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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東西不太好,但是程曉想起歐陽扶臨剛才那樣極具脅迫力的樣子,還有他的身份,忽然就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拒絕的好。“你很快就會明白我的意思。”歐陽扶臨深深看了程曉一眼,“以后直接叫我歐陽就好。”程曉內心一陣無力,你不告訴我真相,還把話說一半,這不是逼著我難受么!當然,這話他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番罷了。大巴掀開自己的褲管,見自己后腳踝和小腿肚燙紅了一大片,忍不住狂翻一陣白眼,旋即又強打起精神道:“對了,那個什么歐陽院長的,”大巴跳著腳重新站到歐陽扶臨面前道,“你進門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家曉曉?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點。”“你現在沒必要知道。”“我艸!”大巴瞪了下眼睛,“你沒看到曉曉現在都這個樣子了嗎?流血唉!我從小到大都沒流過這么多的血,你能想象我家曉曉有多疼嗎?!”程曉實在忍受不了的坐在床上伸腿踹了大巴一腳,把大巴踹的差點撲到歐陽扶臨身上,還好歐陽扶臨及時的閃開了身子。“大巴,你夠了啊!一口一個曉曉的,誰你家曉曉!”大巴咧了下嘴:“嘿嘿,這不為了突出咱倆的感情好么。”“得了吧。”程曉翻個身,不打算再理大巴。“對了,我記得程仔兒在摸那口棺材的時候似乎出了點什么事兒?是不是,程仔兒?而且我一直覺得那個大漢完全就是沖著程仔兒去的,似乎打從一開始盯上的就是程仔兒。”大巴驀然收斂了不正經的模樣,恢復了嚴肅。“嗯,被棺蓋上面的棱角戳破了手指。”程曉不在意的回答。歐陽扶臨眼神微微深邃了一些:“你是說,在你受傷之前,你的手指就被棺蓋戳破了?”“嗯。”程曉點頭。“看來事情沒那么簡單。”歐陽扶臨微皺了下眉頭,“以后不要再接近那副棺材。”歐陽扶臨嚴肅的說完這句話,什么都沒有解釋的轉身就走,連步履都帶了一絲匆忙。“歐陽……院長?”程曉喊了一聲,見對方毫不回頭的出門,只好閉上了嘴。“我靠,就這么一句話?沒了?!”大巴怒了一下,難為他剛才還扮作那么正經的樣子進行推理。程曉按了呼叫鈴,要了一盒燙傷膏給大巴抹了,之后就略感疲憊的睡了過去。入夜時分。外面沉悶的天氣終于在入夜時分轟隆隆的下起了大雨,程曉被雷聲震醒。電閃雷鳴之下,程曉想起歐陽扶臨的話,還有博物館的那個青銅古棺,怎么都靜不下心來。倏然翻身坐起,程曉看著躺在醫院準備的另一張床上的大巴:“大巴,你有沒有博物館館長的電話?”“沒有。”大巴無聊的翻著雜志,他已經快被這些低級雜志弄睡著了。“那殯儀館那邊負責人的電話呢?”大巴終于抬眼看了程曉一眼,程曉清秀的臉頰此時帶了一抹蒼白,眼睛炯亮,如同月光下的清水湖泊:“沒有。”有也不會給你,大巴暗自腹誹,瞧你那眼神兒,本公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你想干嘛。“額……”程曉語塞。沉默,房間再次安靜下來。又過了兩個小時。“大巴,現在幾點了?”半個小時前護士來查過房,估計現在醫院大門都已經關了吧。大巴看了下手表:“唔,快0點了。”看了眼程曉,“你傷還沒好,快睡吧。”“我去下洗手間。”程曉起身下床。這種高級病房里都有獨立的衛生間,所以大巴很放心的讓程曉自己解決生理問題。程曉走近洗手間的手,擰了下把手。“吱嚀——”“吱嚀——”大巴放下雜志:“怎么了?”“似乎是把手壞了,門打不開啊。”“怎么可能?我剛才上的時候還好好的。”大巴起身過來幫忙,用力擰了好幾遍也沒能把門打開。程曉皺著眉頭,難不成他真的霉神爺附體了?“算了,我去公廁吧。”程曉轉身就想走。“別啊,哥們兒!你看我給你撞開啊,我還就不信邪了。”大巴聳了下身子,退后兩步就想去撞。“喂!”程曉抓住他胳膊,“可能是鎖壞了,你犯的著把人家醫院給拆了么?”對于大巴這個性子,程曉一直都很無奈。“得。”大巴一看程曉那模樣立馬就妥協了,“公廁就公廁吧,我陪你。”“不用,我受傷的是手臂,又不是腿。”程曉轉身就走,不讓大巴跟著。醫院每一樓層都有公廁,可能也是考慮到獨立衛生間容易壞掉的問題吧。外面的暴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程曉想著這么大雨天,也不知道那個古棺處理的怎么樣了,應該不會受潮神馬的吧?嘖,那樣具有考古價值的東西,博物館應該會很小心,自己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解決完生理問題,程曉一個人走到洗手間的大鏡子前洗手。“咦?”程曉驀然看到自己額角似乎多了一塊疤,立刻湊近了鏡子去看,轉眼卻又沒有了。程曉愣了一下,旋即注意到鏡子中自己的臉。很清秀干凈的一張臉,除了那雙炯亮的眼睛,一切都很平淡。算不上帥氣,但卻是女孩子比較喜歡的那種類型。一直都沒有太注意過自己的長相,此時看來,倒也是那么一回事。程曉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輕笑了一下,整張臉都柔和起來。唯有額角的那一塊疤讓人覺得詭異。“怎么又有了?”程曉喃喃自語,又湊近了鏡子。“嚯——”公廁的聲控燈倏然滅了下來,程曉此時距離鏡子不過兩寸的距離,驀然的一道閃電讓他被鏡子中驟然出現的模糊影像嚇了一大跳。旋即又是一聲驚雷,聲控燈再次亮了起來。“真是的,竟然是聲控燈。”這么大的醫院,還以為會裝上長明燈呢。因為進來的時候這里的燈一直亮著,程曉倒是真沒想到。頓了一下,程曉轉身打算離去。“嚯——”程曉扶著洗手池退了兩步,差點坐到地上,“你……你怎么進來的?”公廁門口,黑色的大門旁,此時正站了一個穿著棕色小夾襖和深藍色牛仔褲的小男孩,六七歲的年紀,長得很可愛,手里拿了一個俄羅斯套娃。雙眼直愣愣的盯著程曉看。“啊,那個,抱歉。”程曉看清那個小男孩之后,立刻道歉。醫院的公廁自然什么人都能進,剛才那句話有點唐突,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小男孩。不過程曉還是有些納悶,這么晚了,誰家孩子還一個人跑出來?轉頭看了看身后不遠處的那扇大窗戶,外面電閃雷鳴,似乎與自己完全處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