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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阿樹要出事了……親們會不會心疼?<( ̄▽ ̄)>哇哈哈!☆、第38章戈壁狼(1)估摸著休息了有半個小時左右,阿樹站起身道:“走吧。”程曉把為了省電而關(guān)機的手機裝進背包里,背起背包道:“好。”因為沒有手表或者指南針之類的東西,所以兩人也只是憑著太陽的毒辣程度和四周的景觀來判斷時間和方向。兩人初時是逆風行走的,此時大致推測了一下,阿樹建議往西南的方向走。程曉沒有問阿樹判斷的依據(jù)是什么,只是看準了方向,毫不猶豫的一頭朝前走去。阿樹上前抓住他,一雙眸子定定的凝視著他道:“公子這樣會脫水。”“我會脫水,你也會。我脫水之后還有你幫我,可你要是脫水死了,我們兩個都要死。”阿樹眸子一凝,最后終于放開了程曉的手。一直走到天將黑的時候,兩人再次重復(fù)昨夜的一切。生火、撒石灰和硫磺,然后就是一天之中唯一的一次餐點——蛇rou。不過在翻動背包的時候,倒是讓程曉翻出了一袋餅干、一包火腿腸和一包方便面。估計是他以前不知道什么時候放進去的,忘了吃,這時候倒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腳底板有些疼,估計是走了太久的路,累到了。程曉架起小腿,隨手揉了揉,看到阿樹在看他,立刻又放下了。阿樹眼神微閃,最后還是走了過來。程曉雖然尷尬,但也知道此時拒絕太過任性,也不明智;所以便任由阿樹架起了自己的小腿,不輕不重的開始給自己按摩——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保持足夠的體力,舒緩疲憊的神經(jīng)是很有必要的。阿樹的按摩手法也不知道從哪里學的,專業(yè)的很,似乎每次都按在一些比較關(guān)鍵的xue位上,每按一下都讓程曉舒服的直想嘆息。兩條腿都按好之后,阿樹坐到程曉的另一側(cè),和程曉一起背靠在巖石上,繼續(xù)每日的功課——閉目養(yǎng)神。程曉偷偷看了他一會兒,最后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仰面躺在了大巖石上——或許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盡量不讓這只僵尸那么累。天色終于徹底的暗了下來,天空之中點綴著不少的星星,比A市的星星亮了很多。程曉默默的看著頭上黑沉而又飄渺的星空,眼神氤氳間,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是那種靈光一閃卻又抓不住的感覺,很不安,好像是一個很重要的發(fā)現(xiàn),可惜一眨眼的時間便溜掉了,讓他怎么也想不起來。阿樹在巖石的另一側(cè),此時忽然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將身邊剩下的枯草和灌木枝扔到了火堆里,又拿過幾根比較結(jié)實的灌木枝用枯草扎在一起,弄得很結(jié)實,如同簡易的火把一般。程曉初時很納悶,但仔細一看他那架勢,立刻緊張了起來:“怎么了?”阿樹手下動作不停,火把弄好之后立刻又從背包里拿出手電筒道:“不論發(fā)生什么事,不要慌,聽我安排。”將手電筒放到程曉手里,阿樹站起身四周看了一圈,然后看著幾步遠的一個石柱道,“跟我來!”程曉抓起背包,毫不猶豫的跟上阿樹。到了石柱下面的時候,阿樹三下五除二的就爬了上去,動作矯健的簡直就像一只猴子,卻又比猴子穩(wěn)健和有力很多。“上來。”阿樹伸出一只手,俯身看著下面的程曉。程曉腦門上憋出一陣冷汗,心想自己這么重,萬一他拉不住自己,兩人不得疊個現(xiàn)成的十八羅漢陣——雖然是只有兩人的十八羅漢。不待程曉猶豫完,阿樹立刻催促了一聲:“快!”這一聲不高不低,但是簡短有力,帶著說不出的震懾效果,嚇得程曉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伸出了自己的手。阿樹拉住程曉的手,一使力將他拉上來了一些,另一只手又抓住他的腰間衣物一提,竟然硬生生的將程曉一個67公斤重的成年男人拉到了石柱頂上。程曉站穩(wěn)腳步,一回頭就見阿樹再次跳了下去,動作迅速的如同黑夜中的獵豹。雖然知道有危險將近,但實際上程曉此時還是處于半懵懂狀態(tài)的。畢竟那個所謂的危險他還沒有親眼看到。眼見阿樹下去把火把點燃,又在火堆四周灑上了程曉昨天收集的一些尿液,這才快速的跑回石柱下。程曉第一反應(yīng)就是伸手拉他上來,但對方只是抬頭瞄了他一眼,二話不說的又去其他石柱下面灑尿液去了。這樣持續(xù)了將近有一分鐘的時間,程曉見阿樹將所有尿液都用完,又將蛇皮纏在了火把上,隨后一旋身,一手攀著附近一個石柱的突起處,只是兩三下便跳到了那石柱頂上。那石柱離程曉所在的石柱也就十來步的距離,程曉不太明白阿樹的用意。阿樹單膝著地,半伏著身子,一手執(zhí)著火把,一手按在石柱頂上,整個人都處于高度戒備狀態(tài)。那種神情讓待在另一個石柱上的程曉都有些肌rou發(fā)麻,似乎那些殺伐之氣完全可以在百步外傷己性命一般。阿樹最初從棺材里蘇醒的時候,陰冷、偏執(zhí)、暴戾而又充滿煞氣,如同含著千年怨氣歸來復(fù)仇的厲鬼一般;神智漸清的時候,他變得沉默而又內(nèi)斂,似乎只有在對著程曉的時候才有話要說,也只有對著程曉的時候才會露出溫和而又充滿暖意的一面。程曉不得不說,這只僵尸每天都在變,變得那么快,卻又讓他覺得理所當然。就比如現(xiàn)在,他那樣英勇威武的伏在那里,程曉竟然覺得這一切本該如此,他本身就該是如此的英勇無畏,沒有一絲的突兀或者不適,反而有種很熟悉、很窩心的感覺。時間過得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慢。當空氣中的腥澀味兒越來越重的時候,程曉已經(jīng)漸漸的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地下的火堆燒得正旺。有越來越狂暴的大風刮來,將火苗刮得彎出一條弧線,看上去極為絢麗,讓人幾乎移不開眼睛。就在這兒絢麗的火光里,程曉又聞到了另外一種味道。似乎是臭味兒,但又不太像。有點像連綿雨天里,腐爛在淤泥中的紅薯的味道,但更像某些長毛動物出汗之后,汗液的味道兒。稍稍有些惡心。聞過氣味兒之后,耳朵也聽到了一些微不可聞的特殊聲音。是此起彼伏的哈氣聲,有點像家里受不住酷暑的土狗,蹲在繁茂的大樹下伸著長長的舌頭、垂涎;又有腳掌緩緩踩在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