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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無關。”他不知道上|床有什么特別的意思,但從幾人各異的神色間可以看出,這似乎是個很有意味兒的詞兒。而且程曉的神色如此窘迫,再加上“非禮勿聽”四字,就算他再不濟也大概能猜出“上|床”的含義了。歐陽扶臨看向阿樹,神色流轉間對一旁的歐陽誠道:“看來你的猜測是正確的。”程曉聽不明白歐陽扶臨的話,下意識的問道:“什么猜測?隔壁的兩人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失蹤?”歐陽誠給他的消息明明是人命案,現在可好,又成了失蹤案。歐陽扶臨道:“不是失蹤,是做了祭品。”一聽到“祭品”兩個字,程曉一陣膽寒:“呵呵,你不會是開玩笑吧……”怎么又是祭品。上次是他,這次是他的鄰居,難道現在流行用活人祭祀?歐陽扶臨道:“上次的玉佛帶了嗎?”程曉搖了搖頭:“出了點意外,現在在大巴的身上。”歐陽扶臨的臉色驀然冷了下來,聲音有些低沉:“你知不知道那塊玉有多重要?”程曉一下子語塞,他當然知道那塊玉很貴重,但是當時那種情況,小命才是最要緊的吧?“改天我和大巴說一聲,要是沒壞的話,我再還給你。實在不行的話,等我找到工作,賺了錢再賠給你也行。”歐陽扶臨臉色更加難看,嘴唇來回張了幾次,最后只憋出一句話:“真是高估了你的智商。”程曉一口氣噎在喉嚨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而歐陽誠那張冷硬無趣的臉上,則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趣味兒:“不錯。”程曉不知道歐陽誠的“不錯”有幾層意思,但他知道,那些話鐵定不是什么好話。“既然歐陽警官要問的已經問完了,那么現在也該換我問了?關于我跟阿樹的事兒,你們一定知道的不少——不用否認,我雖然笨,但還不至于笨到什么都猜不出來的地步。”程曉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所以立刻接著道,“而且我聽韓若若說,警方在抓周大勇。”程曉小心的觀察著歐陽誠的神色,可惜什么都沒有看出來。歐陽誠正打算說些什么,歐陽扶臨忽然從椅子上站起身道:“等一下!”“怎么了?”程曉嚇得也從床沿上站了起來。眾人還沒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聽歐陽扶臨低吼了一聲:“快走!”說完,立刻就去床邊拽程曉的胳膊,但被阿樹搶先了一步。歐陽扶臨也不打算糾結這些,一見有人護著程曉,便再無后顧之憂的轉身向門口大踏步走去。只是還未走到門前,一股子腥臭便撲鼻而來。阿樹是僵尸,對這些似乎沒什么反應。歐陽扶臨和歐陽誠則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程曉也死死的屏住了呼吸。倒也不是程曉不濟,而是這氣味兒實在是臭得非同一般。不過半分鐘的時間,歐陽扶臨便再也受不住的結了一個法印分別罩在自己和程曉的身上。破舊的木門在嘎吱聲中緩緩晃動著,似乎下一秒就會破碎開來。墻根上以及木門的底縫里,一股又一股的鮮血不斷冒出來,一點點的蔓延到房間里的水泥地上。其中的黑氣不斷升騰著,散發著一股股的惡臭。歐陽誠也捏了一個法訣屏掉了空氣中的腥臭,然后退到歐陽扶臨身旁道:“怎么回事?”歐陽扶臨伸手在兜里掏了一個手工折疊的小千紙鶴,一甩手扔在血水上,親眼看著那千紙鶴在一瞬間被燒成灰燼,化成一縷黑煙,這才沉聲道:“是禁制。”看到這些血水竟然有如此的殺傷力,程曉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后背止不住的發涼。阿樹握住程曉的右手,無聲的撫慰著他。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眼見血水越來越多,包圍圈子也不斷縮小著,歐陽扶臨沉聲道:“而且是上古禁制。”轉頭看向右后方的程曉,歐陽扶臨道,“程曉,站到我身后。”程曉被眼前這樣詭異的情景勾起了之前的記憶,一轉身從床上抓起自己的背包,跑到歐陽扶臨身后道:“是那個蛇怪,那個人首蛇身的家伙。”“什么?”歐陽扶臨正想回頭問個明白,一低頭間正好看到程曉腳下的動靜,立刻喊了一聲,“小心!”“嘭——”作者有話要說:注:分內:本分之內的事情。指自己應該負責任的事情。PS:上一章有BUG,辣椒重新修改了一下,看過的親們麻煩回頭重看一下,么么噠。不知道親們能不能看出哪里修改了,哈哈這一章的劇情本來不是這樣的,后來聽取母上大人的意見,改動了一些,所以昨天碼的一章沒有上傳,今天重新寫了上傳。對不起等更的親們了,么么噠~☆、第35章蛇居地“嘭——”“怎么——”程曉一句話還沒說完,四周的血水便驀然洶涌了起來,剛才還不到一寸深的血水驀然化成一條粗長的蛇體襲向程曉,一聲巨響之后,程曉被沖擊的向后退了兩步。阿樹正站在程曉的身后,因此立刻一把攬住了程曉,連帶著自己也退了半步。這一次的沖擊很驚險,要不是歐陽扶臨及時丟了一個防護罩在程曉身上,估計這一股血水當下就能將程曉吞噬掉。程曉也是被血水沖擊的一陣頭暈目眩,所以一時沒發覺自己腳下的異樣。阿樹注意到兩人腳下的時候,兩人腳下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匯聚了絲絲縷縷的血水,那些血水細長蜿蜒,猶如有生命一般順著兩人的腳邊匯聚蔓延,最后形成了一個很詭異的圖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圖案便凝結定型,而兩人此時正恰恰踩在那個圖案的正中心,如同被架上祭臺的祭品一般,動彈不得。圖案在一陣停滯之后,血光一閃,程曉和阿樹眼前驀然出現一道血色的屏障,下一秒,兩人倏然間便從屋中消失不見。“程曉!”歐陽扶臨二話不說的追了過去,一個閃身也跨進了那個圖案當中。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前后甚至不超過10秒鐘的時間。歐陽誠見歐陽扶臨如此不計后果,只好也在千鈞一發的時刻跟了上去。又是數道血色屏障閃過,歐陽扶臨和歐陽誠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小屋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地上咕咕冒著血泡的血水開始緩緩滲入地下,整棟小洋樓也再次恢復了平靜。寂靜的夜色中,夏風吹過,帶著絲絲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