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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的男子不似中原的男子,對心上人都是一心一意的。 沒想到……” 鳳凰兒只覺心疼不已。 女孩子的成熟是件好事,可她不希望這份成熟是她們用情傷換來的。 正想安撫她幾句,卻聽阿依諾恨恨道:“我是真沒想到,天下的烏鴉一般黑!” 鳳凰兒略有些尷尬地抬眼看了看屋里的四只“烏鴉”。 只見王大勇面色如常地喝著茶,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阿依諾話中的“烏鴉”之一。 趙重熙和袁謨也沒有把阿依諾的話當(dāng)回事。 在他們看來,花心風(fēng)流的負(fù)心漢自然就是黑烏鴉。 而他們兩個都是對心上人一心一意的好男兒,和烏鴉有半文錢的干系? 唯有周夙,整個人有些僵硬地靠在椅背上,臉上血色盡褪。 鳳凰兒暗暗嘆了口氣。 人果然是不能做壞事的。 這一世的周夙在阿福的干預(yù)下,并沒有真正傷害到左jiejie。 可上一世呢? 明明那個害了左jiejie一輩子的男人并不是眼前這一個,可該他承受的報應(yīng)卻依舊躲不掉。 因為阿依諾的一句“天下烏鴉一般黑”,書房里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卻是周夙打破了這份沉默:“阿依諾,那人究竟是誰?” 發(fā)xiele幾句后,阿依諾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聽周夙發(fā)問,她抬起頭朝他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他面色非常難看。 阿依諾不禁想起了當(dāng)初他生病時的情形。 “周大哥,你是不是又生病了?” 見她還是像從前一樣關(guān)心自己,周夙覺得異常慚愧。 雖然他對不起的人是小曦,而不是眼前這個單純可愛的姑娘。 可自己這樣的黑烏鴉,根本不配讓她關(guān)心。 鳳凰兒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忙道:“阿依諾,周師兄和我們一樣都是在關(guān)心你,并沒有生病。” 阿依諾有些狐疑地看著周夙:“是這樣么,周大哥?” 周夙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皇后娘娘說的不錯,我的身體好著呢。 方才我的問題,你是不是不好回答?” 阿依諾道:“也沒什么不好回答的。那人是另一個族群的,他的父親和我阿爹一樣也是一位族長,母親卻是漢人。 他明面上是沒有娶妻,實際上他家里的那些婢女全都被他…… 我那時不知道,只覺得他就是我喜歡的那種人,結(jié)果就和他交換了定情禮物。” 趙重熙道:“你父母那般疼愛你,難道他就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欺騙么?” 阿依諾道:“他們是南疆勢力最大的族群,連南疆王都要忌憚幾分。 我阿爹上門去討要說法,他父母倒是態(tài)度十分誠懇地道了歉,還送了不少東西作為賠禮。 本來我阿爹都不想和他們計較了,他父母卻托了媒人到我們家求親,說他對我一見鐘情,非我不娶。 我阿爹阿娘自然不愿意,他們家就放出話說,誰要是敢娶我,就是和他們整個族群作對……” “簡直無法無天!”周夙一掌將身側(cè)的小案幾拍成了碎片。 趙重熙冷笑道:“南疆如今是我大宋的附屬國,居然有人不長眼敢欺負(fù)朕的meimei!” 聽他說“meimei”,阿依諾抿抿嘴:“小阿哥……” 她知道小阿哥不是在胡說八道。 可她只是一個偏遠(yuǎn)小國寨主的女兒,哪里敢和上國的皇帝稱兄妹。 ☆、第九十三章 不食言 阿依諾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 南疆雖然也有王,那個王和中原的皇帝卻是不一樣的。 百姓們承認(rèn)他是王,卻沒有賦予他皇帝般的待遇。 為了維護(hù)南疆的穩(wěn)固,抵御外敵入侵,他們愿意聽從南疆王的調(diào)遣,但他們絕不會像中原的臣子那樣把皇權(quán)看得高過一切。 所以,像阿依諾這樣的小姑娘在父母的影響下,對南疆王也少了一份敬畏。 可如趙重熙這樣的上國皇帝,在他們看來卻像是神佛一般遙不可及無法觸碰。 見阿依諾有些猶豫,趙重熙笑道:“你若是覺得不夠鄭重,朕便下一道冊封你為皇妹的圣旨。” “不不……”阿依諾旁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自己也沒有什么過人之處,哪里敢和大宋皇帝扯上關(guān)系……” 好半天沒有吭一聲的王大勇也道:“圣上執(zhí)意如此,阿依諾回去之后,恐怕會挨表舅和表舅母罵的。” 趙重熙也不為難阿依諾,笑道:“那就等宋燕之間的戰(zhàn)爭結(jié)束,朕再去你們家一次,依照你們南疆人的風(fēng)俗,與你結(jié)拜為兄妹。” 阿依諾吃驚不小,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鳳凰兒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們大家都替你記著重熙今日說過的話,他保證不會食言。” 王大勇道:“阿依諾,還不快謝過圣上,他這是想要替你撐腰呢!” 阿依諾的鼻子酸酸的,眼淚再一次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滴落。 她腦子又不笨,怎會看不出小阿哥的用意。 自家阿爹得罪不起那人的父親,即便心中再是不滿,也無法替自己出氣。 而且他們已經(jīng)放了狠話,整個南疆恐怕再也沒有人敢娶她為妻。 她自己是無所謂,就算留在父母身邊過一輩子也不覺得有什么遺憾的。 可阿爹和阿娘會心疼,整個族群的人也會為她難過。 那樣的日子她一日都過不下去,更何況是一輩子。 可有了小阿哥這個上國皇帝做自己的靠山,別說那人的父親只是一族之長,就算他是南疆王也不敢再欺負(fù)自己分毫。 趙重熙笑道:“多大的一點事情,也值當(dāng)你掉眼淚?” 鳳凰兒從袖中抽出絲怕替她擦了擦淚。 阿依諾性情本就開朗,不一會兒就止住哭泣,嘴角甚至還帶了一絲笑意。 趙重熙這才放下心來,對王大勇道:“王兄,你們二人和周夙分開后便來了京城,按說應(yīng)該在我們之前抵達(dá)京城,可為何你們倆卻耽擱了那么些時日?” 王大勇看了周夙一眼,嘆了口氣道:“這事說來也是憋屈得很,身為阿依諾的表兄,我要負(fù)一半的責(zé)任。 至于那另一半……” 王大勇和阿依諾遲遲沒有入京的緣由,那一日在五味樓中雖然對周夙說過。 卻因為兩人都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太過丟人,所以并沒有說清楚。 此時見王大勇看著自己,周夙只覺自己的心臟像是漏跳了一拍。 莫非這其中還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周夙用辨不清喜怒的聲音道:“王兄,你不該對我好好解釋一番么?” 這一次卻是阿依諾搶在前面,道:“周大哥,這事兒都怪我。我那日對你說的話并非全都