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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只是你還記得我沒吃飯這點讓我感到欣慰?!睏钏家捒聪虺体\面前的筆記本,“那么,你的案子?”“什么時候變成了我的案子?”程錦道,“成沛柯已經失蹤了1時,還沒有再次出現。淳于瀟不知道會不會在半小時后的音樂活動上出現。蔡東是死是活還不知道。那些肢體不知道是誰從醫院偷出來的。那些花不知道兇手是怎么弄來的。兇手領先了我們很多步?!?/br>“你很快會追上他?!睏钏家挼?,“有沒有想過兇手是針對某個或者某幾個特定的人?其他受害人只是附加傷害?!?/br>程錦道:“想過。你拍的那幾張畫的照片,有一張上有兩個人,我一直在想那兩個人會是哪兩個受害人?!彼贸瞿菑堈掌?,“這看起來像是兩個人站在一個花園里?”楊思覓眼睛睜大,看著他,“花園?”“不是?那這是什么?”程錦指著那彩色曲線問。楊思覓道:“飄著煙霧的水面?!?/br>程錦瞇著看了會那照片,然后放棄了,“好像是水面,唉,反正不管你說它是什么我都會覺得像。”楊思覓嘴角翹起,他伸手把那些照片排了序,“有兩個人的這張是第四張。這張藍紫調的是第三張,你覺得上面畫的是哪里?”第三張畫上有很多彩色的圓點,一個半透明的人飄在其中。程錦道:“我還是覺得像花園?!?/br>楊思覓道:“是天空,這張叫驚魄。第五張畫的是冰。”程錦道:“彩色的冰塊?”楊思覓道:“不可以?”“……可以。你說第三張是天空,兇手打算怎么布置犯罪現場?”楊思覓道:“我也想知道。”程錦道:“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楊思覓道:“我從不做這么戲劇化的事。如果真要做的話,那就直接用工地上那種高幾十層樓的吊車把人吊起來。”程錦道:“很暴力,不像兇手的風格。你開過那種吊車?”楊思覓眨了下眼,不知道程錦怎么會問這個。程錦點頭,“你開過,我猜我不會想知道你開吊車去干嘛了?”“其實那次很有趣,但你應該不會想知道?!?/br>“……”程錦不想在工作壓力大的時候測試自己的承受能力,他把話題轉回案子上,“其實我是有件想知道的事,陸蘭煙和成沛柯的生活里既然有淳于瀟,或許也有其他人?可惜目前還沒發現這種跡象?!?/br>楊思覓道:“陸蘭煙的病歷我今晚能收到,你想知道的事上面應該會有記錄?!?/br>程錦愕然,“你打算給我看?你的職業道德呢?”楊思覓枕到程錦手臂上,懶洋洋地道:“那你就等陸蘭煙死了再看好了。”程錦低頭和楊思覓臉貼臉地靠在一起,“噓,別亂說?!?/br>楊思覓道:“關于職業道德,有人說你是我的良心?!?/br>程錦皺眉,“別理那些人。你很好?!彼殚_手臂,把楊思覓撈過去緊緊抱抱住,一分鐘后松手并把他拉起來,“走,我們先吃飯去。小安,游鐸,走了?!?/br>“好,好啦!”第95章藝術拼圖9(完)程錦他們還沒吃晚飯時,案子有了新進展:第三個犯罪現場被發現了。放下筷子,結賬離開飯館,程錦看到旁邊有個便利店,便對楊思覓道:“買幾個三明治?”楊思覓道:“你想買別人做的三明治?”他最擅長做的食物就是三明治。程錦道:“怕你會餓?!?/br>小安道:“我有儲備糧?!?/br>“好,走吧。”小安道:“我來開車!”程錦拒絕了,“不用。”游鐸道:“死的是誰?”程錦道:“蔡冬?!?/br>楊思覓道:“他終于死了?!?/br>“……”犯罪現場在音樂學院附近,葉萊和步歡沒在音樂學院等到淳于瀟,卻等到了另一個犯罪現場。到了目的地后,楊思覓發現犯罪現場被兇手設在一棟廢棄小樓的后花園里,他立即冷了臉,“蠢貨。”步歡和葉萊對視一眼,慢下腳步,讓自己離楊思覓遠一點。葉萊低聲道:“楊老師應該是在說兇手吧?”步歡想了想,“應該是。估計有哪里不合他的審美?!?/br>“哦?!比~萊看了看面前很有掛著彩燈很有節日氣氛的犯罪現場。步歡假笑一下,“希望楊思覓沒有忍無可忍想去輔導兇手的地步?!?/br>旁邊的兩個刑警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們。步歡微笑,“只是開個玩笑放松一下?!毙叹瘋冄凵窀庸殴?,并迅速走開。葉萊道:“你會害我們被投訴的……”失去活力的蔡冬、五顏六色的彩燈、樹葉還健在的綠樹、沒有人打理的自然花草、白色花瓣……這些元素在夜霧中組成了這個最新的犯罪現場。程錦道:“我想這地方不能被稱作是花園?!?/br>宋治乾道:“是花園,但荒廢太久,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后面跟著幾個年輕學生,他們是最早發現犯罪現場的人。楊思覓瞇著眼睛瞪著那些閃個不停的彩燈,“蠢貨,你活著唯一擅長的事肯定是浪費氧氣?!?/br>宋治乾不明所以,有點難堪地沉下了臉,其他人也都被嚇一跳。程錦道:“他是在說兇手。怎么了?找我們什么事?”他的目光掃過宋治乾和他身后的那幾人。宋治乾道:“是他們發現了這里,我帶他們去做記錄?!逼鋵嵰呀涀鐾暧涗浟?,但他此刻不想和眼前這兩人多話。程錦點頭,“辛苦了。你去忙吧?!?/br>等人走了,程錦便看著楊思覓,“你還好嗎?”楊思覓道:“我很好?!钡黠@就是不高興。程錦道:“所以,花園?”楊思覓抿緊唇角,“我才是對的。這個蠢貨既沒有看明白陸蘭煙的畫也沒聽懂淳于瀟的鋼琴曲?!?/br>“嗯?!背体\若有所思,“第三幅畫是陸蘭煙在療養院畫的?”“是。”楊思覓長睫微垂,掩住他漆黑的眼睛,“你不相信我?!睋@句話的殺傷力很大,要慎用,但此時應該正是試用的好時機。程錦道:“兇手和陸蘭煙很熟。畫前兩幅畫時陸蘭煙還沒有去療養院,所以兇手有機會知道那畫是什么意思,等陸蘭煙住進療養院后,兇手雖然仍有渠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