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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四平八穩(wěn)的,連半點(diǎn)動作都沒有,再過幾日阿依諾就要回南疆了,我看他就打一輩子光棍吧!” 兩人相識這么多年,鳳凰兒很少見到她這個樣子,顯然是真的著急了。 這也難怪,左未曦和周夙畢竟是一起長大的。 當(dāng)初毀婚約的時候她是挺傷心,但要說她從此就把周夙當(dāng)仇人,那還真不至于。 尤其是雙方解除心結(jié)后,左未曦已經(jīng)把周夙當(dāng)成了自己嫡親的兄長,因此對他的婚事格外上心。 如今見他明明對阿依諾動了心,卻遲遲不見行動,她當(dāng)真是快急出毛病了。 鳳凰兒越發(fā)好笑:“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他們兩個最近少有時間見面,周師兄倒是想行動,可他哪兒來的機(jī)會?” 左未曦仔細(xì)想了想,自己也覺得好笑。 勇義侯府的主子雖然只有周夙和他母親,但年底要做的事情卻一點(diǎn)都不少。 這一點(diǎn)她和荀朗也是深有體會。 尤其是最近幾日,那真是忙得腳后跟打后腦勺,誰還有閑工夫去別人家的府邸。 見面都不易,還談什么追求。 鳳凰兒道:“我倒是覺得不用著急,阿依諾顯然對周夙也是有那么點(diǎn)意思的。 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他們之間就是缺乏一個能成事的契機(jī)。” 左未曦蹙眉。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那契機(jī)在哪兒呢? 鳳凰兒替她夾了一筷子小菜,依舊輕聲道:“等周師兄騰出空來,去南疆把阿依諾一家人都心腹大患給解決了,這件事定然會有所轉(zhuǎn)機(jī)。” 施恩當(dāng)然不是抱得美人歸最好的辦法,但阿依諾的情況比較特殊。 要想讓她的父母親人放心她遠(yuǎn)嫁,單靠周夙的誠心還不夠,還必須加上他的實(shí)力。 陳留一事只能算是小試牛刀,但那王大勇看周夙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害怕女婿護(hù)不住女兒,這是每一個漂亮姑娘的父母都會有的憂慮。 左未曦想了想,俏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要說如今的周夙最不缺什么,那當(dāng)然就是實(shí)力。 不久前剛率軍攻破了燕國荊州防線的大宋水軍都督,對付一個附屬國族長的兒子,總不會太困難吧? 她也替鳳凰兒盛了一碗湯:“箜兒,看來阿夙的好事近了。” 鳳凰兒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如果沒有燕帝乞降一事,她倒未必敢這么肯定。 畢竟周夙也是一員虎將,同燕軍交戰(zhàn)他自是不能缺席。 可如今形勢不一樣了。 不管祖父此次燕國之行是否順利,以大宋如今的國力和軍力,燕國再次挑起大戰(zhàn)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就算慕容離亭不服氣,指揮他手中的燕軍將士傾巢而出,大宋也絕不會落敗。 所以,周夙這個水軍都督似乎面臨著“無仗可打”的窘境。 與其這般賦閑在家,還不如讓他年后便護(hù)送阿依諾回南疆,給他一個解決自己終身大事的機(jī)會。 兩人聊得正開心,那邊話題的男主角卻并不如表面看起來那般四平八穩(wěn)。 事實(shí)上這幾日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阿依諾上元節(jié)后就會隨王大勇回南疆。 也就是說,她留在宋京的時日不多了。 可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自從那一日陪同他們兄妹二人去了一趟京兆府,看那知府如何審理昏官和騙子后,他就再也沒有尋到機(jī)會和阿依諾見面。 中原人關(guān)于年節(jié)的習(xí)俗太多,禁忌也不少。 所以今日之前,他愣是管住自己沒有往承恩侯府跑。 去不了承恩侯府,自然也就無法見到阿依諾。 若非袁謨派人告知,今日阿依諾會隨著阮姨回娘家,他都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尋到機(jī)會見上她一面。 當(dāng)然,他一個未婚男子,要想在夫人奶奶們回娘家這一日去湊熱鬧,真是怪難為情的。 幸好他在府外遇到帝后一行人。 袁謨、荀朗、韓雁聲,他們?nèi)齻€和大將軍府的女眷也沒有任何干系。但他們能來的地方,他自然也能。 可誰能告訴他,進(jìn)府之后想要單獨(dú)尋阿依諾說句話,怎的就這么艱難? 而且這姑娘也是個沒良心的。 自己這般惦記她,甚至連除夕之夜的年夜飯都吃得沒滋沒味。 她呢,今日見面只是同自己簡單打了個招呼,然后他們就被請到了膳廳。 為了不被人取笑,他一直竭力保持平靜,可那姑娘是真的平靜。 和慕悅兒盛迎嵐湊在一起有說有笑,吃起東西來也是一點(diǎn)不客氣。 明明一抬眼就能看見他,人家卻一眼都不朝自己這邊看! 身側(cè)的袁謨觀察他好半天了,忍不住打趣道:“阿夙在想什么呢,為兄瞧著你的臉色有些不對啊?” 趙重熙也湊趣道:“莫不是這幾日累壞了?” 荀朗見兩人使壞,忍不住替周夙辯解:“大家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臉色不好也是正常的嘛!” ☆、第一百三十章 好事近(中) 周夙本就滿懷心事,哪里經(jīng)得起別人這般打趣。 他咬著牙對趙重熙和袁謨道:“你們兩個少在這里狼狽為jian!” 袁謨壓低聲音笑嘻嘻道:“阿夙,我可是一片好心!不信你可以問問重熙。 攻破荊州大營后你不是失蹤了么,情急之下為兄就替你排了一卦。 卦象除了顯示你平安無事之外,還說你會遇桃花……” “遇桃花”三個字一出口,周夙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趙重熙的一顆心先就扭曲了。 死牛鼻子! 世上那么多的詞句,為何他每次替師兄弟們排卦,總是“遇桃花”? 而且…… 這該死的卦還每次都那么準(zhǔn)! 他忍不住抬腳踢了踢袁謨的靴子一下。 死牛鼻子對自己竟敢有所保留,那一日在荊州大營他分明只說周夙平安無事,幾時說過什么遇桃花? 袁謨笑著睨了趙重熙一眼,繼續(xù)道:“咱們幾個可是一起長大的,你遇到困難的時候,做兄長的必須幫忙啊!” 周夙這時才從“遇桃花”這三個字中醒過神來。 他擰著眉上下打量了袁謨幾遍。 其實(shí)周夙和其他師兄弟一樣,一直以來都知道袁謨頗有些不尋常的本事,但并沒有把他排的卦當(dāng)真。 直到此時他才驚覺,死牛鼻子的卦居然這么準(zhǔn)。 袁謨被他看得心里直發(fā)毛:“喂喂,我說阿夙,你可得趕緊拿出個章程來!” 周夙反問:“什么章程?” 袁謨無奈地沖趙重熙攤了攤手:“重熙,阿夙要是再這么裝下去,今后需要咱們幫忙的時候,咱們可就真的不管他了。” 周夙哪里會怕這個,大家在一起十幾年,誰還會真的不顧兄弟之情,該幫忙的時候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