑很好,大家不僅沒有瞎起哄,反而幫著醫(yī)院說起話來。特別是剛才林思然接待的那個妹子,被大媽砸的時候,她被林思然推到了診室角落里,沒讓她濺到一點液體。此時見到剛才不講理的大媽亂說話,馬上辯駁道:“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們沒證據(jù)就想隨便污蔑人,當我們都是傻子啊?我看啊!你們就是想來醫(yī)院碰瓷的!”聽到對方這樣罵自己,王大媽立刻火冒三丈,跳著大叫道:“你才是碰瓷的呢!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臭表子!我要叫我兒子把你槍斃!我告訴你們這群蠢貨,這個小白臉醫(yī)生是虐待動物的新聞朋友圈都傳遍了,我今天帶著我的姐妹們過來,就是要替天行道的!誰再敢阻攔我你們就是同伙!”“對,都是同伙!”一旁的李大媽也不甘示弱,罵道:“新聞里都說了,這個姓林的醫(yī)生為了寫論文,讓自己出人頭地,把好多寵物都當做實驗品活活害死!說不定你們之前養(yǎng)的狗啊貓啊都是被他治死的!”周圍的人看這幾個大媽言之鑿鑿,一時間都有些動搖起來,有機靈的掏出手機就開始搜索起相關(guān)信息來。林思然剛擦掉臉上的污漬,一聽這些話被氣得渾身發(fā)抖。他大步走到大媽們面前,壓抑著怒火說道:“什么叫為了寫論文把動物當試驗品?什么叫治死別人的貓狗?請問你們講話能問問自己的良心嗎?我在醫(yī)院里工作這么久,我的工作環(huán)境和工作方式都有攝像頭完整的記錄下來,你們說我把動物做實驗?好!現(xiàn)在就給我把證據(jù)找出來!不然就是血口噴人!”王大媽不服,大聲說道:“什么攝像不攝像的,誰知道你們這家黑心醫(yī)院會不會聯(lián)合在一塊兒騙人!我只知道新聞是不會撒謊的,人家那么大的報社難道會跟你一個小醫(yī)生過不去!呸!別看我人老實好欺負,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吃素的!”她一屁股躺到地上打起滾來,“哎呦,一群大男人欺負我一個老年人!簡直要了我的老命啊!”剛在網(wǎng)上搜新聞的人這時候也驚訝的叫出聲來:“好像是真的,你看你看!這家潮汐周刊中午發(fā)了一條新聞,里面說B大高材生為在著名雜志刊登論文,在寵物醫(yī)院偷偷做動物實驗,還說什么為了得出精準的病理數(shù)據(jù),寵物的這些犧牲是值得的!啊!還有好多慘不忍睹的圖片!天哪!我沒想到這個看上去這么好的林醫(yī)生竟然是這樣的人!”這下子,人群都sao動起來了,有人切切私語鄙視的看著林思然,有人沖動的掄起拳頭就想上前揍人,要不是旁邊的人攔著,當場就要打起來了,那幾個大媽還不斷的煽風點火,把現(xiàn)場氣氛搞的一團糟。最后還是院長及時趕到了醫(yī)院,勉強維持住了秩序。在他以自己的信譽做了保證,一定會在三天之內(nèi)將全部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發(fā)布出來之后,眾人才慢慢散去,不過醫(yī)院也因此提前關(guān)門落閘。飛洋寵物醫(yī)院開辦十年以來,第一次在白天閉門停業(yè)了。林思然為此愧疚不已,尤其在看到院長為了維護自己被罵蛇鼠一窩時,他更是恨不得沖上前去!看到林思然緊緊握成拳的雙手,和漲得通紅的臉,院長蔣德正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小然啊,你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不然當初也不會請你到我們醫(yī)院工作,你不要因此愧疚。當務(wù)之急是找出幕后黑手,我看啊,這件事肯定是有什么人在針對你,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我雖然沒什么本事,但也會盡量幫你的。”其他同事也紛紛表示相信他的品行,李泗水更是信誓旦旦是說如果連林思然都是壞人,那世界上就沒有好人了,引得幾個女護士紛紛響應(yīng)。林思然很是感動,但他絞盡腦汁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想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而且,他也完全不明白那家潮汐報社為什么要抹黑他。蔣德正聽林思然這樣說,也知道從他那兒打聽不出什么了,他建議林思然先回家休息避避風頭,可以聯(lián)系一下他的導師為他作證,但是要注意一下安全,畢竟記者找不到他家的話,可能會在學校蹲點。林思然給尊敬的院長深深鞠了一個躬,和同事們擁抱告別之后,推開醫(yī)院大門,一步步走了出去。當他站在臺階前,回頭望著飛洋寵物醫(yī)院幾個大字時,不知怎么的,突然覺得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來到這里了。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塊深藍色的牌匾,他駐足片刻,終于利落的轉(zhuǎn)身,離開了。背后似乎傳來小堅強哀切的喵嗚聲,林思然腳步一頓,卻再也沒有回頭。*林思然回到家時,整個人都邋里邋遢的,雞蛋的腥臭味混合著汗水的味道,熏得人難受。他來不及洗澡,放下背包,就坐在椅子上給導師打電話。不過,讓林思然沮喪的是,電話并沒有撥通。也許是導師被記者糾纏怕了吧,他剛才也接到好多陌生電話,但都被他掛斷了。他扒拉一下亂糟糟的頭發(fā),還是決定先去沖個澡,再做接下來的事情。沖完澡,一口氣灌了幾大杯涼開水,他打開電腦開始搜索關(guān)于自己的新聞。果然,網(wǎng)上一片謾罵聲,已經(jīng)有人rou黨把他的生平都人rou出來了,慶幸的是他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蕭路買的,安全系數(shù)很高,暫時還沒被人扒出來。他想了想,還是給他mama打了個電話,林母顯然還不知道關(guān)于他的事情,聽林思然這樣一說,氣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林思然本來不想讓他母親擔心,但一想到肯定會有人不懷好意的去打擾他mama,他索性就讓他母親先去老家住一段日子,免得被鄰居議論。林母知道兒子為自己好,也答應(yīng)了,不過終歸擔心,絮絮叨叨的叫聽林思然照顧好自己,說了半個小時才掛斷了電話。接下來,趙寒又來了電話,林思然一接通就聽到他一疊聲的關(guān)心,他跌到谷底的心又重新回升了一點。但是,他一邊看新聞,摘抄著要點做一對一辯駁稿件,一邊時不時看著手機,從下午時分等到夜幕低沉,他最想要等的那個電話,始終都沒有來到。林思然的晚飯就是一小碗簡單的青菜面,他本就苦夏,被這些糟心的事情一攪合,沒吃幾口就飽了。而且他之前給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